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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加茂伊吹如实说道,“有时候的确会突然委屈起来,但又觉得眼泪早在什么时候就流干了,现在都是些没排净的水,等水也一滴不剩以后,脑袋应该就会好用很多。”
禅院甚尔突然想起什么,他支着下巴,懒洋洋地问加茂伊吹怎么会在本该等待总监部审讯的时间出现在这里,甚至还有一个专属的房间。
他听说了五条悟的大动作,也正是这事驱使他坐上了父兄的车辆,一同作为禅院家的长房一支前来做客。有人做正事,有人看热闹,他属于后者,第一次亲眼见到六眼术师,直到现在还觉得新鲜。
加茂伊吹侧了侧头,歪着身子倚在堆起的被子上,姿态放松了很多。
“他现在会这样做,大概是出于‘还人情’之类的想法吧。”
他向禅院甚尔讲述了自己与五条悟的故事,禅院甚尔听了后发表评价:“很像现在的你会做出来的事情。”
加茂伊吹双眉微不可见地动了动,他问道:“你觉得现在的我和宴会上的我,哪个才是真正的我?”
禅院甚尔似乎是看出了加茂伊吹的迷茫,他没回答问题,而是右拳轻敲左掌,做出恍然大悟的模样:“你之前说,你总会难以控制自己的行为?”
加茂伊吹点头,禅院甚尔就继续道:“就当是我们的秘密,我不会和别人说的。”
“即使是十万火急的事情,在心里想三秒再开口也不会耽误什么,你试试这样去做,以你的头脑,这三秒钟应该足够你冷静下来了。”
沉默,房间内又陷入安静之中。
三秒后,加茂伊吹的声音响起:“好。”
两人一同笑了,禅院甚尔朝加茂伊吹扬了扬手中的茶杯,他们之间终于有了双方都承认的约定,是第一个,却不会是最后一个。
天色微微擦亮时,禅院甚尔终于拍着衣摆站起来要走,加茂伊吹毕竟还是孩子,一夜过去,正有些困倦。
他迷迷糊糊地趴在被褥上小憩,余光瞟见少年在动,便掐着手心强迫自己睁开眼睛,起身去送。
禅院甚尔还是翻墙,坐在墙头上朝回看时,加茂伊吹正靠在门框旁昏昏欲睡。他辣手摧花,揪下一朵没绽放而有些重量的花苞在手里掂了掂,扔出去时正中加茂伊吹的额头。
力道不重,加茂伊吹却晃了晃,他又望了禅院甚尔一眼,终于不再强求,转身拉好门便把自己丢到了床上。
加茂伊吹早就有所感知,他与禅院甚尔间的关系跟朋友有些微妙的区别。
寻常意义上的朋友会在相识时交换电话号码,在宴会里把酒言欢,各回各家也要说声再见;他们则从未交换过联系方式,培养友谊的方式是在夜里闲聊,分别时又双双变成哑巴。
关于这点,他们似乎不约而同地抱有一种信心——他们不需要每日不断的嘘寒问暖,只要时机恰当,只要他们再次相见,就依然能毫无罅隙地坦然剖开一切苦痛,
以这种方式相互舔舐伤口。
再分别时,他们又将毫无破绽,游走在世界对他们的恶意之中,尽力成为既不孤独又能独当一面的成年人。
房间中似乎只剩加茂伊吹浅浅的呼吸声了。
他又想到,如果禅院甚尔说的没错,那他大概的确病了。
旁人只知加茂伊吹差点在车祸中没了命,却不知道他头顶时时刻刻都架着把名为人气的刀。如果加茂伊吹真的发作了创伤后应激障碍,原因一定不是车祸,而与他对人气下跌的恐惧有关。
此时仔细想来,或许宴会上的表现并没有引起读者观感的波动,而是他过度警觉。创伤件可能再现的威胁使他情绪激动,从而惊恐发作,头晕头痛至短暂失去意识。
他潜意识中感到昏迷时比清醒时更加轻松,心理压力急速减少后,体现在身体上的症状自然会随之消退。
加茂伊吹轻叹一声,也不知心中有了“患病”的自知之明究竟是好是坏。他希望自己内里那份怪异的敏感能有个合理解释,又不希望病症成为自己逃避人气变动反馈的借口。
他突然很想念黑猫,但禅院甚尔说被创伤后应激障碍困扰的儿童好像总会拥有分离焦虑,他又克制着自己不要去想。
迷迷糊糊睡去,加茂伊吹没听见佣人送来早饭时的敲门声,等再睁开眼睛时,五条悟正站在他床边。
六眼天才眉头紧锁,显出略微困惑的样子。
他说:“现在是中午十二点半,我刚刚下课,佣人说你可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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