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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态、挣扎、和渴望
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些什么。
夏知鸢听了之后很不满,道:“什么叫可能有意思?我给你那么多钱你就调查出这么个结果?”
那人很慌张,赶紧补充:“但我知道江少爷前几天带沈小姐去长白山度假了。”
夏知鸢更恼了:“你是来帮他们秀恩爱的吗?”
“不是不是,”那人解释道,“据我所知,陈泉大年初一就去沈小姐家拜年了,但沈小姐不等陈泉离开就和江少爷跑出去了,我觉得这不太正常。”
“不正常?”
“对,而且沈小姐已经独居好久了。”
“这我早知道了,我以为宾馆那次之后她自己住了就不会和江渡岳有联系了,没想到这浪蹄子又勾搭上了。”
“夏小姐,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沈小姐似乎和她的父母有矛盾。”
夏知鸢好像明白了什么,她转了转眼珠,道:“你是说,沈匀霁家里可能发生了什么,而且陈泉也许知道?”
“是的。”
夏知鸢思考片刻,忽然笑了起来:“不错,这才有意思。”
她挂断了电话,心满意足地在头等舱的椅子上躺了下来。
好久不见的沪市,她要回来了。
—
冬天的夜晚总是来得很早,五点刚过,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江渡岳把车停在蓝笙公寓的访客停车位上,然后熄灭了发动机。
一路上,沈匀霁都很沉默,始终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见车停稳了,她终于开口:“我先回家了。”
说罢,便推开了车门。
江渡岳也从车上下来了:“我送你上楼。”
沈匀霁没有回答,自顾自地往单元楼的方向走。
她脚步越走越快,像是要把江渡岳甩掉一般,但没走多久便被拉住了。
“怎么了?”
“没怎么。”
沈匀霁轻轻挣扎了一下,动作不大,但满是拒绝的意味。
“我做了什么让你生气了吗?”
江渡岳很是不解,语气都重了点。
“为什么……”
沈匀霁声音很小,小到听不清。
江渡岳靠近了一些:“嗯?”
这时,他才发现沈匀霁的肩膀在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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