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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师无异议:“嗯,好名字。”
刘文易揉了揉椅子上的靠垫,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看向坐在床边的林师,道:“等下收拾行囊,若是脚步快一些,大概不到半月,便可至长安。”
林师且放下碗筷,发出叮当一声,不解:“可是有要紧的事情?”
“并无,”刘景珉“嗯?”了一声,提出第二个选择,“若是想慢慢走,也是可以的。”
此时窗外传来一声悠扬的鸟鸣,似是喜鹊。刘景珉转头往窗外瞧去,正是一只喜鹊落在窗外木枝上,抖了抖翅膀,衔了枝头一朵花,又轻拍翅膀离去了。
“现在时辰尚早,窗外鸟雀也才将鸣,”林师目送着那鸟儿衔花远去,隐在了远山万花翠柳丛中,不禁莞尔道,“不急。”
“也是,舟车劳顿,那先休息片刻,下午再行路吧。”刘景珉站起身,拍拍衣下摆,朝林师笑笑。
待刘景珉关上门,脚步声渐去,声音静下来,林师才缓缓起身,推开桌旁窗子。
吱呀——
他探出头,伸手敲敲红木窗沿,冲窗外轻声一句:“进来吧。”
小满至闻城
窗外参天大树莎莎莎响了一阵,一位鹅黄裙裾的少女踏着窗沿跳进屋里,她环顾四周,将那手中佩剑抱在怀里,倚着墙,不开心地嘟囔:“你们聊得也太久了,我的脚都蹲麻了。”
“还委屈上了,”林师失笑:“还有,又吹树叶学鸟叫,说了多少遍,树叶不干净,如此每日风吹日晒,都是些尘土。”
“嗨呀,知道了知道了,“叶语安挥挥手,朝门的方向伸伸脖子,“哎,师兄,刚才那人是谁啊?”
“长渊镇上结识的富家公子。”林师答道,“一同前去京城,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正好我也要去京城,既然师兄和别人同行,那我就不便随行了。”叶语安嘿嘿一笑,点脚轻跃,坐上窗沿,“那师兄我们兵分两路,看看谁能更快到达京城,就在柳木姐的医馆会合,若师兄你输了,就要包我一年的梅子糕。”
“若是我赢了呢?”林师问道,“有何好处?“
“一年的果酒。”叶语安已经跑远,声音从远处传来。
林师莞尔:“成交。”
片刻后,刘景珉拉开被敲响的房门,林师站在门口,有些愧疚地朝他笑了笑,道:“计划有变,还是早些动身罢,越早越好。”
“为何突然如此着急?”马车在土路上颠簸着,刘景珉稳坐在车里,摇着扇子,看着林师,“发生什么事了么?”
“没什么,“林师摸摸鼻子,道,“突然有些想念京城铺子里的果酒了,早些年托别人游历京城的福尝过,酒瘾犯了,想快些去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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