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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安侯这次差事办得好,这门婚事定下来,茜香国那边几十年都不会是问题,等到时候王太女生了孩子,大一点还可以也接到神京,在弘文馆读几年书再回去。
不过,至于将此事变成常例,就难说了。毕竟,除了茜香国之外,其他藩国也没王太女啊!
只是,当人有了新的盼头之后,再想要让他们如同之前一样混吃等死,就不太可能了。那几个没被选上,从茜香国回来的宗室子弟如今成了宗亲里头的香饽饽,天天有人请吃酒,问他们茜香国什么情况。这几个人也乐得吹牛打屁,他们虽说靠着做二道贩子,很是赚了一笔,可是谁还会嫌钱多咬手呢?
这年头,即便是皇室宗亲,多半消息也很闭塞。圣上几次南巡,虽说劳民伤财,却也能看到民间不少现状,不像是那等常年住在深宫之中,对外头什么情况一无所知的皇帝。但你要问他各个藩国是个什么情况,那他也是一问三不知。至于鸿胪寺那些所谓的专业人士,他们所知道的也就是从各国使节那里打听出来的。这会儿又不是汉唐那会儿,□□使节到处乱跑,搞几出一人灭一国乃至几国的佳话,当然,要是玩崩了也不用怕,立马后头强盛的朝廷就会过来兴师问罪,做爸爸的插手你们家的事是你们的荣幸,你们居然敢杀害□□使节?
如今鸿胪寺里头,真正出去过的人寥寥无几,见识根本比不得那些走南闯北的行商。
这会儿,一众宗亲才意识到,那些商人究竟有多赚钱。按照那几个宗室子弟的说法,他们去的时候,身上也没带多少东西,结果就是将随身的佩饰给卖了,就赚了一大笔,连同他们穿过的衣服,都能卖出不低的价钱来。而那边什么宝石象牙之类的,价格可就便宜多了,随随便便就能买一堆。说到这里,他们一个个那叫一个扼腕叹息,早知道如此,出发的时候,便是借印子钱,也得多置办一些东西带过去。
不仅如此,他们来回都走了相当长一段海路,还在沿海口岸停留过,在那边甚至还见过一些西夷商人,在港口那边,西夷带过来的不少洋货可比神京便宜多了,可见京中那些洋货铺子有多赚钱。
“都说士农工商,商人地位最低,可人家有钱啊!”一个宗室子弟看看自己半新不旧的春衫,再看看腰间佩戴的药玉,语气变得酸溜溜起来。
从茜香国回来的那个宗室子弟这会儿已经喝得微醺,笑嘻嘻说道:“祖宗家法,也没禁止咱们这些宗亲行商啊!那些商人沿途还得孝敬地方上的官员,连同各处钞关税吏都得打点,可咱们虽说身上没有品级,没有爵位,但终究还是宗亲,谁敢敲咱们得竹杠,不怕咱们去哭太庙吗?”
“这有些不体面吧,总不能真入了商籍!”一个年级大一些的宗室子弟犹犹豫豫地说道。
“谁说做生意就得入商籍了,这朝堂上,哪一家在外头没点产业啊,便是咱们家府里,也是有些产业的,到时候找几个人顶在前头便是,咱们名义上就是跟他们一起游山玩水的!”脑子活一点的已经叫了起来,“咱们连爵
位都没有(),又不能欺压地方▌[((),总不能困在京里饿死吧!反正让我去科举从军,我是没这个能耐的,宗人府也就那几个缺,怎么也轮不到咱们,还不如出去闯一闯呢!”
“行,那咱们可得好生合计一下!”一帮宗室子弟凑在一起,嘀嘀咕咕起来。
不光是宗室,随行的一些官吏这一次远差出的也得了不少好处。不过,大多数人是下不了这个决心干这种跨国买卖的,也就是说说而已,毕竟,这条商路以前就有人干了,要不然,京中这些翡翠象牙哪来的。能干这一行的,谁背后没几个靠山啊,也就是老徒家的这帮子人,朝廷没给宗室太多优待,几代下来,就与百姓无异。如今除了徒这个姓氏还值几个钱之外,那就真没什么值钱的了。
但是,这里头大多数还是过过一段时间好日子的,也就是成家分出来之后,用光了老底子,这才落魄下来。再叫他们头悬梁锥刺股,去搞什么科举,显然又吃不了这个苦,搞到最后,一帮还在宗籍上,却已经没了爵位的宗室就只好到亲戚家,到宗人府去打秋风,次数少还好,次数多了,闹得人憎鬼厌的。他们上一辈如此,下一辈耳濡目染之下,能有多少心气出息也不好说。
也就是开国的年份还不算长,无爵的宗亲也不算太多,总还能接济一二。再有个十年二十年,外头就要出现无爵宗亲靠卖宗女婚事过日子的传闻了。
宗室的躁动大家都看在眼里,庆王那边也有不少人敲过边鼓,庆王自个也想要挣这个钱啊!他年纪也大了,但是这年头也没什么太好的避孕措施,庆王府儿子孙子如今加起来足有三十多个,还不提女儿孙女,他如今在的时候还好,亲王一年一万两银子的俸禄,还有不少皇庄和产业,但是等他一走,情况就不一样了,世子就只能继承个郡王爵位,其他儿子,只怕年纪比较小的几个最多就是混个保底的奉恩中尉,也只能继承他的一部分私产,这些私产放一起看着不少,这给下面几个孩子一分,那就没什么名堂了。
庆王自然也想要给自家儿孙多留点底子,可这事,他说了也不算啊!那些宗亲小打小闹还可以,但是只要规模略大一些,信不信立马就有人跳出来弹劾宗室与民争利?到那个时候,自个一个宗令可扛不住,还得圣上扛着才行。
但圣上也不是很想扛。圣上这把年纪了,图的就是个稳定,横竖他活着的时候,饿不到他的儿孙,他干什么要跟下头官员对着干呢?
之前搞了一下吏治,虽说只是打击一下地方上的不法乡绅,私底下已经有人说自己酷厉了,不知道多少人暗地里骂自己呢,他还想着来年再去南巡一次,可不想提防那些因为之前的事情被搞得家破人亡的乡绅。
因此,面对庆王的殷殷期盼,圣上打了个哈哈,说道:“朕也知道,不少宗亲日子艰难,只是经商终究有些不好听,朕还是得思量一下才行!”
庆王也不是蠢人,听圣上这么一说,就知道他是不打算明着给宗亲撑腰了,不免有些沮丧,不过也不能在圣上面前摆什么脸色,只得说道:“圣明无过圣上,老臣思虑不
()
周,叫圣上见笑了!()”
圣上见庆王这般姿态,又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温言说道:王叔不必如此,朕算是宗室的家长,如今许多宗亲日子不好过,也是朕的过失!这宗亲没有合适的营生,也不是个办法,回头朕找人商议一番,看看能不能给宗亲一条出路!()”
庆王一听,又是大礼叩拜:“圣上厚恩,是我等宗亲之福啊!老臣代诸多宗亲叩谢圣上!”
圣上脸略微一热,这还啥也没干呢,就被架上了,不过他还是劝走了庆王,然后忍不住松了口气。至于说找人商量宗亲出路的事情,还是往后挪一挪再说,儿孙自有儿孙福,现在宗亲不还能活得下去嘛,等以后真精穷了再说。
要相信后人的智慧!圣上如是想道,又开始去批阅桌案上的折子。戴权低眉顺眼地站在后头,就像是一尊无思无想的木偶。不过,当圣上想要干点什么的时候,他又悄无声息地冒出来,提前给圣上准备好茶水、点心,等估摸着时间差不多到了,便轻声说道:“皇爷,该休息一会儿了!”
到了圣上这个年纪,一方面警惕儿子夺权,另一方面就要追求长寿。他不吃丹药,不信什么长生,但是却笃行养生之道。批半个时辰折子,就起来活动一会儿腿脚,早起先不睁开眼睛,而是躺在那里叩齿一百下,搅海三十下……连饮食也不再是像年轻时候一样随自己的心意,而是按照太医的意思,菜单按照时令而动,像是这春天,他的餐桌上就会有香椿蛋饼,还有油盐炒枸杞芽,野菜头拌香干之类,总之,不光要享受,还得养生。
圣上看一看暖阁一侧立着的珐琅座钟,点了点头,便搁了朱笔,起身在书房内略微活动起来,刚转悠了几圈,外头就听人传话:“贵妃娘娘叫人给皇爷送汤来了!”
要不怎么说甄贵妃善于体察圣意呢,以前不是没有妃嫔往御书房送汤汤水水的,但是多半是送什么补汤!问题是,圣上什么时候缺过滋补,而甄贵妃就不一样了,一见圣上平时饮食,就明白了圣上的心意,不时给圣上送来的就是各种清淡的羹汤,像是这次,送来的就是玉竹菌菇汤,里头半点荤腥也没有,纯用几种新鲜的菌菇吊出鲜味,汤水清亮,入口鲜美。圣上吃了一盅,便笑道:“去含章宫中,跟贵妃说一声,朕忙完了就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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