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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桓被吓了一跳,连忙抱紧她。说起来也滑稽,那么小的一个小孩子还想抱稳另外一个人,结果自然是双双掉下马来。贺霖立刻就发出一声尖叫,“啊——”草原宽阔,这声能传好远,贺内干原本还坐在那里打算和牧民换头羊回去,听到女儿的尖叫声,立刻就跑了过去。当他赶到的时候,两个孩子已经从地上爬起来了。原本骑着的母马正在不远处悠闲的低头吃草。“怎么了!”贺内干大步跑来,看着两个孩子脏兮兮的脸问道。“没事。”贺霖说道。“刚刚好像看见蛇了,兄兄我怕。”“蛇?”贺内干表情变得有些古怪,“这里离河水很远啊。怎么跑这里来了?”李桓抿紧了唇,不发一言。“所以被吓到了。”贺霖说着。“好了好了,娜古,阿惠儿过来,带你们去把脸上洗干净了。脏脏的待会到家里,娜古小心家家又训你。”说着贺内干将两个孩子招呼过来,把他们抱上马去。自己牵着马缰向草原上的湖泊走去。将孩子带到湖泊边,两人洗干净脸。李桓对贺内干说,“阿舅,这里面有鱼么?”“就算有鱼,那也被人给捕走了。”贺内干笑呵呵的说道,“这草原上的人,哪个不是什么能填肚子,就吃什么,饿的急了,连土拔鼠都吃。”“阿舅,这次去洛阳,洛阳的人住多大的穹庐?”李桓问道。“洛阳的人哪里会住穹庐,”贺内干招呼外甥和女儿在干净的草地上坐下,和他们说起洛阳来,“洛阳的那些人住在好大好大的房子里,喝着的是葡萄美酒,就连酒杯都是用金子做的。”“那么他们天天吃羊肉?”李桓问。“噗嗤”贺霖一个没控制住,就笑了出来。“他们可不喜欢顿顿吃羊肉,还有牛肉,”贺内干说的是眉飞色舞,“阿惠儿知道么,他们每次吃饭还让人奏乐!真是闲的!”“他们说汉话,穿着汉人衣裳,还有什么去了……”贺内干想了一下,“他们手里还拿着和牛尾巴一样的扇子!”“那他们还会骑马么?”李桓问。“哪里还会骑马!”贺内干嗤笑一声,“怕是连刀怎么拿都不知道了,连鲜卑话都不会说。和汉人没什么区别。”“还学着汉人喝树叶汤!”贺霖转过头去,她真的没办法和贺内干解释,那是茶真的不是树叶汤……“汉人的东西哪里有我们鲜卑人的好!”贺内干说的神气十足。贺霖望着他兴奋的样子,还是决定就装作傻瓜蛋好了。相比较贺霖的腹诽,李桓倒是听得津津有味,他从小就是生活子怀朔镇,看见的便是草原,舅舅口里说的宫殿公卿在他听来就像打开了一扇门一样。休息完毕,贺内干带着孩子又在草原上转了一圈,李桓坐在贺霖身后,他凑在贺霖耳边压低了声音说,“娜古,我不是故意的,别不理我。”贺霖回过头去,安抚性的拍拍男孩的头。回到家中时候,已经是日落西天了,贺内干将换来的东西放入室内,请来几个女人帮忙做饭,然后自己带着李桓去将李诨和几个兄弟一起请来。晚饭就是在院子里吃的,崔氏在屋里带着三个孩子,男人们就在外面。外面的男人们一边吃东西一边在嘀嘀咕咕的商量着什么事情,过了一会,贺内干进来对崔氏道,“过半月我们就离开怀朔镇,到中原去。”李桓和贺霖早就知道,所以丝毫不惊讶,埋头啃分在自己碗里的羊肉。崔氏听闻,皱了皱眉头,然后很快的归于平静,“好,那我就收拾行装。”“不,我的意思是……”贺内干以为妻子以为是他又要出门,他解释道,“是全家一起去,你我,还有娜古次奴,阿惠儿一家还有其他好多人都要走。”这下崔氏是真的惊讶了。迁徙贺霖抱着睁着眼正咿咿呀呀来抓她辫子的弟弟,那边贺内干和崔氏正在商议集体迁徙的事情。怀里肥胖的婴儿嘤嘤呜呜的含着手指直笑,时不时的就伸出肥胖的爪子来撩贺霖,贺霖小声吓他一下,转而竖起耳朵听那边的动静。“真这么决定好了?”崔氏跪坐在那里问道。“嗯。”贺内干点头道,“其实从洛阳回来的路上,乌头就这么想了。如今这天下大乱,皇帝呢都没什么用处了,本来在六镇的人,不管汉人还是胡人,祖上就没几个自愿来的。这里不好,干得很,到了冬日能把牛羊给冻死,茹茹人也不是好对付的。与其继续留在这里,还不如到中原去。”“可是中原现在怕也好不到哪里去。”崔氏道,当年她还在崔家的时候,知道外面的政令并不如两代先帝那般清廉,那时候隐隐约约已经有了些许的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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