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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灼白不情不愿:“我主要又不是为了我自己。”
奚漫顿时觉得好笑:“你分明就是着急证明自己没问题,难不成还为了我?”
“当然是为了你。”简灼白轻吮她的耳垂,因为说话时用的气声,有热气喷过来,缱绻撩人,“我主要是想让你快乐。”
奚漫红着耳朵推他,却被他有力的手臂桎梏,他被子里的另外一只手越来越不安分。
奚漫低声惊呼,抱住他的手臂:“你干什么?”
甜甜还睡着呢,这狗男人不会要这样跟她乱来吧?会把孩子吵醒的。
“放心,我什么都不做,只是帮你。”简灼白亲亲她的鬓角,声音带着安抚,“这种小动静吵不醒她,你自己忍着点,别出声。”
奚漫:“?”
-
月色皎洁,万籁俱寂。
甜甜睡得正酣,梦里她在幼儿园里和小伙伴一起和老师做游戏,嘴角微微往上翘着,一脸满足。
简灼白和奚漫依偎着躺在她旁边,表面看上去风平浪静,并无异常。
唯有室内暖色的灯光映照下,能清楚看到奚漫脸上浮现出不自然的红。
后来简灼白去了浴室,奚漫身子软绵绵的,拢着被子躺在那里不想动弹。
她心口上下起伏,努力平复剧烈跳动的心脏。
甜甜睡梦中忽然蹬开了被子,奚漫一怔,有片刻间觉得自己做了亏心事,心虚的不行。
简灼白刚才实在太大胆了,非要乱来。
她努力保持淡定,轻轻帮她把被子重新还好。
简灼白去了很久还不回来,奚漫有点犯困,慵懒地闭上眼。
迷迷糊糊快睡着时,浴室的门开了,男人带着水汽的身子从后面抱住她:“睡了吗?”
奚漫懒得动,没有应声。
简灼白凑过来亲了亲她的脸颊,关掉室内的灯,拥她入眠。
甜甜的生物钟很准时,早上七点钟睁开眼。
简灼白也早就醒了,看奚漫还睡着,便多陪她躺一会儿。
见甜甜揉着眼睛坐起来,朝这边看,简灼白食指放在唇边做了个“嘘”的动作,示意她不要吵醒奚漫。
甜甜立马意会,学着简灼白也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她正要悄悄爬起来,一掀被子,看到床单上有一片水印。
奚漫此刻睡在简灼白怀里,靠近床边,甜甜是距离那片水印最近的人。
盯着那摊印记,甜甜逐渐红了眼眶,突然“哇”的一声哭出来。
简灼白吓了一跳,侧目看过去。
奚漫也直接被惊醒了,蹭地坐起来,柔声问:“甜甜,怎么了?”
甜甜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声音带着哽咽,很委屈又有点丢脸地开口:“婶婶,我好像尿床了呜呜呜呜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简灼白和奚漫下意识看向床单,脑海中有什么画面一闪而过,双双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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