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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昀察觉罗纨之在扭动,扭动也罢,她忽然还将膝盖一抬,迳自往他腿。间直直顶来,可问题他坐得浅,正在榻沿上,她这突如其来的一下令淡然从容的谢昀都变了脸色,他忽地合起腿,夹住了女郎的腿,“别动!”
罗纨之听话,顿住身子不动,一只大手横覆在她的腹上,轻而易举把她托开扶直。
罗纨之顺势站好,但面前谢三郎面色已变,她心里一咯登。
刚刚她一倒,不会是让三郎伤上加伤吧?
“是我弄疼您了吗?”
的确是险些弄痛他的要命处,幸好他身手快,换个迟钝些的早就滚地上抽搐去了。
谢昀顺势把伤上的纱布猛地掀开,平静道:“没事,你上药吧。”
上个药这么能折磨他,也只有这女郎有这本事了。
谢昀难免想起那次在阳江,她随便涂个药水都能把他身上弄湿……
谢昀撕得干脆利落,罗纨之看得心惊肉跳。
眼见着伤口处血涌了出来,她才慌慌张张打开药瓶,把药粉大把大把往伤口上撒,几乎大半瓶都给她挥霍掉了,伤口处的血早已经不流,显得那坨黄色的粉块尤其厚。
“这药,还挺好使?”罗纨之往药瓶眼瞧了瞧。
“当然好使。”谢昀拿起纱布,半天也没往伤口上捂,那结成坨的粉十分碍眼,“最上等的金疮药,见血即止,一瓶足以医五匹战马。”
罗纨之:“……”
她听出来了,那定然很贵吧。
不过她先前又不知它贵,无知者无罪。再说了,谢三郎不比五匹马金贵吗?
药固然能止血,但是过烈的药性会让伤口更疼,更何况罗纨之给他下了几倍的量,若不是了解这女郎……他都要以为是不是来恩将仇报的。
谢昀吸着气,绷紧起腰。腹才能减缓些。
再加上鬓角源源不断流下的冷汗让他的状态瞧着就不是很好。
嗯,比换药前还不好了。
“郎君,是不是还很疼啊?”看见自己干的好事,罗纨之心里再次升起愧疚,“我给吹吹?”
她小时候受伤也没有药,孙媪就帮她吹吹伤口,就不那么痛了。
“你吹?”谢昀好似不明白,转眼看她。
“郎君不知道?”
谢三郎或许真的不会知道,毕竟他出身高贵,没用过这种平凡又廉价的止痛法子。
“那我试试。”罗纨之一心只想着弥补,连忙俯下身,往他腰侧伤处鼓起嘴,轻轻呼出一口气。
她矮身快,动嘴也快,等长长一口气呼到一半,谢昀的手才来得及压住她的额头,把她慇勤的小脸推得远了些。
“……没用吗?”罗纨之被迫仰起头,就看见谢三郎的腹绷得更紧了,似是一张开到极致的弓,每一寸筋骨都在为迸发的那刻蓄力。
就好像是——更疼了。
谢三郎闭着眼,咬着字:“谁教你用嘴……”
“郎君!——”外面不放心的苍怀又“哗啦”一打开门,目光直直穿堂而入,紧跟着眼角重重一跳,倒抽了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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