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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徐行头也不回,抬了一下手,“你先稍等。”然后伸手轻按陈岸的脚踝,陈岸被脚上刺痛激得“嘶”了一声,积压的委屈一并涌上来,泪瞬间在眼眶里打转。周徐行抬眼看他,忍不住皱眉,“这么疼吗。”看完了陈岸的伤,周徐行转过身检查医药箱,“医用酒精撒了,”他又在箱子里翻了翻,“简单的擦伤先用双氧水消毒,碘伏还有半瓶,应该也够了。”“学长,跳远运动员那边急着用,他耽误了很长时间了,还打碎了药水。”在一旁的男生仍致力于控诉陈岸的罪行。周徐行不紧不慢地把医药箱盖好,递给旁边那个女生,“董佳,你给他们送过去吧。”董佳气定神闲接过医药箱,转身走时还没好气地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男生。“医用酒精我一会去医务室再买一瓶。”周徐行这句话不知道是在回应那个男生还是在安慰陈岸。那男生似乎还想说什么,周徐行忽然走到他面前,拿起他的工作牌看了一眼,“谭超宇是吗,”他冷着脸撇撇嘴,“运动员这么着急用,我看你倒是一点也不着急啊。”没等对方有所反应,他又开始唱红脸,在男生愣住的时候又拍了拍对方的肩,“有要求是没问题,但不要那么严苛,学生会的工作可不能光体现在责备学弟学妹上,忙去吧。”男生走了,周徐行又转过身靠近陈岸,拉过陈岸的手臂把他背起来,慢慢往医务室走,说话语气明显轻柔了许多,“你说你,参加个志愿活动还摔了,就算是工伤也没人给你报销,知道吗。”陈岸嘴一瘪又想哭,一开口满是委屈,“我没看到你比赛。”周徐行笑了,“没什么好看的,”他偏了偏头,陈岸能看到他还沾着汗珠的侧脸,“你要想看我回去给你跑几圈不就行了,用得着在这。”陈岸瞬间被哄好了,他正要开心,忽然又想起来一件事,接着控诉,“那个学长还要扣我的志愿证明。”“别听他胡说八道,”周徐行说,“他不负责你们的工作,我回头让董佳给你签个字就行。”陈岸又开心了,他趴在周徐行肩膀上,周徐行在前面问他,“你怎么来做志愿了?”“嗯?”陈岸没听清。周徐行接着说,“班里强制要求的吧,忘了跟你说了,学校叫你们初中部学生就是过来跑腿的,顶多就是给班里加点量化分,”怕陈岸听不到,他又偏了偏头,“为班级做贡献可以,摔了脚可不值当啊。”“我被比赛的人撞了一下,”陈岸趁机倾诉,“他们说了句对不起就跑了。”“哎哟那确实挺倒霉,”周徐行感慨道,“你好歹拦着他们让他们把医药费报销了啊。”陈岸没忍住笑了出声。忽然觉得这一天的经历也没那么坏。周徐行把陈岸送进医务室,趁医生给他贴了膏药的功夫去旁边的小卖部给他买了支冰棍,又回来买了瓶医用酒精,走的时候小声嘱咐他说,“你在这等我一会,我把这个送过去咱就回家。”然后又一头扎进了炎炎夏日里。如果有人问陈岸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周徐行的,他未必答得上来。但如果有人问他为什么那么喜欢周徐行,他一定会想起那个运动场上的夏天,去医务室路上的蝉鸣声,胸膛贴着后背的心跳,和那个大汗淋漓顶着一身阳光的少年。大概是这句话的逻辑漏洞实在太多,陈岸一时竟不知道从哪点反驳起,只能挑了一个最明显的错误纠正他。“那不是我男朋友。”“是吗,”周徐行的语调依然很平缓,“但他不想让你跟我多说话应该是真的。”“他没有别的意思”陈岸不知道周徐行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记仇了,只得尽可能消除误会,“他在后台还有别的事情要做”“没事你不用替他解释,”周徐行面色阴沉地打断了他,“我是想说,你真要和一个大学生谈恋爱吗?”陈岸觉得今天的周徐行很奇怪,从他上车到现在的对话,他怎么听怎么觉得不舒服,说话也忍不住带了情绪。“有问题吗?”陈岸反问他,“你是觉得大学生不能约会还是我不能约会?”“没问题啊,”周徐行也满腹愤懑,“我只是想给你点建议。”“这种年轻的小孩不仅不够成熟,工作发展和未来规划也都不稳定,他自己可能都不清楚自己毕业以后会去哪。”“你如果要和他谈恋爱,我希望你能考虑到这一点。”“是,你说得对,”陈岸忍无可忍地开口,“你事业有成,你成熟稳重,你未来规划清晰”陈岸顿了一下,侧过头地看向周徐行,“但是你能跟我谈恋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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