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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在身上蒸发,舒张的毛孔承接着凉气的侵袭,槽牙抑制不住打起颤,谢菱君佯装安稳靠在他胸前,用昏沉来逃避所有后续。
很快,她被放置在热水中,这是一套熟练的流程,每次性爱过后,她都是这样被随机一个男人,放到早已备好的澡盆里。
这是整个性爱过程,她最期待的环节,因为这时基本上是没有人再来打扰她的,以前他们也闹着要一起洗过,但自从她生过一次气后,连着好几天没理人,男人们就收敛了。
她阂着眼,头自然枕在桶沿,丁仲言把水往她肩上撩了撩,他也强忍着意志,没在那些惹眼的红痕上覆盖自己的。
他清楚谢菱君在装睡,真睡着的人,眼珠不会乱转,丁仲言站在旁边沉眸看了她许久,叹了口气,轻抚上浓黑的发顶。
“好好泡一会,一会我进来陪你。”
谢菱君没说‘不用’,她现在的确需要有丁仲言在身边撑腰,他的到来虽然让她尴尬了些,但同时也心安了不少。
她还没自大到可笑的程度,以为凭借自己微不足道的力量,就可以和秦希珩对抗。
他不似那几人,谢菱君是明显察觉到他们的喜欢,才肆无忌惮的,而对于秦希珩她尚不了解。
她才不咽这口气,能有人为她出手,这有什么可拦的。
浴室门咔哒一声合上,女人缓缓睁开眼,虚无焦点的愣了半晌神,不知想些什么,又疲惫的闭上。
秦希珩悠哉系着浴袍,看向脚步声响起的方向,扭过脸,唇边刚勾起一个角,一记重拳朝他的脸颊招呼上来。
他被锤得踉跄了好几步,扶着桌边才稳住身体。
“嘶…”他蹭了下渗血的嘴角,无奈嗤笑,“你真是下死手啊。”
秦希珩是能躲开的,可看着丁仲言阴郁的气势,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丁仲言冷哼,转着手腕,又是一拳:“我不该下死手吗?”
他做都做了,再说,这是秦希珩早就惦记的邪念,这顿揍,迟早的事。
脸上刚缓过劲,肚子又是一拳:“你早就该想到的啊,这点准备都没做好?”
许是腕表太碍事,他接下往桌上一撇,铛一声,表盘裂开一道纹,两个男人以往的表面情谊,也如这道纹一样,破冰式炸裂开。
秦希珩捂着肚子直起身,腹间的疼痛让他倒吸口凉气,露出痛苦的表情。
丁仲言不愧是武举人手把手教出来的司令,拳头跟铁似的,打得秦希珩内脏都要移位了,一股血腥从胃里反上口腔。
秦希珩脚步虚晃,恬不知耻笑着,往地板上吐了口血吐沫,手背擦了擦嘴角:“得,今儿您怎么着都成,要打要骂我奉陪。”
“但求二哥哥留点神,别把咱上位的脸打花了,俘获美人心就指着这个呢。”
打呗,打完以后他就正大光明和这哥儿几个争,让他也享受一回以前宫里娘娘的待遇。
丁仲言听了他的话,额角青筋暴动,拳头更硬了:“谁他妈是你二哥,你比我还大几个月呢!别他妈不要逼脸了。”
……
客厅里这场单向实力碾压的动静,压根儿没传到浴室里,女人还是保持坐进来时的姿势,一动不动。
忽然间,胳膊被人抓起来,接着,捧着热水的手在她身前抚过。
谢菱君睁开满是血丝的双眼,抬眸看去,丁仲言身上的戾气已是消散个干净,只不过离开了片刻,他就成顺毛的狗。
耷拉着温顺的眉眼,任劳任怨伺候她,尤其是额前垂下的碎发,更加像一只讨主人欢心的抚慰犬。
“看什么?”他问。
谢菱君哑着嗓子:“你们怎么了?”
“怎么,他给你弄挺爽呗,你还挺惦记。”丁仲言心里不得劲,“我揍他了,你心疼了?一会儿安慰安慰去?”
谢菱君:“……”
“我安慰他干嘛,他挨揍活该,这是他该得的,你就是没来,我也会找你做主的,这顿打早晚会落着他身上。”
她平淡的口吻陈述着理所当然的话,没忽略到丁仲言嘴角露出的一抹欣慰的笑,她还是很清楚自己靠的是谁,所以不会逞没用的强。
“算没白疼你。”语气轻扬,沉默片刻,他话音一转:“以后遇到什么事,我不在你就找他。”
“…?”她微弯的眼眸一紧,不明所以望向他,还以为结果是秦希珩会离她远点,没想到是相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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