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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整了下位置,谢菱君坐在他身上,手扶着圈椅扶手,软趴在他胸膛。
丁叔懿揽着细腰,轻声问:“还记得最早前,在我那屋吗?你就是这么坐我身上套龟头。”
“来,让你回忆一下过往,自己动。”
谢菱君听及,委屈得不行,什么回忆过往,分明就是公报私仇。
可是男人就是这么耐得住性子,往后一靠,静静等着她。
挣扎过后,终是抵不过本能,只得抬起屁股,慢慢坐下去吞吐,冠状沟划过敏感的内壁,卷过肆意流窜的酥麻。
谢菱君也不扭捏,觉到爽后,动作渐渐大起来,也不用再撑着扶手,转而勾住男人脖颈,起落幅度变得更大。
“啊…啊哈…好深…嗯哼…叔懿、啊…”
渐渐找到了规律,吐出半截后,借着身体重量落下去,龟头重新回到捅开的宫口里,酸爽无比。
丁叔懿一寸不落将她收尽视线里,目光幽黑深沉。
身上无一处不透着粉,那双嫩乳四处晃荡,翻出层迭乳波,紧致的腰肢盈盈一握,鸡巴快赶上它一半大了。
他爽红了眼,盯着那处淫荡的骚穴,看了又看,翻出的红肉吸吮着性器,淫水将阴毛打得湿硬。
难怪,谁都想得到她,分明是同岁,有同在京城,怎么前20年都没见过她呢?
一定是老天爷的旨意,才让她远渡重洋,回归故里。
这都是命,不然他们怎么会产生这么难以想象的交集,相遇是命定的。
“君君…”
他要说什么?
谢菱君水眸娇嗔,主动抓起一只乳,凑过去,她以为是这个事。
那只小手,根本握不过她的大胸,乳肉从指缝溢出,她还在不知死活,一边蹭一边婉转浪叫:“嗯…好舒服啊…啊额…老公…嗯…喜欢、喜欢被你干…啊…老公、干我…想、想要你射进来…啊…”
丁叔懿冷笑一声,啥也不想说了,刚才涌现的奇异情愫消失不见,现在只想操死她!
他抱紧女人,身下狠戾一顶,粗壮圆硕的鬼头再次插进子宫,一刻不停,剧烈抽插起来。
“唔…唔嗯!”
在他激烈的操干,堆积的快感一击即溃,搭在椅下的两只小脚舒服的绷紧,脚趾大大分开。
不一会,就到达顶点,又是一阵痉挛,女人尖叫一声,一股热液喷涌而出。
“啊!啊…老公…嗯…我…啊呀…”
丁叔懿抱起她站在地面,死命不停往身上撞,周围的地面上都是飞溅的水点。
体内的高潮接连不断,一波跟着一波,穴道疯了般收紧吮吸柱身,丁叔懿腰眼一麻,不再继续忍耐。
撞击了几十下后,在谢菱君最后的高潮之际,肉棒也插进最深处,用力射了出去。
谢菱君搂着他贴得很紧,汲取荷尔蒙爆棚的味道,不知何时,她炼就出一身的本领,光凭气味就能准确分辨出他们。
熟悉的味道,让她有安全感,更让她依恋。
丁叔懿托着她,任由小脑袋像小兽一样在颈间乱拱,被蹭得发痒也不去打扰。
两人躺到床上未被淋湿的部分,他拽过一旁的被子,温柔的目光凝望着女人疲惫睡颜许久。
一股困倦卷来,眼前人的五官渐渐模糊,可神经还在异常兴奋中,不肯歇息。
你可以只属于我吗?你身边人多到我想发疯,我不想和他们争,这不公平…
久到他也要就这么睡去,心底的黑烟悄然无声漫上脑神经,邪念漫滚悄悄占据。
幸好,门外有了声响,丁叔懿再次从虚幻中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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