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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
伯景郁说得斩钉截铁。
庭渊有点纳闷,“你怎么知道我有?”
伯景郁:“你出居安城的时候带了银票。”
庭渊眯起眼,疑惑地嗯了一声。
这是很私密的事情,伯景郁到底是如何知道的?
当时伯景郁已经不在府上,只有杏儿和平安在跟前,这两人绝对不会把这事儿说出来。
那么只有一种合理的解释,就是伯景郁派人监视他。
伯景郁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忙往回找补,“这事纯属是我没安全感,我怕你动摇,所以才会派人去偷偷关注你。”
说着伯景郁还有些委屈,“你那时候对我印象不好,我心里没底,怕你反悔。”
庭渊:“……”
被偷听对话内容的人是我,又不是你,你还委屈上了。
这让他想委屈都不好意思开口了。
能怎么办呢?人都跟出来,总不能因为这么点小事打道回府,岂不是没有契约精神。
伯景郁偷看庭渊,“你不会生气的,对吧。”
庭渊嗯了一声。
伯景郁心里松了口气,“那就扯平了。”
“扯平?”庭渊都怀疑自己听错了,“哪门子扯平,你管我要钱,还偷听我讲话,明明就是我吃亏了。”
伯景郁要钱的手刚伸出来。
庭渊一巴掌拍上去,“人都跟你出来了,咱就是说这一路我不说赴汤蹈火也算肝脑涂地,身上的价值都快被你榨干了,分文不取,你还要管我要钱,那你不如要我?”
伯景郁看了看他,“那也不是不可以。”
庭渊被他看得心里一毛,“额……”
我怎么看你好像不太直的样子……
“呸——做梦。”庭渊推了他一把,“卖命可以,卖身免谈。”
“啊?”伯景郁也懵了一下,反应过来庭渊是想差了,也意识到自己的话有歧义,“我要的是你这个人,不是你的身体,你不要多想。”
庭渊松了一口气,吓死他,他真的以为伯景郁不太直,已经在回想他们这段时间的相处了。
确实伯景郁的很多反应看着都不太直的样子,怪不得他误会。
庭渊:“咱就是说,说话要说完整,说清楚,说不清楚的咱可以不说,怪吓人的。”
伯景郁轻笑,问他,“那我要是真想要你呢?”
庭渊:“……”
庭渊深吸一口气,不行,想不了一点,想了心口疼。
他稍稍挪开一点距离,“停止你的胡思乱想。”
年轻人的荷尔蒙怎么就能如此地旺盛,庭渊想不通。
他在伯景郁这个年纪,就是老老实实地读书,然后看各种各样的刑事案件。
说起来他还真没有对谁如何如何心动过。
大学倒是被人表白过,脸红得比人家姑娘的脸还红,完了还被挂在学校表白墙上,反复拿来鞭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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