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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又从地洞最深处掏出一个小罐,打开盖子。
白白的一层,是盐。
“这是昨儿族长爷爷让二哥带回来的,说我们几个还在长身体,不吃盐会长不高。”
杜若眼前一亮,族长爷爷真是个大好人,总算解了燃眉之急!
两人很快又把水缸挪回了原位,杜若让江晟帮忙烧火,她开始准备午饭了。思来想去,就这么点东西,也做不出什么饕餮大餐,不如就烙几个饼吧。
这时候,外面忽然传来了几声尖锐的吠叫,还有小孩子的哭声。
她惊了一跳,赶紧跑出去查看,江晟跑得比她还快。
院子里,江婉正蹲在地上抱着家里那条丧丧的狗子在哭。狗子很瘦,看起来几乎只剩下了一层皮,毛发是极黯淡的黑,上面有几个清晰的脚印。
旁边江莲儿指着她骂:“死丫头你给我让开,不然连你一块儿踢!”
江婉使劲摇头,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手却抱得更紧了。
“呜呜…我不要……”
江晟立马一个箭步挡在了妹妹前面,瞪着江莲儿道:“你想干嘛?”
“你这么凶做什么?我又没打她,我…”
屋里的曹氏跟江湛听见动静也跑了出来,见江晟那副怒气冲冲的样子,曹氏脸上的痦子猛地一凸,扑过来将女儿扯到了自己身后,指着江晟的鼻子就开骂了。
“小兔崽子你要吃人哪?莲儿可是你堂姐!亲堂姐!你个丧了良心的夯货,还有没有点长幼尊卑了?你大哥平时就是这么教你的?”
少年眼里的血丝一点点蔓延,很快变得赤红,两只拳头捏得死紧,却硬是忍住了。
“是她欺负婉儿在先!”他咬牙憋出一句。
“放屁!莲儿怎么可能欺负那个死丫头,病秧子一个,谁知道什么时候就要进棺材板了,我们还怕过了病气呢!”
“就是,我才懒得欺负她呢。”江莲儿从她娘身后探出了脑袋,“我就是跟那条死狗玩了一会儿她就不依了,哭哭啼啼的好像我怎么她了一样,不信你自己问啊。”
江晟死死盯着她不说话。
平日里的二哈,此刻更像是一只护短的狼崽。
“婉儿。”江湛走过去小心翼翼将妹妹抱起来,拍了拍她身上的灰,柔声问道,“别怕,告诉二哥发生了什么。”
小姑娘边哭边打嗝儿:“堂姐说要把铁蛋杀了吃肉,还拔铁蛋的毛,铁蛋疼,就…就吓唬她,她就踢铁蛋,嗝,一直踢一直踢……”
江湛的薄唇抿得很紧,勾勒出极度不悦的线条。
铁蛋是婉儿捡回来的野狗,也是她最好的玩伴,他们这些当哥哥的一个个在忙的时候,是铁蛋陪着她熬过那些被病痛折磨的时光。
对婉儿来说,铁蛋不是狗,而是家人,看着铁蛋被人殴打,她怎会不心疼。
“大伯母,莲儿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如此蛮横,出手如此凶狠,若是传扬出去还有何名声可言?”
曹氏从鼻子里嗤了一声,不以为然地道:“不就是一只畜生嘛,跟猪有什么分别?也就你们几个把它当宝,要我说啊,这种不能下蛋还浪费粮食的玩意儿踢几脚怎么了,也值得你们这样子小题大做。”
江莲儿也抬着下巴道:“对,那畜生刚才还想咬我呢,踢死活该!”
真是极品她妈给极品开门,极品到家了。
旁边的杜若直接被这对母女气笑了。
她拦住了怒火中烧的江晟,转身对着曹氏皮笑肉不笑。
“大伯母,不是要吃饭么?您还是带着莲儿妹妹进屋去等吧,不然这么闹下去,这饭怕是到天黑都吃不上。”
曹氏的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了,也知道自己这边略有些理亏,于是就梯子下坡,又数落了两句才扯着女儿进去了。
杜若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
“二弟三弟婉儿,跟我去灶屋。”想了想,又加了一句,“铁蛋,你也进来。”
这几个孩子都太单纯了,不是那泼妇的对手,得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
今天的事他们虽然占理,但也抵不过一顶孝道的帽子压下来,继续闹下去,等曹氏搬出了阎婆子,吃亏的还是二房。
要惩治坏人嘛,办法多的是,不一定非要硬碰硬。
杜若冷冷一笑:“二弟,我让你保管的那几棵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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