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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字没来得及说出,便被一阵痛感打断,齐砚维持着声线的平稳,做出仿佛无事发生的样子。
姜渝轻哼,转身前淡淡瞥他一眼,便毫不犹豫地离开。
大门关闭的声音甫一响起,姜清越就迫不及待钻了出来,顾不及什么仪态,整个人直接软趴趴地瘫在了齐砚身上。
脑袋埋在他颈窝,零零碎碎地抱怨着:“我好烦啊,你也烦,姜渝也烦。”
齐砚一动也不敢动:“我这么烦,你怎么还不从我身上下来。”
“不行啊——”
姜清越拉长音调,诚恳道:“我腿麻了。”
齐砚:“……嗯。”
“那你腿麻了怎么还有力气咬我?”
他伸出小臂,原本光滑的肌肤上多了一圈泛着红的,小小的牙印。
是刚刚齐砚说话时,姜清越烦得要死一气之下才咬的,打断了他没能顺利流畅说完的客套话。
姜清越脑袋拱来拱去,狡辩道:“当时没有,谁让你不好好照我说的话办。”
“信不信我现在再咬你?”
微凉的发丝不停划过脖颈,齐砚没忍住躲了一下:“有点痒。”
但很快,他又主动移回去,眼神坦然:“你如果想咬的话,我信你。”
姜清越:“……”
她直直盯着齐砚眼睛,看了两秒,随即伸出双手拉下他眼镜后快速起身,搁置在桌上,“现在不想。”
彻底直起后,姜清越双臂环胸,居高临下地打量齐砚,赞赏地点头:“还是这样好。”
“……”
短时间内被两张相似的面容打量,齐砚不得不承认,还是有差别的。
姜渝让他很想打,姜清越让他很想被打。
呆愣间,姜清越又凑了过来,花果香顿时席卷两人周身,如它的主人一般,馥郁,又无孔不入。
齐砚心跳不可避免地漏了一拍。
“……又做什么?”
姜清越聚精会神地看着,好一会儿才回他:“我看看睫毛下面那颗痣还在不在,担心是看错了。”
齐砚刚想说话,姜清越却移开了,不同于上次,这次是真的打算走了。
像姜渝一样毫不犹豫地离开,走之前指指桌上剩下的花茶,“你帮我处理一下吧,我要走了,拜托拜托。”
“……”怎么像提上裤子就不认人。
齐砚腹诽。
“你要去哪里?”他问。
姜清越手已握上门把,轻轻旋转,开门声与回答同时响起:“去找我哥,他不是说生气了嘛。”
“……”
咔嗒一声响后,万籁俱寂。
大厅里再次变得空荡荡。
齐砚低头又看了眼小臂上那圈小小的牙印,已经快要消失了,空气中香味也在淡淡消散。
他长叹一口气,简单收拾下惨剧后便又开始处理未完成的工作。
-
姜清越刚关上门转身欲走,余光瞥到一人站在门旁,吓了一跳连连后退,惊呼出声。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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