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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人想要长辈看见自己狼狈的模样呢?
白鹤眠感同身受。白家落魄之初,他最怕夜深人静之时,因为那时他会想到离世的爹娘,生怕他们看见自己最不堪的样子。
“封二哥,你别这样想。”白鹤眠伸手扶住了封栖松的手臂,磕磕巴巴地安慰,“封大哥……封大哥肯定很心疼你。”
谁知,封栖松冷不丁打开了他的手。
白小少爷从小到大只有被别人安慰的分儿,鲜少有安慰别人的时候,如今从嘴里挤出几个字实属不易,不承想手被挥开,于是更加手足无措。
白鹤眠想骂人,望着封栖松,又无论如何开不了口,几番纠结之下,只能杵在原地发呆。
今年夏天的雨水格外丰沛,屋内满是沉甸甸的湿气,封栖松站在离他不过几步远的地方,没戴眼镜,目光落在蒙着白布的床上,又像是落在了别的地方,明明在笑,白鹤眠却觉得封二哥无比地悲伤。
“抱歉……”封栖松苦笑着望向自己的手,“我就是想到了大哥……”
说到后面,又没了声息,像是把原本要与白鹤眠说的话咽了回去。
于是封栖松身上好不容易散开的阴郁重新凝聚。
白鹤眠愣了几秒,觉得自己该做些什么,他也的确去做了——白鹤眠伸手拉住了封栖松的衣袖。
“封二哥。”
“嗯?”封栖松望过来,目光缱绻。
“我们回屋吧。”白鹤眠的喉结上下滚动,莫名口干,“封二哥,我有话想对你说。”
封栖松没想到他被打开一次,还愿意与自己回屋,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握住了他的手:“好,我们回屋。”
于是白鹤眠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将封二爷从东厢房里拉了出来。
他们走到门前的时候,千山看上去快喜极而泣了,变戏法似的从门后推出一张轮椅,然后充满期待地望着白小少爷。
白鹤眠只好硬着头皮再次扯封二哥的衣袖。
封栖松抿唇笑了笑,顺从地坐下,由千山推着,安安稳稳地回到了卧房。
一路上白鹤眠都在思考,到了卧房内,要和封栖松说什么。
他根本没话跟封二爷说啊!
可是他们前脚刚进卧房的门,千山后脚就把门板严严实实地关上了。
“封二哥,你……你困吗?”白鹤眠倚在桌边,没话找话。
前几回独处,他们几乎一致的针锋相对,像今日这般静下来的场面好像不曾有过。
白鹤眠一紧张,就忍不住用手指揪自己的衣袖,垂着头嘀嘀咕咕:“虽然还早,但好像也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做了。”
“想出去玩?”封栖松会错了意。
在封二爷看来,十九岁的白小少爷还跟个孩子似的,哪儿能成天闷在屋里?想出去玩是正常的,就像他那个不成器的三弟,不是喝酒就是拉着三五个狐朋狗友去城外郊游。
也只有他,被琐事缠身,早已忘了玩乐的滋味。
“下雨呢。”白鹤眠蹙眉摇头。他坐下来,托着下巴注视着窗外的纷纷细雨,忧愁地叹息:“又热又潮,封二哥,你的腿如果受伤了,一定要及时换药。”
封栖松神情微动:“我晓得。”
说完,又问:“你在关心我?”
“当然。”白鹤眠理所当然地点头,“我不关心你,关心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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