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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正纯抬手阻止两位好友的打趣,“物极必反,盛极转衰,世间万物都有平衡之道,那名司机命里该有此一劫,也该由你来帮他逃过一劫,那毒·贩正好手滑和你拼了一辆车有了牢狱之灾,这都是你们三人的命。”
傅珀受教的点点头,“我懂了院长。”
人不可能永远幸运,她这一年来确实运气太盛了。
大一上学期通过官司巧妙拿到了平岛的地就不说了,之后在创峰挣了一大笔钱也几乎是千金散尽还复来,大半都给了疗养院,就说大一下学期,先是借着雷家健身房的事挣了几十万,又顺利在上流社会打出了名气,终于在出事那天到达盛极转衰的临界点。
这场灾祸是必然发生的,能逢凶化吉却是她积德行善的缘故,若是没有对时小雨的善念,她也不会重新回来找傅珀道歉,不回来就没法做完那道题,也正是特殊盲盒的那道题才让傅珀开出了决胜的武器。
所以这一切都是一环扣一环的。
傅珀面上恍然顿悟,其他的几位老师见到这一幕都露出高兴的笑容。
不过话虽如此说,之后再给周一排课的时候刘正纯还是把他们学院的大课都尽量排到下午,傅珀也再没有连夜赶回来的经历了。
内心感谢院长们的照顾,傅珀无以为报只能更努力的学习,以后多给学校长脸。
……
天气入夏,路上的行人穿的越来越清凉,傅珀在老城摆摊算卦一年,几乎成了这座城里必不可少的一份子。
很多人来老城就是为了找傅珀算上一卦,傅珀也对很多在老城里生活奔波的人熟悉了不少。
“诸先生,你又来了?”陈薇和傅珀刚从店里往外搬桌子,就看到门外站着个男人。
这人叫褚禹,是个画家,准确点说应该是个落魄画家。
傅珀抬头对褚禹笑了笑,褚禹立刻窘迫的垂下头。
“看样子又是来卖画的。”陈薇撇撇嘴,“要我说他的画根本就没有多出色,我爷爷已经拒绝过他好几次了。”
傅珀对陈薇的话心里暗暗点头,等她们折回去搬椅子凳子的时候果然听到褚禹在推销自己的画。
“你就拿回去吧,你去年挂在我这的画灰都落了一层,一副都没卖出去。”
陈老爷子无奈的摇摇头。
“老爷子您就行行好吧,我马上就要揭不开锅了,房租也要交不起了,您就收一幅吧,要不然我就要饿死了。”
“你这话怎么说的,”陈薇放下凳子蹬蹬蹬跑过去,“你这是道德绑架吗?我爷爷不买你的画你就得饿死了,开什么玩笑。”
褚禹脸羞得通红,换个人早该掩面离开了,可他真的是马上就要油尽灯枯了,这些日子奔走在市内的各大画廊都被人轰出来,也就只有陈老爷子之前愿意收他两幅画挂在店里,这才带着最后的希望再次登门。
傅珀搬着椅子从后面走过来,转头看了褚禹一眼,没想到就是这么一看让她脚步顿住。
傅珀曾经给自己定了个规矩,不要随便给不求卦的人算卦。
可是这个规矩随着她学习的日子越来越久,渐渐地就有点脱离掌控了。
打个比方就是人最开始学算数的时候可能连11+55都要列个算式才能得出答案,可是当看到这个题的人是个学算术三年人呢,连纸笔都不用拿出来,扫一眼答案自然就出现在她的脑海中了。
这种情况已经成了大脑自动运转的习惯,根本就不再受自己控制了。
傅珀现在就有点是这个状态,以至于一看褚禹的面相就发现他面带红光,命里有财。
一个大活人脚步顿在那看自己,是个人都没法视而不见。
褚禹羞红着脸疑惑的背过身躲闪傅珀的视线,陈老爷子却灵机一动。
“小傅大师是不是看出了什么?”
褚禹浑身一僵,猛地转身带着期盼的看着傅珀。
傅珀笑了笑,“不好意思,冒犯了,不过我确实是看出了点东西。”
陈老爷子眼睛立刻就亮了,视线在褚禹和傅珀身上来回扫了一圈,“咱们坐下谈。”
傅珀征询的看向褚禹。
“我没问题,只不过卦金的话……实在有点囊中羞涩。”褚禹羞愧的垂下头。
傅珀笑着摇摇头,“我的规矩和一般的卦师不太一样,我能算出你的身家几何,不会多要的。”
褚禹这才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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