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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介绍了跟屋内其中一人的关系,聂杭朝边迹的方向抬抬下巴,好像在问另一个人是什么情况。
边迹正想站出来,说自己是那个“介绍人”,却被严岸阔抢了先。
“嗯……”严岸阔低低地笑,看向边迹,“就是边先生的那个艳遇。”
【??作者有话说】
晚上边迹突然从床上坐起来:不是,他们有病吧!
会辛苦吗
边迹发誓自己再也不会在聊天时喝水,听到严岸阔这么说,差点又开始咳嗽。
严岸阔递来几张纸,帮他把面前的水渍擦干净。边迹一边说“谢谢”,一边让聂杭赶紧落座。
“聂哥,”边迹无奈道,“我今天才第三次见严律,给我留点面子。”
他怕严岸阔以为自己有什么骚扰意图,刻意把二人撇得很清。
这么一求饶,三个人都笑开了,尴尬气氛不再,唯独严岸阔没什么反应。
“行了,不欺负你。”聂杭自来熟地问对面,“严律师,我们玩笑开惯了,别介意啊。”
“没有的事。”严岸阔扯扯嘴角,“你们太有活力了。”
严岸阔从大学起就要养家,朋友大部分都因为工作认识,能放纵的机会实在不算多。
边迹“噢”了声:“说我幼稚呢?”
严岸阔冤枉:“你本来也小。”
边迹不知道他从哪里得来的误解:“我就比你小两岁!”
“一点看不出来,”严岸阔惊讶,“我以为你二十六七。”
边迹靠着墙看他,“我工作都十年了,怎么可能二十六七。”
等到四个人都落座,严岸阔才问:“你们几个都认识很久了吗?”
聂杭摇摇头,“我跟边迹比较久,初中就认识了。跟乔机长要晚一点,x大里才见的面。”
“初中?”严岸阔来了兴趣,“你们是同学?”
说话间,服务生敲门问能否上菜。聂杭会些日语,熟练地回复他请便。
一桌珍馐摆满,暂时无人动筷,寿星便做了第一个尝鲜的人,连连夸赞点菜人会选,让大家都一起吃。
边迹夹了一块鱼肉,“对,初中我转来上海读书了,跟聂哥是邻居。”
“在哪里读?”严岸阔顺口问。
聂杭便接话,报了一个中学名。
严岸阔有些惊讶,语言系统切换成上海话,问:“闵行区?”
聂杭点点头,用同样的方言答复:“侬晓得?”
“离我家就三条街。”严岸阔想起桌上还有听不懂方言的人,又切换回普通话,不敢置信地侧头问边迹,“怎么那时候没见过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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