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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我骗你,叁番五次地骗你,利用你的善良,你都没有讨厌过我?一点点也没有?”楚昼语气急切。他看着那双眸子,像是看着自己的救命稻草。
白露摇头:“没有。”
楚昼不说话了,只是重新把她抱紧,用脸贴着她的额头,似乎变得平静了一些。
“小昼。”白露说,“你做那些只是因为你太痛苦了,有时候痛苦会让人违背自己的本性。但是——”
“我们做爱吧,做到你怀上我的孩子,这样我们就可以结婚了。”楚昼突然打断了她接下来的话,捏着她的手腕抵墙上,“我们不要分开,永远都不要分开,好不好?”
他真的就那样撩开她的裙摆插了进来。她穴里很干涩,他没有像以往那样戴有润滑的套,进入时有点艰难。楚昼抽出性器,隔着衣服扯她的乳尖,又伸手揉她的阴蒂,她的穴里才为了自我保护般分泌出了一些体液。
楚昼和往常一点都不一样,既不说话也不故意磨她的敏感点,只是机械地狠狠抽送。他把从后面把她压在墙上,胸膛紧紧贴着她的背脊,因为吻不到她只能发泄般咬她的耳垂。
白露因为担心被听到而非常紧张,身下一直绞得很紧。她一直有零零星星做一些瑜伽来促进睡眠,那里刻意收缩起来的时候没有人能把持得住。楚昼四舍五入也能算雏,还一直处于情绪激动的状态,没几分钟就射了。
他从她体内撤出来的时候带出一些乳色的精液,发现后又将半软的性器重新堵了回去,脱她衣服的时候也保持着插入。他心中还是不满足。和她在床上又做了一次。这一次他抽插得很慢,那些技巧这时才像回巢的小雀似的又被他想起,他用性器的顶端去磨她藏在紧致穴肉的褶皱之内的兴奋点,把她硬生生弄哭才再次抵着她的宫口射精。白露被他射得眼泪流得更多了,无措地喊他的名字:“小昼!”
他完全听不进去,身下虽然软下来却还是入了魔般抽送着:“姐姐,快怀孕,快怀上我们的孩子。”
“楚昼,你冷静一点!”白露推了推他,“你先听我说!”
“你要我怎么冷静!”楚昼的眼泪忽然掉了下来,“白露,你这么冷静,对我这么纵容,是因为你根本就一点也不爱我!”
他的手按在她的肩头,将她用力抵在床上。她那双没有多少情绪的眼睛像是沉沉的黑曜石,听到他说的那些话后流露出一些难过——并不是觉得他的话说错了,相反,她为此而愧疚。
“对不起,小昼”
“谁要你的对不起啊!”崩溃的感觉快要把楚昼逼疯了,他像个没教养的任性小孩一样哭着,“我要你爱我!”
此前,楚昼从来没有意识到自己对白露的幻想是什么。他一直觉得她无论怎样都很好:睡觉时略微显得有些呆的脸蛋、为了强迫自己“不挑食”忍着吃香味太刺激的食物时不自觉皱起来的眉毛、有时候会因为忘记打理显得有点乱的头发楚昼觉得这些点都很可爱,并没有什么幻想被打破的感觉。但是直到今天他才知道自己对她也是有幻想的:他理所当然地认为她拥有爱人的能力,也理所当然地认为她终有一天会也爱上他。
楚昼记得他们的第一次见面。在校园绮丽的晚霞中,他忍着自己的心动和她肩并肩散步、聊天。他们谈到契诃夫的《万尼亚舅舅》,谈到偶像坍塌的主题。她确实是他心灵中的偶像,他爱她的灵魂。无数次点灯反复阅读,无数次在脑海中构想与她的日常,以至于他忘了自己和她是“偶像”与“粉丝”——
走向白露的途中,当她的眼眸第一次出现他的身影时,楚昼在想象里已与她共度一生,但白露却只将他当成素未谋面的陌生人。
失落、痛苦和愤怒在不对等里产生,隐秘地燃烧着他的理智。他伪装成一个弟弟、一个朋友、一个知己的时间越长,他对她的渴望也越疯狂。在被揭穿之后,白露看出他的摇摇欲坠,一直试图扶大厦之将倾,但在这一刻,在楚昼知道她永远不可能爱上自己的那一刻,他轰然倒塌,痛苦无以复加。
楚昼久久地哭泣着,白露垂着眸,像个愧疚又慈爱的母亲一样哭泣着抱住在她怀里嚎啕大哭的楚昼,轻拍着他的后脑:“小昼,我做不到”
“小昼。”那些先前被楚昼打断的话终于被白露说了出来,“虽然我不想这么说但你不可以只关注你自己的感受,把那些不符合你心意的全盘否定。世界不是非黑即白,不是一个人犯了错,那个人就每个方面都变得有罪了。我、你、你的家人我们每个人都犯了错,完美的爱和人都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我们两个都得学会接受这一点。”
“可是我是真的不喜欢他们给我的那些束缚!”楚昼反驳得有些无力,像个横蛮的孩子。
“但你又确实享受了家族带给你的金钱和权利。”她说,“小昼,这其实是你权衡的结果,不是吗?”
不是谁都有像黎朔那样说不喜欢就立刻跑路、真一点都不沾边的魄力。很多人的生活其实就像是鬼压床或者清醒梦——醒来或是沉溺需要的勇气并非冲冠一怒般的产物,你一旦松懈就会再次陷入这种境地——于是人们大多数时候都只能浑浑噩噩、随波逐流。楚昼与楚家,就是这样的关系。他厌恶那些权与钱铸就的虚伪,可又无法下定决心脱离。
楚昼想起带她去医院的那个夜晚。那时候,白露说这个伪装出来的“楚昼”,反映了一部分真实的楚昼的渴望也许这件事也是如此。金钱与权柄带来的特权楚昼并非不需要,但名利场也的的确确与他渴望的生活相悖。他无法同时得到鱼和熊掌,他需要做出抉择。
“姐姐。”沉默了许久后,已经做好抉择的楚昼牵住她的手,语气恳切,“再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我会把这些都处理好的。”
白露摇摇头:“你处理这些是为了你自己,不是为了我。”
“为了我自己,也是为了你。”楚昼固执地说,“姐姐,我先送你去国外待一阵子,等我把事情解决得差不多了再接你回来,可以吗?”
“你不用担心我的安全。”白露避开他的目光,“暑假我也计划去一趟欧洲,没事的。”
两个人没说多久话。白露知道呆太久会让楚昼父母不满,于是收拾好自己就告辞了。楚昼还处于软禁状态,楚父楚母二人有意给她下马威,更不可能叫司机送她。楚家这种权贵住宅附近是没有出租车的,白露走出一段距离后,回看楚昼家的那栋宅子——低调、庄严、死气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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