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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耳边逐渐低下去的呼吸声,兰鸢山以为兰君钦睡着了,半晌也自顾自地侧过身,睡了过去。
梦里,兰鸢山难得梦见了晚玉,这家伙还像平常那样,懒懒散散地趴在他身上,像是某种无脊椎的动物,缓缓亲着他的鬓角。
“晚玉。”兰鸢山听见自己那压抑着怒气的语调:
“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要是再这样,我就真不要你了。”
晚玉闻言,抬起头看了兰鸢山一眼,金色的眼珠里全是不解,像个小动物似的,缓缓歪了歪头:“为什么?”
“你听话我才爱你。”兰鸢山直接把晚玉拉进自己怀里,一只脚压在晚玉的大腿上,强硬地掰过晚玉的下巴,在上面亲了一下:“听老公话。”
“哦。”晚玉漫不经心地应了,随即兴致勃勃道:“所以今晚做吗?”
兰鸢山:“”
还是一句话都没听进去。
等天亮睁眼的时候,晚玉那张脸还在兰鸢山面前晃。
兰鸢山头痛的要命,捂着脑袋直骂晦气,随即缓缓直起身,发现兰君钦已经卷着被子掉到床底下睡的不知生死,而他身上则只盖着一件薄薄的毯子,能清晰地看见某处鼓起的轮廓。
兰鸢山:“”
他怒骂了一声,片刻后怒气冲冲地进了厕所。
等兰鸢山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小时之后了。
大冬天洗了半小时冷水澡,要不是兰鸢山身体素质比平常人好,早就冻感冒了。
兰君钦搞不懂兰鸢山为什么要忽然发疯洗冷水澡:“爸你怎么了?”
“没事,烟瘾犯了。”兰鸢山不想说自己昨天晚上梦见了晚玉所以才大早上起来洗冷水澡,随口编了一个理由,打算糊弄过去。
“行吧。”
兰君钦也没多问,默默地出去买了早饭,随即招呼兰鸢山吃:
“吃饭了爸。”
“你哪里来的钱?”兰鸢山虽然嘴上问着,但吃的却毫不客气,径直夹了一个油条,一边咬一边奇怪道:“家里还有钱?”
“没了。”兰君钦剥鸡蛋壳的动作一顿,随即看了兰鸢山一眼,半晌将头低了下去:
“我把那五百块拿去交燃气费和欠的电费了,还买了早餐。”
言罢,兰君钦没有看兰鸢山逐渐慢下来的动作,掏出口袋里仅剩的几张纸币和钢镚,放到兰鸢山面前,还往上面压了一包红塔山:
“爸,那些烟抽了对身体不好你少抽点吧。”
虽然嘴上说着抽烟不好,虽然嘴上说着讨厌爸爸,但当兰鸢山说自己烟瘾犯了的时候,还是会默默出去给兰鸢山买烟。
或许兰君钦对兰鸢山还是恨的,还是讨厌的,还是对兰鸢山的家暴行为有阴影,但是起码没有之后那么恨——
毕竟现在,他还只是一个对母亲和父爱还有一点点期待的孩子。
“”看着桌上的那一包红塔山,兰鸢山脸上很明显地出现了愣怔,许久,都没有反应过来。
半晌,他才拿起桌上那包红塔山,揣进了兜里,随即顺手把饭桌上唯一的一个肉包丢进了兰君钦的碗里,片刻后移开了视线,语气有些轻描淡写:
“知道了。”
“”兰君钦低头咬了一口肉包子,看着兰鸢山利落地拆烟包装,但却只咬在嘴里没有抽的动作,几秒钟之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开了口:
“爸,我不想去读书了。”
“”兰鸢山倏然转头看他,语气里带着些许惊疑不定:“你说什么?!”
“我不想读书了。”兰君钦又重复了一遍,这次语气里带上了些许坚定:“我把攒的学费花掉了我们家已经欠了一学期的学费了,今年再欠的话,学校不可能再让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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