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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久远的过去。
那时他还在学校,同屋室友的对象有个闺蜜,看他室友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偏偏二人在室友对象面前还很和睦,甚至拍过那个steve的视频。
沈禛决定不主动告诉花迟他给小月送了东西的事,什么时候花迟想起来,什么时候他再说吧。
花迟在他身后默默碎碎念,要说沈禛二十五,那沈队不止是算年少有为,他还得是少年老成,当初在基地,沈队天天板着脸,说他有三十多的气势是没人怀疑的,如今说他二十五,只看脸还有点像,结合气势就很令人怀疑。
反倒是顾宇,说他年纪小会有很多人信。
想到这,花迟问沈禛,“那顾宇多大?”
“他才是三十那个!”
二十八,四舍五入成三十,没毛病。
沈禛到基地入职的时候,手续都是顾宇给办的,这人大事从不犯错,小事必须出错,常常让人忘记他才是那个年长的。
花迟一脸意外。
年龄话题就此打住,他们将牧草带回狐儿山,在山脚下摊开晾晒。
傍晚时分,天色变得阴沉,风不断打在小屋上,二人在炉灶里添柴,可屋里的空气还是像要冻住一样寒冷。
眼见着温度有进一步下降的趋势,花迟不得不把腌菜缸都搬进小屋,来保证它们的温度。
夜里,聒噪的风声围绕着小屋,花迟拎着煤油灯回到地洞,深深为明日感到担忧。
突如其来的暴风雪
第二天,气温更低,几乎接近零度,花迟不得不穿上薄棉服,他和沈禛将已经吹干燥的干草运回山上,又花了三天时间扎成一个个大草堆摞在牛棚边。
花迟最后一次去看了他的鱼笼,或许是动物的敏感程度比人类更强,这次他没有收获到任何鱼,他摸摸冰冷的河水,将鱼笼收回来,放在堆放工具的电力屋。
十月上旬的最后一天,狂风乍起,花迟收拾完晚饭餐具,将污水泼到外面,明明已经是夜晚,天色却呈现出诡异的橙黄色。
沈禛抱着一摞柴火走进屋子,将它们放在炉灶边。
花迟拿出一个铁盒,里面装的是一个个小包的红茶包,他拿出奶锅,在锅里倒进今天做黄油剩下的牛奶,和茶包一起放在炉灶上慢慢煮。
等牛奶被红茶染色,奶香混合茶香在小屋里飘荡,花迟捞出茶包丢掉,在奶茶里加入一点糖。
他和沈禛一人一杯,靠在椅子上慢慢喝。
这几天夜里寒冷,这种小饮品很讨花迟喜欢,就是不能多喝,喝多了会睡不着觉。
深夜。
壁炉里的火正熊熊燃烧,花迟却被冻醒了,他睁开眼睛,哆哆嗦嗦从被窝里伸出脑袋。
杰克整只鸟快贴在壁炉上。
机械钟表显示时间是凌晨三点。
昏暗的地洞中,另一个人的呼吸声清浅。
花迟伸头望过去,沈禛保持平躺睡姿板正,只穿着单薄的棉质睡衣,被子将将盖到腹部,他的两个胳膊搭在被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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