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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弯下腰,一把扯下了黑衣人的面巾。
这、这这这……
他被惊得倒退几步,表情如五雷轰顶。
这竟然真的是崔伦的女儿!卫云章的夫人!不久之前,她还楚楚可怜地跪在地上,求他让她见她爹一面!
可是这怎么可能!
他混乱如麻,一时间呆立原地。
崔令宜喘着气,抓住卫云章的胳膊,艰难道:“纪……空明,是纪空明……”
卫云章的眼神落在面前的男人身上。
他虽不认识纪空明,但崔令宜的眼睛会告诉他答案。
他全然失去了理智,双目赤红,抱着崔令宜,一把抽出了自己腰间的软剑。
玉雪寒光卷挟着磅礴杀气袭来,纪空明猛地往后一跳,从怀中掏出了一枚闪着淡光的方形铜牌。
剑刃划过铜牌,发出一声刺耳的尖鸣。
“卫编修且慢!”纪空明叫道,“此事或有误会!我并不知她是你的夫人,还以为她是拂衣楼中人……”
手中软剑嗡鸣不休,卫云章望着那块铜牌,愣住了。
连一直处于呆滞状态的大理寺卿,也回过神来,看清那块铜牌后,更是全身都晃了一下,险些跌倒。
“你……你不是来窃题的?”今夜受到冲击太多,他感觉自己整个人处于崩溃边缘。
纪空明高举着手中刻了字的铜牌,撕下脸上胡须,又用袖子抹去眉眼上的粉饰,轻咳一声,不好意思道:“卑职不良人纪空明,见过卢大人。”
“你……怎么可能……”崔令宜瞪大眼睛,猛地喷出一口血,随即昏倒在了卫云章怀里。
“四娘!四娘!”卫云章用力地晃着她,可她却没有任何反应。
他再也顾不上其他,抱起崔令宜便要离开,可是刚走两步,便眼前一黑,带着她一起倒了下去-
像是经历了一场荒谬的、漫长的、混沌的梦境,卫云章缓慢着恢复着意识,本能地抽动了一下手指,浑身便像是有撕裂般的剧痛袭来,逼得他瞬间清醒,猛地睁开了双眼。
入目的首先是熟悉的帐顶,然后便是身边围坐的一圈人。
“醒了!醒了!”卫夫人惊叫一声,随即双手合十,忍不住落下泪来,“上苍保佑,上苍保佑,四娘终于醒了!”
“四娘!”崔伦哆嗦着双手,摸了摸他的脸庞,“你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痛?”
“终于醒了……”陆从兰低下头,抹了抹眼睛,“真是要吓死我们了……”
卫云章恍惚了好久,目光才终于落在坐在床尾处的……
自己?!
他猛地弹了起来,却又因难以承受的剧痛而倒回了床上,吓得卫夫人赶紧按住他,迭声儿叫道:“乖乖,这是要干什么呀!千万别乱动!好不容易才止住的血!”
卫云章痛得浑身颤抖,嘴里咝咝地吸着冷气,可眼珠却一错不错地盯着坐在床尾的那个“卫云章”身上。
终于,“卫云章”抠着衣袖,开口了:“没事的,四娘,我们都安全了。”
卫云章蓦地笑了起来。
这一笑,便岔了气,一岔气就开始咳嗽,一咳嗽便又惹得一阵兵荒马乱,卫夫人连忙去请大夫进来,清了场,重新给他包扎。
大夫一边换药,一边忍不住教训:“怎么刚醒来就闹出这么大动静,伤得这么重,必须得静养,最忌大喜大悲!”
卫夫人道:“高大夫,你就别说她了,劫后余生,这怎能不喜。”
卫云章看着胸口血肉模糊的伤口,心想,是啊,他怎能不喜。
他本是听从崔令宜安排待在贡院外面的,一旦楼主逃跑,他便立刻追击。可谁曾想,楼主的影子没有看到,却听到了崔伦撕心裂肺的悲号。
他心中骤然一紧,冷汗霎时浸透后背,想也不想便用轻功冲进了贡院。
此时此刻,他已经忘了当时看到崔令宜胸口插着一把匕首的具体感觉,只记得唯一一个念头,她不能死,她绝不能死。
好啊!现在好啊!感谢上苍,他们又互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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