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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浅一愣,反应过来程斯刻在说什么时候,忍住了快到嘴角的笑意。
“那我们就从头开始。”
说着,温浅闭上眼睛,环住程斯刻的胳膊重新吻了上去。
一切,都从头开始。
【作者有话说】
本章因为一些众所周知的原因短小精悍了一些,请大家伙体谅。
对,他们那啥了!你想的是啥他们就哪啥了!
◇进医院
被一阵异样痛醒时,温浅姗姗来迟的神智才逐渐回了笼。
他睁开眼,对着天花板发了一分钟的呆之后,想要伸手去够床头的手机,可就这么一点动作,他几乎就没忍住嘶了一声。
太痛了,浑身的骨头也跟散架了异样。
温浅艰难地拿过手机,才凌晨四点多。
身边的床铺已经冰凉了,程斯刻并不在床上。
这个点,他去哪儿了?
温浅强撑着身子站起来,每走一步他都感觉所有的神经都在被抽动,一时疼得他龇牙咧嘴。
狗东西,温浅在心里啐道。
程斯刻昨晚简直跟疯子一样,最后被温浅一掌扇到床下去才算停止了这一整晚的闹剧。
衣服被扔得到处都是,平整的床铺跟梅干菜一样皱在一起,程斯刻从床尾委屈巴巴地升起了一个圆滚滚的脑袋,这是温浅最后印入眼帘的画面,随后他就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等到这会儿醒来重新审视自己和这个房间,温浅一肚子的火气才总算下去了些。
身上很干爽,应该是程斯刻抱着他去卫生间清理过了,一屋子的狼藉全都被规整好,连床单都换了新的,没有人知道这张床几个小时之前发生过什么。
而与此同时,他也不知道程斯刻到底去了哪里,这算是提裤子就跑么?温浅的印堂又开始发黑。
他历经千辛万苦拖着自己残破的身子走到门前,打开了房门,下一秒就见阳台的推门一拉,一个熟悉的圆脑袋听见动静探了进来。
“哥,你怎么醒了?”程斯刻很惊讶地从阳台走进来,看着温浅别扭奇怪的站姿,在心里倒吸一口凉气,几步上前扶住了人。
温浅心情稀烂,无言看了眼过了一晚上一点黑眼圈都没有,精神头足得仿佛还能再来一场铁人三项的程斯刻,再看了看仿佛重伤残疾的自己……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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