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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景浊这才明白三岔峡为何要帮自己阻拦传去黄羊府的讯息。
可朴刀落处,那个小丫头却是凭空消失,一点儿踪迹都寻不到了。
不知道这位潭涂姑娘问这作甚,刘景浊只觉得她神色有些怪异,可又不好问,只好倒出一碗酒,笑着说道:“来时路上就听说了,潭涂姑娘的酒,排队都到几百年后了,今日可多亏了蔡掌门。”
刘景浊无奈道:“蔡掌门为何一脸不情愿?”
话音刚落,刘景浊心念一动,一道剑光被他收回。与此同时,百里之外有两道剑光穿破渡船大阵,瞬间划破云海便到了此地。
持刀汉子冷不丁将手中朴刀甩出,直直刺向白小豆。其身影恍若鬼魅,瞬身到了刘景浊身前,刀尚未落下,可一身拳罡炸裂,狠狠锤向刘景浊。
白小豆摇头道:“在屋子里不冷的。”
带着小丫头去了一处成衣铺子,白小豆自个儿选了几块儿布料,分别是粉色、白色,还有水蓝色,了刘景浊一枚泉儿。只不过衣裳做好还需要三天时间,只能是三天后再来取了。
刘景浊笑着抱拳,轻声道:“潭涂姑娘。”
附近几座山头儿,有擅于织造法衣所用的布料的,有擅于缝衣的,总之都是围绕着三岔峡的灵犀珠而衍生的一系列商铺。
掌律洪休苦笑道:“瞧着境界只有金丹,可这手段,弄死个元婴境界绰绰有余。更何况,这年轻人,有点儿心黑啊!我是直肠子,也与他没法儿打交道。”
事实上刘景浊早就心惊不止,心说这就是天眷之人的运气吗?好家伙,传说中的通天犀,说来就来?
此地每日行船之人不知多少,却偏偏给这丫头瞧见了。
话音刚落,一道剑影划过,持刀汉子只一愣,整个人便往后倾倒,只是眉心多了一个拇指大小且前后通透的窟窿而已。
小丫头双手捂住嘴,点头不止。
只见那年轻人背好两把剑,拉起重新出现的小丫头,笑着说:“没事儿了,我带你玩儿去。”
白小豆转头看了看师傅,后者笑着点了点头,小丫头这才收下吊坠。
这人是个……剑修?能随意斩杀武道归元气的剑修!至少怕是个元婴巅峰了吧?
楚螈深吸一口气,再无先前傲慢神色,此刻面色复杂,朝着刘景浊抱拳道:“晚辈失礼在先,还望前辈看在黄羊府的份儿上,饶我一命。”
刘景浊拉起白小豆,甩去一枚碎银子,轻声道::“过湖,去了然谷。”
此刻已然正午时,湖上清风微凉,白小豆趴伸出手试了试水温,不太凉哎!于是她又把脚伸出来,刚要脱掉鞋袜,结果瞧见师傅笑盈盈看向自个儿。她咧嘴一笑,轻轻将脚收了回来,只是像个小猫似的挠一下水,过一会儿又挠一下。她总觉得湖里有个什么东西跟着自个儿。
好家伙,俩戏精,刘景浊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楚螈转过头,冷冷看向那女子,咬着牙说道:“多谢提醒啊!”
再怎么是神仙,也得赚钱啊!要不然一座山头儿,上上下下那么多口子人,咋个养活?
刘景浊迈步上前,笑着说道:“蔡掌门真是平易近人啊!”
再如何妖孽的炼气士,真境前说越境杀人,到了真境你越境试试?
蔡真珠有一件事没说,怕说出来吓到自家掌律跟护山供奉。
楚螈转过头看向那女子,眼神冰冷。
……
刘景浊无奈道:“这谁喝的起?”
刘景浊低头瞧了瞧白小豆,轻声道:“天气凉了,穿的冷不冷?”
带着白小豆把这街上能吃的都吃了个遍,小丫头已经肚子鼓鼓的,刘景浊说前边儿还有卖烧饼的,要不要再吃些?
白小豆摇头似拨浪鼓,吃不下了,真吃不下了,我都把半个月的饭一次吃完了。
蔡真珠撇嘴道:“少来,那是因为小潭涂是我们三岔峡的宝贝儿,再说了,人家只是与三岔峡签订了十年契约,又不是三岔峡谱牒修士。”
老舟子微笑道:“小姑娘,我们管这叫灵犀符,我老头儿与你有缘分,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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