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微明,远乐呢,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
时微明如实回答道:“董师兄说他已辟谷,且之后还有事要做,就先走了。”
“这样啊,”容簌衣理解地点点头,“那他来找你是为的什么事啊?”
时微明就将董远乐来送筑基丹的事一五一十都说了一遍。时微明果然没有再提让容簌衣把他逐出师门的事。
只不过接下来不管容簌衣问他什么话、让他做什么事,他都会慢上个小半拍。
仿佛整个人都还沉浸在容簌衣方才的回答中,脑子晕乎乎的,从头到尾都有一种如踏云端的不真实感。
直到容簌衣第三次唤他:“微明?”
他才如梦初醒般,雾蓝色的瞳眸困惑地望向容簌衣:“怎么了,师尊?”
容簌衣看着自家徒弟的眼神有些无奈:“手。”
时微明便乖顺地把双手都递了过去。
就着旁边温度适宜的清泉水,容簌衣将时微明染血的手背仔仔细细地擦了个干净。
徒弟的手生得其实也很漂亮,尤其是身上有了肉之后,一双手看起来不再干瘦如柴。
指甲圆润,骨节分明的手指更显匀称修长,因整日都在练剑,指间难免生着一层薄薄的茧,摸起来有些粗粝,却不会让人觉得粗糙。
然而擦净了血迹过后,徒弟依然呆呆地举着手,也不知道把手给收回去。
这和平日里冷冰冰的徒弟相比起来实在太有反差,容簌衣笑问道:“怎么,微明还没擦够?”
她视线往徒弟身后一瞥:“没擦够的话,要不要师尊也顺便擦擦你的耳朵和尾巴啊?”
时微明半晌才反应过来师尊在说什么,立时面不改色地收回了手:“不用了。”
话虽如此,竖起的耳朵和尾巴却是又忍不住地轻颤了颤。
那白如雪一般的大尾巴更是不安分地探了过来,亲昵又轻飘飘地拂过容簌衣的臂弯,触感轻轻柔柔。
见状,时微明微微睁大了眼,眼里流露出一丝轻微的慌乱。
“师尊对不起。”
他控制不住。
不得不说,或许是压不住体内妖气的缘故,今晚的小徒弟的确和平时很不一样。
容簌衣努力止住笑,却还是忍不住地抖了抖肩:“没关系,师尊知道。”
她洗净巾帕,重新向徒弟伸出手:“时候也不早了,我们回家?”
垂眼看着摊在面前那只宛如莹润白玉的手,时微明的喉结上下轻滚了滚,最终还是将手搭了上去。
一切仿佛都回到了他初到长青谷的那天,师尊牵着他的手,走遍了长青谷的每一寸土地。
今时不同往日,现在的他并非初来乍到,而是已经能够准确说出长青谷的每个地方了,长青谷处处也都是他和容簌衣一起留下来的痕迹。
这里是他和师尊的家。平日里分明就是只什么话都不爱说的闷葫芦,在这种事情上编起理由来倒是一套一套的。
容簌衣其实很想吐槽,照自家徒弟目前的修为实力,要是连他都通过不了年底考核,那同门的那些弟子就更不用想了。
但徒弟给出的理由让她实在是找不出可以用来抨击反驳的点,索性就放弃了再劝徒弟。
总归等真正到新年了,她就不信徒弟还整天都待在试练塔里,不回家。
容簌衣不知道的是,自家小徒弟并非不想待在长青谷里,和以往一样侍奉师尊。
只是时微明的直觉告诉他,他不能够再这样继续不对劲下去。
所以,他需要给自己一个独立的空间,好让自己能够想清楚,那究竟是什么。
至少,绝不能够让那不对劲再度加剧
十天后,就是弟子们一年一度的年底考核了。
为了让弟子们能够安安心心地过个好年,这次年底考核的内容设置得尤为简单。
以至于每个考完出来的弟子脸上都是一副轻松至极的表情,甚至还有闲心挤在一起说小话。
董远乐眼尖地注意到了刚刚考完的时微明,立马冲他挥了挥手:“时师弟!”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