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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约很肯定的告诉他:“可以的!”
想了想,语气又不太确定的问了句:“可以吧,潘先生?”
潘严点点头,语气有力的道:“可以!”
……
李元达跟许景亨此时正在三层高的楼台之上,遥遥眺望着衙门门口的热闹,虽然听不见李约和其余人都说了些什么,却有侍从源源不断的将现场的情况反馈过来。
许景亨笑道:“先前还说几位公子年轻稚气呢,这会儿可该放心了吧?”
李元达没接茬,而是吩咐底下人:“去把李约给我叫过来。”
这才跟许景亨说:“改革商税的事儿,我打算交给他做,反正都是掘断胥吏的根,一事不劳二主。”
许景亨却是真的有些诧异:“他?”
反而迟疑了起来:“是不是太年轻了一些?”
“以他为主,再填几个有资历、能做事的人进去也就是了。”
李约是李家的人,有脑子,重情义,也不怕跟胥吏开火——那这差事舍他其谁?
许景亨思索片刻,终于也点了头:“也好,只是须得从潘严处借两个人过去,行监察之实。”
官吏对商人上下其手,这事儿是永远也不可能断绝的,但是通过改革叫伸手的频率和烈度变小,是完全可以做到的。
但与此同时,也不可避免的会诞生一个庞然大物——想想吧,有一个职权部门掌控着所有商税的征收,有且只有它可以进行征收!
这个职权部门必须握在自家人手里,且最高长官的任期和内中官员的账户监察也得提前做出规划……
想到此处,许景亨不由得微笑起来:“说起来,李约公子到底是有几分运道,倘若您打算专门为商税一事设置一个官署的消息传出去,为其官署长官之位,各方派系只怕得打破头,而他呢,轻轻松松说几句话,便将其收入囊中了。”
李元达反倒替李约辩解了几句:“你也该看到这孩子的长处。他勤勉,明明不是自己的差事,但是因为放心不下妹子,还是带着人四处巡视,又爱护自家骨肉,知道给妹妹出头,最难得的是有勇有谋,没把我搬出来,就用两条新设置的规矩,把这局面给破了……”
说完,他问许景亨:“他跟李平,哪一个更年长些?”
许景亨不假思索,便很肯定的告诉他:“李平比李约年长,李约又比三公子略大一些!”
“很好,”李元达欣然决定给自己再添一个儿子:“叫他从李氏本家的齿序,以后便是三郎,至于原先的三郎,便去做四郎吧!”
许景亨稍显无力:“那最最开始的那个四郎呢?”
李元达想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那个几岁大就欺负姐姐的坏种?”
他不感兴趣的摆摆手:“直接过继出去!”
就此敲定了此事。
李约半道上被伯父的人叫去,心里边还有些忐忑,唯恐今日之事叫伯父不快,没成想却很是得了一番嘉勉。
甚至于也竟也得以从李氏本家的齿序称呼——而除此之外,伯父还打算把一个新兴的衙门交付给自己主管?!
常言道有多大屁股、穿多大裤衩,对于自己的能力,李约还是很有逼数的。
打打杀杀可以,毕竟爹娘给生了一副健壮的好身体,伯父阔绰,从小到大的营养也没缺失过。
可真要是当一部主官,他心里边就有些七上八下了。
他怕把事情给搞砸了。
李元达见状,不免要用言语来羞他一羞:“年纪轻轻的,怎么跟上了年纪的人似的,瞻前顾后?”
继而又正色几分,大略上讲了几分商税的事情给他听,继而道:“我给你分一支三百人的亲兵,作为常设武装,你再去找李平,从军中调七百精锐,作为流动武装。再从刑房调几个经年的老吏去协助。”
看李约脸上微露茫然,李元达便说的再更具体一些:“你要做的,就是当一个判官,明察秋毫,至于具体的行政,自然有专人来管。”
“有商人前去状告的时候,你来鉴定真伪,若是假的,就以诬告的罪名来惩处他,若是真的,那就带兵去抓人,不管是谁,敢在我下令之后置若罔闻的继续伸手,都得我投到牢里去!”
李约毕竟不傻,很快反应过来:“您是打算,顺带着借机练一练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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