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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你真的去拿题了?”楼主轻扯嘴角,“我这话不过是说给康王听听的。”
纪空明转了下眼珠:“楼主的意思是……”
楼主抿完最后一口药,放下空荡荡的药碗,冷笑道:“她这么喜欢当崔氏女,我就让她再也不敢当崔氏女,甚至耻于当崔氏女——这将比杀了她还难受。”-
许是一夜未睡,力竭神衰,再加上药效作用,崔令宜这一觉,从中午睡到夜里才醒。
她醒来时屋外已经一片漆黑,卧房里也只有一盏油灯点着,朦胧烛火中,她看见卫云章安静地趴在圆桌上,一动不动,似乎是睡着了。
她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轻悄悄地掀开杯子,下了床,伸手去拿桌上的茶杯喝水。
她口有些干,啜饮的声音大了些,惊动了卫云章。
他恍惚着抬起头来,半张脸上有衣服花纹压出的红印:“你醒了?”
“嗯。”崔令宜点了下头,擦了擦嘴角的水渍。
卫云章连忙站起,按着她另一边完好的肩膀,让她坐下:“我看看你的伤。”
她乖乖地坐下了,看着他小心地拨开她的衣袍,又一圈一圈解下她肩上的布条。最后一圈时,布条和已经凝固的血痂黏在了一起,他拧着眉,又点亮了两盏油灯,然后寻来剪刀,将它们仔仔细细地剪开。
“还疼么?”他问。
崔令宜摇了摇头。
卫云章:“我给你换下药。”
崔令宜见他忙活个不停,又看了一眼更漏,道:“都快子时了,你要不歇下吧,明日还得去上值。”
“不上了。”卫云章道,“我写了封陈情书,让瑞白替我送去翰林院告假了。”
“又不上?”崔令宜忍不住道,“你才刚回去,又告假,是不是不太好?”
“有本事就削了我的官
璍。”卫云章说,“再说了,这才开年不久,翰林院里本来也没什么紧急的事情非我去不可。落下的事情,我之后补上就是了。”
“那今日无故离岗的事情你怎么解释?”
“哪里无故了?今日有人看见我背着你回府的,这一看就是妻子突然出事,我身为丈夫,照顾几天怎么了?”
崔令宜抿了下嘴唇:“家里又不是没有下人,你以照顾我作理由,旁人会说你的。”
“说我什么?说我小家子气,没有大丈夫的气势?”卫云章轻哼一声,“你就看吧,以我在京中的名声,自有人主动替我说话,说我这是情深义重的表现。”
崔令宜:“……”
卫云章替她重新包扎好伤口,又问道:“睡了这么久,饿了吗?”
“还好。”
“那就是有点饿了。”卫云章说,“我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睡醒,让厨子一直干等着也不好,我就让他们提前炖了些鸡丝雪耳放着,随时都能热了吃。我去给你热热。”
崔令宜牵住了他的衣角:“我也去。”
卫云章有些迟疑:“外面夜里凉。”
“没关系的,我又没有那么娇气。”崔令宜道,“你在厨房开火,我在屋里也是干等着,还有来回路上的时间,还不如我跟你一起去,直接就在灶边吃了,还省得端来端去。”
“……好吧。”卫云章最终还是没拂她的意,“多穿一点。”
两个人就这么走出了卧房。
寂静春夜,谁也没有说话。唯有银月清辉,廊灯照出石径上两条长长的影子。
到了厨房,灶上有一小锅已经冷掉的鸡丝雪耳,乳白色的微浓汤羹中,除了切得细细的鸡丝和透明的雪耳,还有若干去了莲心的莲子、澄黄的玉米粒和碎碎的菌菇末。
卫云章生了柴火,盖上锅盖,对崔令宜笑笑:“等会就能喝了。”
他站在灶前,搓了搓手,忽然不知道该干点什么了。
崔令宜却想起来:“刀忘带了。”
“什么刀?”
“就是昨晚我从这里偷走的那把拉刻刀。”崔令宜看了他一眼,“你什么都不留给我,我只能偷厨房了。”
卫云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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