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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话题是谈不下去了。两人默契地另起话头。
“另找铺子呢?”
“离家太远的不行。这家位置正好。”
晏七郎思忖着走出几步,从另一个角度思索。
“掌柜的做肉馒头生意亏本,才想高价卖了铺子回老家。他两个女儿都嫁在京城,这一去以后再难见面。若不是日子支撑不下去,又如何舍得走。如果肉馒头生意可以维持日常开销,他的铺子应该能一直做下去。”
应小满道,“馒头铺子能继续做下去是好事。我的肉铺子还能再去寻其他店面,但大理寺的狗喜欢的只有这家的肉馒头。”
晏七郎:“……我们先不谈大理寺的狗。”
他谈起刚才留意到的铺子门面情况。
占地大、门面小,北面临大街,西面对小巷。
西边堆放杂物的隔间,现今以门板封死。如果把隔间整理出来,面对西边小巷装个门面,其实可以把肉馒头铺子一分为二,隔出一件向西的肉铺子门面。
“店家主营的肉馒头调价,改卖四个馒头三十文。肉铺子再按月赚进一笔赁金。如此一来,生意可以保本,店掌柜不必卖了铺子回老家,应家肉铺子可以顺利寻到门店开张,彼此还可以互相搭档照应。小满,你觉得如何。”
应小满听着听着,眼睛渐渐地亮了。
实在是个好主意。
她立刻转身,兴冲冲往回走。
但走到半途,她突然想起还有个严重问题。
“店家老夫妻都是老实人。二十年不敢调价,怕得罪了官人主顾,砸了铺子招牌。我们如何劝说他们调价?”
七郎举着风车,不紧不慢走在身边,“你忘了我家八郎了?”
“啊?”
“五品大理寺正,监管大理寺下属数百人。我跟八郎打个招呼,肉馒头往上调价当日,叫八郎坐在铺子外头,领头吃三天肉馒头。”
应小满想想那场面,噗嗤乐了。
衙门上司在店门口坐镇吃肉馒头,下属哪还敢有人去店里呛声。
“你跟八郎平日里的关系不错罢?”她偏了下头,斗笠往上推,露出一双乌亮剔透的漂亮眼睛。
“上回八郎在街上‘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也是你去劝他的。”
七郎拨了下风车,悠然道,“家里三十多个兄弟,我和八郎之间的关系……唔,还行。”
两人原路转回去时,牙人以为这单生意不成,已经准备抬脚走人。
应小满拦住牙人,店掌柜卸下门板,几人围桌详细商议了一番七郎的提议。老板娘当场激动抹起了泪。
“我们也知道两百贯的要价太高。但咱怕啊!等回了老家,家里两个女儿孤零零留在京城,一个夫家还在攒钱买宅子,一个刚生了外孙。不给她们多留点钱财,怕被女婿家欺负了,我们在老家也不安心……现今的主意好,老头子,咱能不走了。”
店掌柜还是忧心,“肉馒头二十年没调价,老主顾都习惯了。突然涨到两个馒头十六文,四个馒头三十文……这位郎君,你当真能把大理寺的寺正官人请来,替小店做主?”
晏七郎一番话解除他的忧心。
“西边杂物隔间改做肉铺子店面,每月赁金实打实地入帐。至于调价当日,你若不放心的话——身穿五品官服的大理寺正晏八郎,其人何时在店门口坐下,你何时开始调价便是。”
“哎,好,好!”店掌柜地也激动地抹起了泪,“就这么办。”
不必牙人在当中说和,老夫妻两个已经主动把西边肉铺子的赁价放低,说好每月只要两贯赁金。
应小满走出店铺好久后,脸上还带着难以置信的恍惚笑容。
“每月只出两贯钱,在西门内大街的上好地段赁到一间上好门面。……我真的能开肉铺子了?”
“准备准备,一个月之内,应家肉铺子可以开张了。可以回去和你母亲商量商量,肉铺子起什么名。”
巨大的惊喜砸在头顶,一时半刻难以消化,应小满喃喃地喊,“七郎。”
“嗯?”
隔了一会儿,应小满又喊,“七郎!”
晏七郎笑应,“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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