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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京墨刚刚开头的大学生活总体还不错。
学校面积能赶上十几个高中,有建成球形的图书馆、响音乐的喷泉,有一栋一个名字的教学楼、带秋千的花园,有随处可见的多媒体、足足三个食堂卖数不清的饭……
元京墨觉得自己像进大观园的刘姥姥,眼花缭乱看什么都新鲜。只不过他都是在心底悄悄地“哇”,面上和新认识的舍友风格基本一致。
很淡定。
被迫的。
高中时候元京墨虽然不住校,但去住校的同学宿舍玩过,六张上下床,最边上有个铁柜子一人一个格,那还是翻新重建之后的布置,据说最早的时候是一个大屋子三四十张上下床连起来的通铺。元京墨以为所有的宿舍都差不多,好坏只是人数多少挤不挤的区别,来了大学才知道有一种配置叫上床下桌。
从梯子上床,床下边是做成一个整体的桌子书架橱子,每张床边单独有个两米高的大衣柜,椅子靠背都是弧形的,比家里直板板的那种倚着舒服多了。
而且还宽敞,宿舍中间的空地四个人做广播体操都够,地上铺着白花花锃亮的瓷砖,阳台有两个大洗脸池有能升降的晾衣架,还有能洗澡的厕所。
开学报到那天元京墨是最早到宿舍的,元长江和林珍荣送他过来,仨人在学校被引导员指了方向还差点迷路,后来是被高年级学长领到的宿舍楼。
简单安置完东西问着路一起去食堂吃了午饭,元京墨把爸妈送到校门口,整个过程元长江和林珍荣都在连声说重点大学就是好,元京墨也兴高采烈和爸妈讨论了一路。
连送走元长江和林珍荣的失落感都没持续很久,处处超乎想象的新鲜感一直刺激着元京墨的神经,脑子里自动播放的调调都带着喜气。
直到回宿舍。
中午头太阳晒,元京墨没在学校多逛,到宿舍门口的时候还在想一个屋居然能给安两个吊扇,条件实在太好了。结果推门就听见屋里一个男生烦躁抱怨:“什么破条件,空调都不安!”
元京墨当时都愣了。
在他的认知里,空调是只有大商场才会有的东西。
接着一个听着吊儿郎当的声音说:“行了大少爷,这在国内大学算可以的了,换个老校区说不定独卫都没有。”
这句话落音两个人就看见进来的元京墨了,元京墨的亢奋转眼落了七八成,用最简单的句式和他们打了个招呼。
“你们好,我叫元京墨。”
满脸烦躁的男生皱着眉扔出俩字:“蒋烈。”
另一个声音吊儿郎当的男生笑着朝元京墨招了招手:“你好啊,我叫谢一鸣。”
这个叫谢一鸣的男生很热情,给元京墨分零食,主动说他和蒋烈是发小兼老同学,中间还不时主动问元京墨几句免得他落单。元京墨该道谢道谢,该回答回答,不过话不怎么多。
元京墨其实本身不太容易亲近人,再者虽然和这两个新舍友接触不久,但“不是一路人”几个字简直要描黑加粗拍在元京墨脑门儿上。
最后一个舍友傍晚才来。元京墨和蒋烈、谢一鸣去食堂吃了餐(一个心里惊叹饭菜好一个拧着眉嫌弃一个笑着说能凑合过的)下午饭,表面和谐内里抓狂,无比希望还没到的舍友是个和自己一样没见过世面的小土包,结果这个美好愿望没维持到天黑就破灭了。
那个舍友戴着耳机打着电话进来,把包往元京墨旁边桌子一放,和电话里的人说:“正常?正常我现在应该在X大金融系,而不是来这儿学什么中医。”
当晚元京墨躺在床上摁着手机写短信,足足写了三页才完。
痛诉世界之大和人类多样,他觉得好上天的条件有人一脸嫌弃看不进眼,他熬大夜拼老命学考上的一本有人发挥失常外加报考滑档才勉为其难来念。
短信发给秦孝。
攥着手机等回信等着等着睡过去,梦里都在撇嘴。
新鲜环境神奇舍友乱七八糟一堆内容全淡下去,只有一个念头越来越清晰。
要是秦孝能在该多好-
“秦孝,给老三家送东西啊,京墨没跟你一块儿?”
“他开学了。”
“噢!上大学去了!在什么地方来着?”
“新城。”
这样的对话最近几天不知道出现了多少次,暑假的时候元京墨几乎天天来找秦孝,但凡有要送的东西都会坐后座上跟着一块满秀溪跑,两三个月下来大家伙儿都见惯了,现在碰到秦孝自己一个人免不得顺口问两句。
这个见了问一声那个见了问一声,秦孝只能这个问起说一遍那个问起说一遍。
元京墨呢?
上学去了。
什么地方?
新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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