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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模仿什么的时候总是很形象,不夸张但又绘声绘色,让人听着就和亲眼见到亲耳听到一样,不自觉跟着欢快活跃的语气生出格外放松的愉悦感。
说话间刚才烤好的几串两人分着吃了,秦孝又每样挑出三两串掺着放在烤架上,元京墨站在旁边看得起劲,举着蒲扇给秦孝扇风。
“元京墨。”
元京墨抬头:“啊?”
秦孝朝自己左边偏偏下巴:“来这边。”
元京墨照做,从秦孝身后绕到另一边换只手扇扇子:“怎么啦?”
秦孝右手给烤串刷着油,左手把元京墨牵住。
“那只手不干净。”
元京墨忘了扇风,低头又把手往秦孝手里放了放,抿着嘴朝半边没放木炭的烤架笑。
“豆皮好了。”
元京墨不想松手:“太烫了,放在边上等会儿一块吃。”
“不饿?”
“刚才垫肚子了。”
那才几串,秦孝一侧身正要说话元京墨的手就牵得紧了点,之后又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装作不是故意地松了松劲。
秦孝攥了下元京墨的手:“我不热,蒲扇搁边上。”
元京墨“哦”了声,伸手把蒲扇放到最边边的地方,接秦孝手里那串豆皮的时候往上边拿,和秦孝的手挨着碰了下。
秦孝声里带了点笑:“都是油。”
元京墨对着豆皮小声说:“我手上也有。”
烤好的没再往盘子里放,直接放到元京墨这边,元京墨拿起一串肉吹了吹,慢吞吞举高往秦孝嘴边递,尽可能自然地说:“你都没怎么吃”
不等元京墨把打过腹稿的话说完,秦孝就低头咬住了。
没想到秦孝这么配合,元京墨连忙捏住签子抽出来,等秦孝吃完再举高递过去。
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地吃,吃的速度赶不上烤的速度。后来烤好的串攒了两小堆,怕吃不完就没再烤,元京墨见放不下又进屋里拿了个盘子。
收拾好秦孝先去洗了洗手,甩甩水随意在衣服上擦两下,到支起来的小桌边上时拿了马扎放到元京墨左边。
元京墨眨眨眼:“我也去洗——”
秦孝把他手攥住放在腿上:“不用。”
元京墨握着杯子一口雪碧喝了好半天,放下看见对面的碗筷忽然说:“要是阿嬷真能吃到东西,她咬得动烧烤吗?”
秦孝让元京墨乱飞的想法弄得没头没脑,隔几秒说:“咬不动吃菜。”
“小心阿嬷知道打你,”元京墨边挑想吃的串边笑,拿了串鱼豆腐又想起来问,“你小时候被阿嬷打过吗?”
“没。”
元京墨还挺意外:“你逃学,阿嬷都不打你啊?”
秦孝眉毛不明显地挑了下,握着元京墨的手使点劲一攥,元京墨当即卖乖:“我没盼着你挨打呢。”
元京墨本身模样就乖,再故意这么从下往上看人细声细气说话,简直没人招得住。秦孝本能想在他头上揉一把,握着人的手又舍不得松,只能又攥了下。
“嗯”元京墨哼一声,手动了动,秦孝接着松开:“弄疼了?”
元京墨跟着秦孝动作往他掌心贴:“没疼。”
“我轻点儿。”
秦孝劲大,稍微使点劲就不算小,但整个手被包着这么攥不疼,就觉得一阵麻酥酥的,顺着胳膊往上蹿,连带着身上都麻了小片一样。
“真没疼,就是有点麻,”元京墨小声说,“挺舒服的。”
秦孝手不受控地蜷了下,喉咙一紧,忽然就明白元京墨说的“麻”是什么意思了。
第37章吻
外面蛐蛐不知疲累地叫着,一直没松开的手不知道从哪一刻变成十指交叉,指缝掌心紧密贴合,滋生出来的细汗混在一起,分不清谁的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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