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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宴的侍卫师父在秦宴登基后便辞官了,之后去向不知,他让秦宴不必寻他,秦宴便没寻过,只每年来看望母妃时能看到她坟前的香和纸。
温尧还叫上了温渝,也去拜祭下他自己的爹娘,以及温家其他长辈们。
温尧爹娘说是坟墓,其实只是个衣冠冢,那场火太大,尸体被烧焦,根本分不出来是谁,自然也无法根据身份下葬,那些尸体一直留在边关,并未送回盛京,哪里有人照看。
衣冠冢也修得简陋,葬在温家祖坟葬的那块地,有温家的下人守着,香火未断,杂草也除得干净。
温尧先陪秦宴去拜祭了谢妃,然后才来的这边。
他觉得自己应该有许多话说,可真看到那冷冰冰的墓碑时,却又什么都说不出口了,他们给了他生命,他却一眼都没看见过他们。
这样的情绪让温尧有些难受,又更恨薛盛远那王八蛋了,温尧觉得哪怕他死了,被悬尸暴晒也一样难解自己心头恨意。
他最后也只磕了三个头,余下的话全是温渝说给兄嫂听的。
温渝又哭又笑地将话说完,人却是比从前轻松了很多。
回去时她告诉温尧,“从前,我都不敢来见他们,我报不了仇,既怕他们说我没用,又怕他们不让我报仇,担心我过的不好。”
“今儿,我终于敢来了。”
温渝眼中泛着泪,抓住温尧的手拍了拍,“姑姑谢谢阿尧,咱们温家幸好有你。”
温尧摇头:“姑姑,是我该谢你,如果不是那些年的照顾隐忍,我早就没命了。”
温渝说:“不一样,这是姑姑的责任。”
温尧想开口,被温渝抢了先,“事情已了,不提这些了,你和皇上的事姑姑也跟你爹娘说了,他们不会怪你的,你自个儿喜欢就成,什么都别怕。”
温渝擦干眼泪,轻柔的笑了起来,“也别去理那些闲话,你并未辱没咱们温家门楣。”
温尧回以笑脸,“姑姑放心,那些话传不到我耳中。”
至少短时间内,不会有人不长眼地跑到他跟前讨嫌。
“那就好,有皇上护着你,你爹娘也会安心的。”
温尧反驳道:“那我也保护他啊,我可给他出了好多赚钱的主意。”
温尧义正言辞的表示,自己才没吃软饭。
回宫路上,他并未跟秦宴坐同一辆马车,不知那边恭王也在和秦宴说他们的事。
恭王担心的是,秦宴没子嗣,将来皇位不知传于何人。
先试探了下秦宴有没有再选妃的意思,在他拒绝后,便改了口,让秦宴早些准备起来,现在是没人说什么,过几年,那些官员肯定会故态复萌,他得想好法子提前堵住那些人的嘴。
秦宴却是想到了温尧肚子里的小东西,摇了摇头道:“不急。”
同时也给恭王透露了些自己的想法,“朕不需要连朕后宫都要管的官员,大渝不缺人用。”
温尧同他分析过,之所以世家大族太难对付,是因为他们将绝大多数的资源掌握在了自己手中,还通过各种关系来稳定自己的地位,导致这些世家盘根错节,动不得,杀不净。
但当绝大多数人都拥有了读书的机会,那局面就不是世家大族想控制就能控制的了。
因为最多的人,永远是平民百姓。
秦宴要用的就是那些平民百姓,世家大族能用则用,不能就换。
恭王听出他的意思了,叹息一声,“路不好走啊。”
历朝历代谁没想过把世家大族彻底压下去呢,可最后国都改姓了,那些世家大族却依旧屹立不倒,活得好好的。
秦宴漫不经心的目光透出坚定,“总得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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