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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湿润到往下滴水的小穴本就不需要再费分毫力气便能轻易分开,在连翘的粗暴进入下,紧紧地裹住了她的手指。
似乎是刺激太过,匡野闷哼了一声,腰立刻塌了下去。
连翘用空余的手拍了拍匡野的屁股,“跪好。”
待匡野重新恢复到连翘所要求的体位上,连翘便开始了这一轮的动作。
手指进到不能再进去的深度,指根处那两块凸起的骨头似乎都要陷进去,迅速地抽出,然后又猛烈地插入。
匡野的身体随着连翘的动作,不断地前后挺动。
匡野越是颤抖越是哭泣,连翘手上的动作就越快,她用手指死死勾住甬道内那块粗糙的区域,然后大力地抽插,带出飞溅的水液。
腿根处的潮水泛滥,湿哒哒地往下流。
匡野的哭声越来越细碎,连翘几次明显地感觉对方已然受不住,想从她的手心逃开。
连翘伸出左手,将匡野顺滑的长发抓在手心,用了点力,带得匡野无法再逃开她的动作,只能跪趴在沙发上,头也微微仰了起来,脖颈向上弯成了好看的角度。
匡野仰头极力呼吸着,眼泪从她眼角滑落,哭声都被撞得破碎,意乱情迷地叫着连翘的名字,“嗯…唔…慢一点…连翘…”
匡野把连翘的手指缠得很紧,连翘能感受到她穴内正一阵一阵地痉挛。
匡野的呻吟、匡野的反应与匡野身体的温度都在告诉连翘,她很爽。
连翘也情不自禁地呻吟出了声,她兴奋地顾不上任何一种技巧,只专注于身下人的反应,然后大力地、快速地抽插。
汗液不分彼此交融在一起,匡野的喘息、呻吟、呜咽和哭泣,都传进了连翘的耳朵里,只有她一个人能享用。
不知道匡野到了多少次,她早已无法保持跪趴的动作,整个人趴了下去,乳肉压在沙发上,被挤压地变了形。
连翘不管不顾地肏干着,直到小穴死死地绞住她的手指,硬生生地截住了她的动作,几近透明的水花喷溅了出来。
匡野脸上和身下早就是一塌糊涂,蹭在了皮质的沙发上和连翘的身上。
巨大的视觉与听觉的刺激给连翘带来了极度的愉悦感。
房间里全是淫靡之后的气息。
两个人瘫在沙发上,胡乱地喘息着,平息着激烈事后的余韵。
连翘大脑一片空白。
她其实也很少做得这样粗暴与激烈,只是匡野实在太软太爱哭了。在床上,连翘多多少少有点泪觉性癖,匡野一哭,她就更兴奋了,一心只想将匡野玩弄到完全失控、不能自己,便失了分寸。
现在做完,多巴胺水平达到峰值后开始下降,大脑也逐渐找回正常的思绪。看着匡野高高瘦瘦一个人,蜷缩在沙发的一角,时不时地全身发抖,又莫名浮上一阵心疼与歉意。
她把匡野抱在怀里,细细密密地亲,温柔地用手抚摸着匡野的长发,每一次触碰都激起了匡野的战栗。连翘轻声问,“刚刚是不是把你弄疼了?”
匡野缩在她怀里,含着泪摇头,平稳着自己的呼吸,用沾满泪水的脸蹭她的手心。
缓了会儿,才伸手过来回抱她,眼睛红肿着,脸上依旧泛着潮红,声音犹带哭腔,看起来委屈得紧。“现在该我了吗?”
这种事哪有该不该,难道还需要aa吗?
匡野不累吗?
连翘累得要死,手都快抬不起来。毕竟她的手,过去几年里,主要用来打麻将。
连翘迟疑了一下,没说话。
匡野眼睛闪了闪,看起来更潋滟了。
连翘合理地怀疑,如果她现在拒绝,匡野又会哭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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