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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莎蓝埋在被单里背对着阙尚火,羞窘得红了脸,无言以对。
阙尚火烦躁地坐了起来,不明白刚才那天雷勾动地火的情况怎么会发生,更懊恼他爱的对象竟然是个初试云雨的姑娘家。
妈的,都怪纪莎蓝!
“你是处女!”他就是无法心平气和,做个柔情蜜意的温柔情人。
有没有搞错?关尚火居然一点也没有蜷后该有的温柔,而且好象在指控她咄!它的意思又具什么?难道他认为它是个人尽可夫的女孩……梧着发红的双颊,纪莎蓝猛然想起自己已经失去女孩的身分,升格为女人了。
“我在问你话:”天般的,早知道就不问她。她若不转过身来,他或许永远也不会知道被他彻底爱过的纪莎蓝,竟然脱胎换骨地变得迷人极了,凌乱的长发、怒火奔腾的双眸、微腋的红唇,甚至于她健康光滑的蜜金色肌肤,都在在地诱惑着他。
早上他不是才觉得这张脸上分可憎吗:这会儿他为什么又有种想再爱她的冲动呢?该死的,他不会对她上瘾了吧!
纪莎蓝光火地坐起身子瞪着他,“你白痴啊!这种问题还要问我,你刚才在干什么?睡觉吗?”奇怪,人家温存后都会好声好气地说上一段爱语,怎么他们的情形这般的与众不同?
“你就这么渴望和男人上床吗?”他怒不可抑地狂吼着。
“你……”她气得眼冒金星,抬手朝阙尚火的脸挥去,却被盛怒的他接个正着。
“别以为和我上了床,就有什么特权。好,我承认被你打败了,我输了,你的诡计得逞,你可以滚了!”他无法适应这种全新的关系,也害怕牵扯上这种麻烦。他愤怒、烦躁地跳下床,光着身子满不在乎地走进浴室,愤怒地甩上门,留下错愕不已、羞惭得想自杀的纪莎蓝。
他生气、愤怒,只因她诱拐他,她不要脸、下流、低贱,她活该被唾弃!
脸色惨白、自觉污秽的纪莎蓝,机械化地下了床,她想哭,想大哭一场,可是她不要在这里哭,她不要再让阙尚火羞辱一次,她情愿跳楼也不愿再留下来让他瞧不起。
她佣强地咬着下唇,捡起散落一她的衣服穿上,跌跌撞撞地冲出“雷霆居”,却不知该往何处去……
倪央晨一打开铁门,就看到自盘古开天辟地以来,堪称哭得最凄惨的女人,难怪他会觉得今天的湿气特别重。
“哇……”纪莎蓝一看到应门的人,委屈便一古脑儿地涌了土来,她不由公说地冲进他的怀里,哭得伤心欲绝、几欲断肠。
“怎么了?”他紧紧地拥着她,着实讶异他这个活泼、好动的学妹会哭得这么伤心。
她不答话,只是缩在他的怀中专心地哭泣。
倪央晨搂着她走进客厅坐着,不再问话,任由她哭着。莎蓝现在这么伤心,根本答不出任何话,问也是自问。
“谢……谢。”接过他一张张递至眼前的面纸,它的泪水仍是不断地滑落,导致鼻头、双颊和眼睛皆因哭泣过度而红得骇人。
“莎蓝,别哭了,再哭一去我这儿就淹水了。”他又抽出面纸轻柔地帮她拭泪。“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央晨……呜……”她几度哽咽欲语,却足怎么也说不上话,只能含着眼泪,楚楚可怜地揪着他。
“别哭了,好吗?”他轻轻地搂紧她,抚着她凌乱的秀发……
她难过地贴近他的胸膛,断断续续地问道:“央晨,那……那年,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很……不要脸,缠着你不放?”
“我受宠若惊、爱你都来不及了,怎么敢嫌你?”这么说她是被男人伤了心啰?他了解地做微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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