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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大嫂不再疑心,笑道:“原来是云想楼啊,他家的裁缝前些日子去过我家,给我和花椒量身定做。”
这明显是在炫耀。
鹅姐夫乐意说奉承话,“你们花家财大气粗,开着偌大的洋货铺子,云想楼的裁缝都上门了。”
花大嫂得意又强作谦虚的笑道:“唉,都是为了这些虚面子,开门做生意嘛,咱们的衣服钗环都是有讲究的,没得让人觉得咱们穿戴不起似的……”
说着话,就到了花记洋货铺,也在西四牌楼那里,临街的商铺,门面三间,一共两层。
后面是个二进的院子,花家人,奴仆,店伙计在这里生活。
已经宵禁,花记洋货铺也早就关门打烊了,只是门前的灯笼依然是亮的。
有个人守在灯笼下,身形有些瘦弱,他披着大氅,大氅上面已经积了一层雪,显然等候已久。
鹅姐夫认出此人,他挥了挥鞭子,说道:“花卷!我把你母亲和妹妹送来了!”
花卷是花家长子,一直在店里帮忙,其余三个儿子花生、花朵和花海,都在给三少爷当书童。
花卷今年十五岁,正是窜个的年龄,骨头长的比肉还快,因而看起来很瘦,几乎要被身上厚实的大氅压弯了。
花卷扶着花大嫂和花椒下了马车,对鹅姐夫说道:“您进去喝杯酒,吃个宵夜吧。您要不肯赏脸啊,我爹会怪我不懂事的。”
鹅姐夫把花卷身上大氅上的积雪拍开,笑道:“我也想啊,可是回去太晚,鹅姐会罚我在北风里头跪搓衣板的,你就跟你爹说,下次一定和他喝顿痛快的。”
花卷听了,便不再强留,送母亲妹妹回家。
经过这么一波折,鹅姐夫回家晚了,鹅姐难得在家里过夜,见丈夫回来这么迟,拧着鹅姐夫的耳朵,就要他去雪地里跪着,“……交个马车交半天!是不是又和什么人灌黄汤去了!”
“老婆!你听我解释啊!”鹅姐夫捂着耳朵,把送花大嫂和花椒的事情说了。
鹅姐这才松了手,“泡了脚再上炕!我今晚在家里睡,可不想闻到你的脚臭!”
“吉祥!烧点洗脚水!”使唤了儿子,鹅姐夫对鹅姐说道:“我今天扯了个慌,说你和如意去云想楼量身买衣服去了,可别说漏嘴。”
鹅姐讽刺一笑,道:“花大嫂是在打探咱们走了谁的门路呢,我早就知道她想走花姨娘的门路,把女儿花椒塞进松鹤堂,所以我从未动过求花姨娘的念头——三少爷三个书童都让她占尽了,这吃相太难看,你吃肉也得让人喝口汤不是?我不和这种人争,没意思。”
鹅姐夫说道:“花大嫂为人确实有些让人看不上
我今天送她们母女回家,大雪的夜里,她那个养子花卷站在外头等,她下了车,眼睛都没有看花卷一眼,就这么家去了。”
花卷是花家抱来养的儿子。
当年花大哥和花大嫂成亲三年,花大嫂肚子都没有动静,请大夫看,又说两人身体都很康健,只需等待机缘。
后来请了家庙怀恩观张道士算命,张道士说,你们夫妻缺亲情缘,不如先行善积德,去弃婴堂抱养一个,把缘续上。
花家夫妻照做,抱养了一个男婴,取名花卷。
果然,抱养不到半年,花大嫂就有孕了,陆续生了三子一女。
抱来的孩子最忌讳遗弃,“用完就扔”,会遭天谴报应的,所以花家一直把花卷当长子养着。
虽明面上说四个儿子都一样,但实际上,花卷在花记洋货铺打杂,和小伙计差不多,三个弟弟给三少爷当书童,将来前途无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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