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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浅打开搁在角柜上的眼睛盒,取出金丝边框眼镜,架在他鼻梁上,“这样更好看。”
顾砚辞低笑,退后几步坐进单人沙发,勾勾手指说:“过来,到我怀里来。”
林浅扑到他怀里,顾砚辞双臂圈搂她腰身,脑袋后仰,露出伴随呼吸节奏一滚一动喉结。
顶着一张人间盛世颜的男人,戴着眼镜,**喉结,清冽视线在泛着冷光的镜片后方左右飘忽,男色惑人,端是考验女人的克制力。
林浅心如小鹿乱撞,忍不住调戏他,“女人也好色,你刻意勾引我,我好想糟~蹋你!”
顾砚辞挺腰,黑眸半睁半闭,轻喘着说:“来,自己的老公,想怎么糟~蹋,就怎么糟~蹋!我知道,你喜欢我……”
林浅身体僵硬,脸色微微发白,她拨开顾砚辞手臂,却听他压低声音说:“喜欢我的身体,我说过,除了爱情,你想要的我都给你,包括身……体。”
林浅胸腔内里充斥着的紧张消散,她紧张什么呢?生理性喜欢,不等同于心理性喜欢。
她双手从家居服下摆探入,肆意抚摸触感光滑,凹凸有致的健硕腹肌,再速度缓慢的滑向背脊,像弹钢琴似的沿着背脊骨一路向上。
顾砚辞俊颜染就绯色,清冷眸光里点染浓稠欲念,逐渐渲染整个眼眶,周身体温迅速升高。
他脑子里仅存的最后一线理智,紧绷到极限,“噼啪”一声断裂,神智完全被欲念支配。
男人闷哼两声,手掌紧贴怀中女人腰窝,一路下滑。
林浅右手绕到身后,握住他手臂,“今晚不行,你做的孽,你自己承担。”
顾砚辞蹙眉,似在极力隐忍,含糊不清说:“我知道,难受,帮我,你懂的。”
……
又到后半夜,风平浪静。
安神香化作袅袅白烟,从香炉里飘出,盈溢室内。
林浅偎在顾砚辞怀中,合眼安睡。
顾砚辞双臂,紧密纠缠她上半身,下颔堪堪抵在她黑发蓬松的头顶,呼吸吹拂起一缕缕发丝。
雷电轰鸣声,又在窗外炸响,受消音墙壁阻隔,分贝低微,几不可闻。
林浅在顾砚辞怀里动了几下,按开他手臂,下床走进洗手间。
顾砚辞被她惊醒,他下意识睁眼,正要合眼,一眼看见落地窗外电闪雷鸣的暗沉夜空,还有低微却清晰的风吹雨打声。
仿佛是想起什么,他掀开空调被快速下床,赤脚冲到落地窗边,飞快推开窗户,闪身冲进暴风骤雨中。
林浅从洗手间出来,正好看见他急匆匆跑出屋子,一闪而过的健壮身影。
那么大的雨,他不打伞不穿雨衣,急着出屋,是发生了十万火急的紧急状况?
林浅撑开黑色直骨伞,追到露台上。
露台上没人,借着景观灯光线,林浅发现,顾砚辞已沿着露台左侧的楼梯,冲进后花园。
林浅正要跟下去,顾砚辞抱着花盆上楼。
雨水浸透他睡衣,濡湿满头黑发,平日里衣冠楚楚的他,此刻狼狈的像只落汤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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