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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桂花吓得赶紧把一半窝头放回去,并给谢晚棠使眼色。
薛桂花在这个家里二三十年,早就被压迫惯了,根本不敢反抗。
谢晚棠一时改变不了薛桂花,但她不可能再吃瓜干,下午还要去下地,她不可能累死自己。
谢晚棠对上谢老太太要杀人一般的视线:“规矩就是硬饭留给干活的人吃,你在炕上坐着不干活,按理说你就是第一不该吃窝头的。”
说完,谢晚棠连看都懒得看谢老太,就着窝头快速扒拉了几口菜。
许是跟饭票合作敲定有了底气的的缘故,反正谢晚棠是一分钟都不想忍这家子垃圾了。
“你——你爹不在你要反了是吧!建国,给我教训她!”谢老太太在这个家里做主惯了,还从来没被人顶过,气得眼珠子都要凸出来了。
谢建国皱眉看她:“谢晚棠!你怎么跟奶奶说话呢!”
谢晚棠也把筷子拍在桌子上,拿起盘里剩的一个窝头朝谢建国砸过去:“吃吃吃,窝头能堵上你的狗嘴吗!自己的娘天天吃不上顿饱饭你眼跟瞎了一样,上赶着去给别人当狗就赶眼色了,你也算个男人?!”
谢建国是谢家三代单传,从小被全家捧在心尖上,全家谁舍得骂过他一句啊。
谢建国抬眸,就看到他娘眼眶发红,谢晚棠骂得每一句都像是在戳他的脊梁骨,弄得他一时都不知道该不该吃这窝头。
给他娘吃吧,奶奶肯定不让,而且他也想吃窝头,不想吃瓜干。
不给娘吃吧,又显得他好像真的不是个男人一样。
谢晚棠看谢建国这个烂泥扶不上墙的样子就恶心,拉着她薛桂花去了西间关上门。
“小棠,你今天怎么敢对你奶奶——”
谢晚棠把傅青山给她的桃酥拿给薛桂花,薛桂花在家里连个窝头都不敢吃,被这一家子吸血鬼洗脑洗得觉得自己就不配吃窝头,早就忘了小时候也是家人捧在手心里的娇小姐。
薛桂花捏着桃酥,吓得从门缝往外看了看,确定老太太没跟过来,才压低声音问:“这桃酥,哪来的?”
桃酥全是白面、鸡蛋和油烤出来的,在这年头可是好东西,农村人一年到头都不一定吃得起一回。
谢晚棠不愿薛桂花为她担心:“娘,我要结婚了。”
薛桂花瞪大眼:“你爹他——”
谢晚棠:“我不可能嫁给一个傻子。”
薛桂花一听高兴得都想哭了,老谢家重男轻女,从小就待闺女不好,但闺女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谁都不疼她也得疼。
薛桂花拉着闺女在炕边坐下:“是谁家的小伙子?”
谢晚棠:“傅青山。”
薛桂花闻声皱眉:“老傅家那个带五个孩子的?”
谢晚棠点头。
薛桂花一下子又高兴不起来了:“都说当后妈难,更别说还是五个孩子的后妈,他那个娘也不是个好相与的,还有,他不是那方面……不行?”
谢晚棠当然不会告诉她娘,他们是合约婚姻,各取所需,傅青山行不行的跟他没关系。
谢晚棠一脸轻松:“但他能让我吃饱饭啊。”
薛桂花叹了口气:“也是,嫁汉嫁汉,穿衣吃饭。”
谢晚棠推推薛桂花的手:“娘你快吃。”
薛桂花“哎”了一声:“那这桃酥?”
谢晚棠点头:“他给的。”
薛桂花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闺女能找个男人吃饱穿暖,她自然是高兴,但同为女人,她也知道男人那方面不行……哎!
薛桂花一边吃桃酥,一边看自己的小闺女:“小棠,娘感觉你像是变了个人。”
薛桂花这么说,谢晚棠一点也不惊讶,因为她压根就没想隐藏本性照着原身的性子活。
谢晚棠笑笑:“我饿得差点死了,去阎罗殿走了一圈,彻底想开了,决不能窝窝囊囊在这世上活一遭。”
谁要是让她不好过,那就都别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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