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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晚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她也得让温华这么想。
她的身上只有不小心摔了一跤的擦伤,痂随着日子漫过而自然掉落,留下了一些细微的淡红色的疤痕。
“女孩子身上留疤多不好看。”刘姨给她切好苹果。
其实方晚并不担心留疤,尤其是这种小型疤痕,一个无法估计自然周期就会随着新陈代谢而淡化褪去。
吃完晚饭,方晚拿出牵引绳给清闲套上,它最近长大了很多,白毛耳朵高高竖起,每天早上都在方晚的门口扒门。
方晚一拿出牵引绳它就很激动:“好了好了,今天出去散步了。”
清闲叫了两声,却突然转头看向门口,静止的蹲坐动作标准得像是法老金字塔门口的猫神形象。
它的耳朵微微转动着,方晚以为它听话了,正要给它套上,清闲却猛的起身跑向门口,一边跑还一边狂叫。
方晚站起身来,清闲的这个反应很特殊,一般只有温华下班回来才会出现。
果不其然,下一秒,温华的身影就出现在了门口,清闲不知道什么时候跳到了他的身上,激动地在他的怀里乱扭,深处粉色的长舌头在他下巴处舔。
“长这么大了,别动了,别舔我。”温华揉了揉它的脑袋,随即把它放下来,但清闲仍然在他脚边乱窜。
刘姨笑呵呵地说:“看来清闲很想你呢。”
温华摸了几下它的脑袋,门口换了鞋,把外套交给刘姨,刚步入客厅,一个枕头就飞了过来,精准无比地砸在了他的脸上。
枕头掉在了脚边,温华看向客厅,方晚抱胸坐在沙发上,背对他,用力咬着苹果。
“啊,好疼啊。”温华夸张却又一听就知道的假惺惺地说。
方晚放下啃了一半的苹果,拿着牵引绳起身,目不斜视地走到一脸懵逼的清闲面前,给它套上,扣锁。
温华手里还拿着情书和玫瑰,他笑眯眯地走到方晚面前,把鲜艳的玫瑰递给她:“晚晚,我回来了。”
方晚翻了个白眼,接过的玫瑰也砸在他身上:“是啊,可为您老人家还知道回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您上了年纪痴呆了找不到路回来了呢。”
她拉了拉绳子,低头对清闲说:“走,出去散步了。”
温华跟上她:“等等我,我跟你一起去。”
“我哪敢劳烦您老人家,万一你出去迷路了又是十几天不回来,我可担不起这个责任。”
她的语调充满了阴阳怪气,眉眼抖弄,清冷的眼眸在黄昏落日下染上瑰丽的色彩,看起来格外生动。
“你这样说我会很伤心的。”温华受伤地蹙眉,捂着自己的胸口。
方晚嫌弃地往外走:“神经病!”
“你这样说神经病也会很伤心的。”
方晚背对着他挥手拜拜,如果不是顾及到刘姨在场,温华想她甚至会对他竖中指。
掉在地板上孤零零的抱枕,索性还有一枝玫瑰与它相伴。
刘姨走过来收拾,把玫瑰插入餐桌上的花瓶里,对着有些散架的花瓣喷水:“方小姐有些生气对吧?像个小女孩一样。”
“她都二十七了,已经不是个小女孩了。”
“可是在我们这些老人家眼里,你们永远都是小孩子。”刘姨把枕头捡起来拍了拍,放到沙发上,“你们年轻人谈恋爱跟我们那个时候不一样了,但我看得出来,方小姐还是很在乎你的。”
“你看出来了吗?”
“不然她为什么这么做呢?”
温华低头抚摸柔软的花瓣,被她砸过的地方泛起怪异的感觉。
他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刘姨去准备清洗衣服了,阴影地板上慢慢随着太阳落幕而偏移
温华的目光在被方晚咬了一口的苹果上停留许久之后才轻声说了句:“我不知道,我没谈过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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