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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岭之花革安陷入情欲的声音,简直比什么春药都有效,顺着耳蜗直直注射进人的大脑里,弄得谢乐函每次都心猿意马。
傅鞍叹了口气,说:“网恋就是这样恼人的吗?”
谢乐函:“啊?”
傅鞍:“很想亲你抱你,非常想。”
谢乐函脸更红了,他软糯冒出一个嗯,说:“我也是。”
傅鞍呼吸有点不稳:“还想对你做广播剧里做的那些事。”
谢乐函耳边瞬间响起那些暧昧的喘息和情话,他难耐地蹭了蹭被子,说:“别说了别说了,我难受……”
傅鞍:“哪里难受?”
谢乐函声音轻飘飘的,就跟挠过你胸脯的猫爪子似的:“下面、下面难受。”
傅鞍呼吸愈加沉重:“难受怎么办?”
谢乐函半趴在床上,蹭着被子:“自己摸……”
已经是带着情欲的声音了,傅鞍深吸一口气,说:“摸给我听。”
他们俩都没做过这么刺激的事,耳边彼此沉重缠绵的喘息声宛如贴在耳侧,谢乐函牙齿轻轻扣住下唇,咬出一条浅浅的印子,企图让自己控制不住的低吟声能收敛些,但耳边傅鞍的低沉喘息声却因为压抑而变得越是性感,房间里温度越来越高,就连贴在脸侧的手机也变得发烫起来。
结束之后谢乐函羞得简直不敢说话,刚才他情到高处胡言乱语,在傅鞍的引诱之下叫了好几句老公,谢乐函脱掉已经弄脏的睡裤,露出两条纤细白嫩的腿,埋怨道:“我床上都弄脏了。”
傅总低头看了眼自己也是一片狼藉的下半身和床单,顿了顿,说:“我的也是,没办法邀请你来睡了。”
两个人各自清理结束之后已经是凌晨一两点了,谢乐函泛起困来喜欢哼哼唧唧,傅鞍也不吵他,准备挂断电话休息。
谢乐函整个人被困意席卷,说话都含含糊糊:“晚安。”
傅鞍轻笑两声,低声说:“老婆晚安。”
面基
作者有话说:
应该是为了惩罚人的贪婪本性,奇妙的事业与爱情总是难以平衡,谢乐函现在黏革安得紧,却被愈加忙碌的转生后的工作给弄的无法调节。
最近谢乐函大学室友找他聚了一次,分享各自成为社畜后的艰辛生活,也从对方那里得到不少“原来我不是最惨”的慰藉。
最近他俩在上班时间弹微信的频率极低,倒是一下班就腻在一起,每天听听谢乐函是怎么吐槽他那个极其没有人性的资本家老板。
“那文件我改了两个通宵呢……结果他压根没时间看。”谢乐函咬牙切齿,“说他只有非常闲的时候才有心情看这种东西。”
其实傅鞍不是嘴很毒的那类老板,他就是靠冷淡无奇的语气让谢乐函非常抓狂。
傅鞍正欲安慰,但他抓着谢乐函话里的重点,挑了挑眉,怎么有点耳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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