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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1月3号,星期日。
今天我们要去监狱探望锦秋的妈妈,因为监狱比较远,是在一个郊县上,所以我们八点钟就出发了,赶到监狱的时候也已经快十一点半了。
按照监狱的规定,外面买来的东西是不让随便送进监狱的,特别是食品、日用品一类的,因为担心服刑人员使用了之后,万一出什么问题,责任无法厘清,只有在监狱指定的商店里买来的才能送进去。因此我和锦秋来之前什么也没买,到了监狱之后,才去旁边的指定商店买了些糕点、牙膏牙刷、洗发液还有几件内衣。
买完东西,在探视室隔壁的办公室外排队等着登记的时候,锦秋对我说:“阡哥,你也和我一起进去吧,让我妈见见你。”
“行。”我无可无不可的点头同意了。
锦秋填写登记表的时候,我就站在她身后,只见她在“与被探视人关系”那一栏里,认认真真的填上了“女儿、女婿”四个字,我撇了撇嘴,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脑勺,她转过头来看着我甜甜的笑了一下。
进入探视室之后,只见是一间大约十平米出头的小房子,被一堵如同火车站售票窗口似的墙隔成了内外两侧,墙的上半截是铁栅栏和厚厚的钢化玻璃,玻璃上留出了一个小洞,内外两侧各有一把木头椅子,外侧角落里还坐着一位三十上下、面无表情的女警察。
见我们进来之后,那位女警察站起来对我们说一句:“先等一下吧,马上就会带被探视人员出来。”说完就又坐了下去。
锦秋眼眶顿时就红了,身体也在微微的颤抖着,于是我就轻轻抓住了她的手,拍着她的手背说:“秋,别哭,能见面这是好事啊,别让你妈担心了。”说着就把她扶了坐在木椅上。
“嗯!”锦秋点头答应着我,但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滚落了下来,这时就听到里边“咣当”一声响,内侧的一道铁门被打开了,锦秋急忙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勉强的挤出一个笑容。
一位女警察先从那道铁门里进来了,进到之后却堵在门口,先抬头往这边看了一眼,就听坐在我们身后角落里的女警察说了一声:“带进来吧。”
内侧那位女警察这才侧身让朝一边,在她身后,一位瘦瘦小小、一头灰白的齐耳短发、身穿一身蓝白条纹囚服的女人出现了,尽管满脸皱纹,但精神状态看上去却不错,眉眼之间,依稀还是能看得出来,和锦秋有几分相似。
“妈!”锦秋顿时就浑身一激灵,站起来喊了一声,泪水就如同断线的珠子似的滚落了下来。
她妈轻轻的点了点头,淡淡的微笑着,不徐不疾的走到了内侧那把椅子旁,坐了坐下,然后才说:“锦秋,你又来看妈了啊,别哭,妈在这儿也挺好的。”语气平和淡定。
她妈从现身以来,整个过程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很是优雅从容,看不出一点急迫、激动,我不禁在心里暗暗赞叹:不愧是当过县长、还犯下了几千万金额经济案件的女人,当真不简单啊,虽然已经在高墙里边呆了八九年了,可光是这份情绪控制能力我就自愧不如,锦秋那就差得更远了。
锦秋擦着脸上的泪水,这才又坐了下来,哽咽着说:“妈,你又瘦了。”
“呵呵,千金难买老来瘦,妈都五十三的人了,瘦点不好吗?清瘦点精神才好呢。”她妈说着又抬手示意了一下我,问锦秋:“锦秋,这位是?”
锦秋刚才似乎完全忘记了我的存在,这时候才想起来,急忙转过头来,拉着我的袖子对她妈说:“妈,他就是我在电话里和你说的我男朋友常阡,这回是专门陪我来看你的。”完了又对我说:“阡哥,这是我妈。”
我急忙微笑着稍微弯了弯腰示意一下,嘴里说道:“苏阿姨好。”锦秋曾经告诉过我,她妈的名字叫苏佩琴。
苏佩琴也微笑着对我点了点头说:“小常啊,我们家锦秋从小倒也还算是懂事,就是性子有点倔、心量也不够大,你们平时在一起啊,就委屈你多让着她点、照顾着她点。”
“嗯,阿姨您放心,我会的,其实她性子挺好的。”
苏佩琴又对锦秋说:“还有锦秋你,两个人在一起,你那些小性子可要收着些,别动不动就不讲理、耍赖。”
“妈,你说什么呢,我都那么大的人了,哪还会像小时候一样啊。”锦秋说:“不过阡哥他倒是挺疼我的,生活上、工作上都很关心我。”
苏佩琴笑了笑,将目光转向我:“小常啊,上次锦秋在电话里和我说,你连房子都已经给她买好了,却非要等到我出去之后才结婚,那哪等得起啊,还有将近四年呢,到时候你都三十多了,要是你家里不嫌弃她有我这么一个坐牢的妈的话,就赶快结了吧,我还想一出去就能见到一个外孙子呢。”
锦秋居然跟她妈说我们要结婚!我知道这肯定是她为了哄她妈开心才这么说的,可我却有些不好答对了,于是只好嘿嘿干笑了两声,避重就轻的说:“不会,我家里人肯定喜欢锦秋的。”
锦秋赶紧把话头接了过去:“妈,我那房子装修得可漂亮了,墙和窗帘都是你最喜欢的暖黄色,小区环境也好,等你一出来啊,我就把你接过去,我们一块住!”
半个小时的探视时间很快就到了,在警察的催促下,我们将买来的东西让警察转递了进去,然后锦秋才依依不舍的跟着我出了探视室。
出了探视室,锦秋就对我说:“阡哥,我和我妈说你要娶我,你不生气吧?”我看得出来,其实她情绪还是有些低落,但首先顾虑到的还是我的感受,我心里挺感动的。
“呵呵……”我淡淡的笑了笑,伸手挽着她的腰,撇撇嘴说:“没关系,你说的其实也是事实,我心里并不是没有考虑过,只是有些事情我一时之间还没有想明白,难说今晚忽然开窍了,明天我就会向你求婚也没准。”
“真的?”锦秋一听我这话,马上就高兴了起来,拉着我的手臂问我:“阡哥,你有什么事想不明白啊?说出来我帮你一块想!”
“唉……”我叹了一口气,然后使劲晃了晃脑袋,将一些纷乱的思绪甩到一边,然后哈哈一笑,说道:“我就是觉得一辈子只能娶一个老婆,好像有点亏,打算找个能多娶几个的地方移民,然后娶上八九个,只是移民和娶八九个老婆需要多少钱,这笔账还没算明白。”
“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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