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不知今晚所赋诗中,哪一首最好?”冉颜扬声问道。江面上,众人商量的半晌,又去询问了几位看热闹的大儒的意见,终于确定下一个魁首,张斐自告奋勇,朗声念道,“今日云骈渡鹊桥,应非脉脉与迢迢。家人竟喜开妆镜,月下穿针拜九宵。”那得意的模样,仿佛这首诗是他所作一般。这首是咏七夕的诗。说实话,若非原主有些文学修养,冉颜很难理解其中的情感。修法医学时,因为要读宋慈的《洗冤集录》,冉颜也曾经认真学习过一段时间古文,但能听明白,和理解诗词中所表达的情怀,不是一个层次。冉颜在心里默默数了一下自己还记得的诗词,最终叹了口气,能记全的,约莫只有十余首,什么“锄禾日当午”、“两个黄鹂鸣翠柳”云云,与七夕根本沾不上边。以冉颜的性子,如果她相信灵魂穿越这回事,肯定会背诵李白诗全集之类的,有备无患。想到李白,冉颜思虑片刻,出言道,“我吟一首诗,若是诸位不能做出更高意境的诗,还请放我离去。”好大的口气!江面上诸人面上惊诧,缓了缓,却又觉得不屑,娘子们纵有些才学,总也不能高过他们这些成日在埋首读书的郎君吧!“娘子可不许让冉十郎代劳。”张斐立刻出言道。冉云生虽然未曾入州学,也不曾考过功名,但众人皆知,他的文学修养不低,只因为出身商贾,不能科举入仕罢了。“好。”冉颜应声。平江河上一片寂静,只有水流声,不管是青年郎君还是名流大儒,纷纷停下动作侧耳倾听。而齐氏船上,一群贵女沿着围栏而立,齐六娘直直盯着冉颜那艘船,冰冷的神色中带着些许复杂。齐毓秀撇撇嘴道,“冉十七娘将放出这般大话,想来是胸有成竹了?难不成今日之事早有预谋?就为了抢六姐的位置?”因为亲眼看过冉颜在殷府面对尸体时那种从容的姿态,齐毓秀对她少了几分排斥,但也还未到喜欢的份儿上。齐六娘抿唇不语,秀眉却微微蹙了起来。冉美玉则是撇撇嘴,冉颜有几斤几两,她再清楚不过了!若不靠十哥,她能作出什么好诗!想到冉云生,冉美玉心里便是一阵膈应,原本十哥待她也是极好的,可眼下却被冉颜独抢去了!她是巴不得冉颜在全苏州人面前出丑。众人各有心思,船舱里,缓缓传出冉颜冷寂的声音,“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江面上一片哗然,这冉十七娘吟诵的竟非“七夕诗”,而是刺客!而且言语之间,豪迈不羁,将一个隐姓埋名、过着最低下生活的刺客,描述的如此洒脱高尚!冉颜冰冷淡漠的声音并不大,随着微冷的江风飘散,那种取人性命于举手之间感觉,被渲染的淋漓尽致。被苏伏刺杀的也不知是何人,竟然只是被杀那一瞬有些骚乱,之后居然不动声色的离去,因而,其余人根本不知道今晚便有刺客这一回事。冉颜便是知道如此,才敢放心的吟这首诗。正当众人以为这首诗已经吟诵完毕,却听冉颜继续吟道,“闲过信陵饮,脱剑膝前横。将炙啖朱亥,持觞劝侯嬴。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眼花耳热后,意气素霓生。”“救赵挥金锤,邯郸先震惊。千秋二壮士,烜赫大梁城。纵死侠骨香,不惭世上英。谁能书阁下,白首太玄经。”后面两段,说的是信陵君和侯嬴、朱亥的故事。侠客得以结识明主,明主借助侠客的勇武谋略去成就一番事业,侠客也就功成名就了,即便最终不曾成功,也依旧名垂千古。众人震撼于这首诗的豪迈洒脱之余,也吁了口气,原来不是歌颂刺客,而是侠客。贞观年间,还十分崇尚武力,况且哪个男儿心中没有一个侠客梦?这一首诗豪气开阔,壮志凌云,狠狠震动每一个人的心底。江面上久久没有声音。连那些大儒听了这首诗后,也怔愣半晌,这般的豪纵、慷慨,连郎君也为之汗颜啊!“这首《侠客行》,是否能够让我离开?”冉颜略有些不耐。有时候并非是你不想攀比,便可以置身事外,这便是世事,冉颜心里盘算着,是否有必要寻个时机当众解剖一回尸体,这样以后苏州人人提起冉十七娘,恐是避犹不及了,这样无聊的攀比,当真不是她所喜。而且,冉颜腹中墨水有几滴,自己清楚的很,能化解一次,那第二次第三次,以及以后无数次呢?众人自然不太愿意立刻放她离去,但在场的所有人,包括一干大儒,一时半会儿,谁又能作出一首压下《侠客行》的诗呢?因此,不管愿不愿意,也都给船开了道。船在水中悠悠而行,船舱中冉云生怔怔的盯着冉颜,道,“阿颜这首诗,慷慨洒脱,志向高远,竟是连大儒们都比了下去!”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冉颜淡淡一笑,“这首诗不过是我听来的,我读过几年书,十哥又不是不知,如何能做出这等诗句?”冉云生了然的点点头,旋即又为她担忧道,“这首诗是何人所作?倘若被别人得知你冒用诗句,对你名声可不好……你若是知道这人是谁,不如……”“拿钱买来?”冉颜接口道。冉云生显然也从未做过这种事情,听冉颜如此直白,顿时涨红了脸。“你也说了,这首诗慷慨洒脱,作诗之人必也是个开阔不羁、品格高尚之人,怎会为了钱财折腰?”冉颜也知道冉云生是关心她,心里微暖,出言安抚道,“十哥莫要担心,我识此人久矣,保证不会东窗事发。”冉云生见她如此笃定,这才放下心来,探头往窗外看去,平江河中又恢复了喧闹,仿佛比之前还胜三分。“十哥,我们回去吧。”冉颜淡淡道。事已至此,再逛下去,恐怕会惹出更多事端来。冉云生也赞同,于是名船夫把船泊到一个冷清岸边,与冉颜相携下了船,一路散步赏月,很快便看见了集市。“累不累?要不要十哥背着你?”冉云生看见冉颜鼻尖晶莹的汗珠,忍不住问道。“我都这么大了,还让哥哥背着,太不成体统了。”冉颜学着邢娘的语气,正色道。冉云生被她这形容逗乐,笑容有如皓月皎皎,映亮了昏暗的柳下河堤,但是冉云生笑着笑着,心中却生怅然。终究都长大了啊,再也无法像小时候那样亲密无间。两人安静的走在堤上,越来越接近喧嚣的集市,忽而,听见附近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冉云生步子一顿,一把抓住冉颜的手腕,向声音处看了一眼,正要加快脚步,从一片柳树林后,却传出一个女子的声音,“四郎……你知道吗……”那声音温婉中,带着淡淡的怨仇,和若隐若现的柔情,“你知不知道,在这片江中,沉着一个女子。”冉颜拽住冉云生,向他比了一个安静的手势,轻手轻脚的朝声音处走去。两人躲在一株粗大的柳树后,冉颜微微探出头,从树林缝隙中看见一个华服男子躺在河堤边的草丛里,看不清面容,河风吹来,空气中飘散着浓重的酒味,想来是喝醉了。而那女子,一袭杏色纱罗襦裙,衣带飘飘,俯身伸出纤纤玉手轻轻抚着男子的脸脸庞,低顺的眉眼,小巧的鼻唇,带着淡淡的笑意,似是欢喜,又似是痛恨,背对着月光,显出几分阴沉。是殷渺渺。冉颜听见声音的时候,便已经认出了她。方才殷渺渺唤了一句“四郎”,难不成那醉酒的男子竟是秦四郎?!“四郎。”殷渺渺叹息一声,静静端详秦慕生一会儿,忽而猛的拖起他,吃力的朝河边走去。仅仅一丈远的距离,殷渺渺半晌才将人高体壮的秦慕生拽到河水边。月光下,她白皙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水,鬓发微微散乱,碎发被风吹起,贴在了面上,她笑靥如花,一贯温婉的形容透出一种凄绝,与笑交织着,隐透疯狂,“秦四郎,秦慕生!今天是她的祭日,我们一起死,去找她吧!”“我活不下去了……”殷渺渺说着,眼眸中雾气聚集,泪水扑簌簌的顺着面颊落下。冉云生手臂稍稍用力,向冉颜投来询问的目光,冉颜摇摇头。两人站在原处继续听下去。“娘子!”一个着浅粉襦裙,挽着双髻的少女匆匆跑了过来,看见殷渺渺哭的梨花带雨,连忙道,“娘子冷静些,过去的事情,便让它过去吧,娘子应当放下了。”那侍婢边柔声安慰着,边飞快的帮殷渺渺整理妆容。“娘子,快走吧,那边人已经聚齐,该投针乞巧了。”侍婢看了地上烂醉如泥的秦四郎一眼,拉起殷渺渺。殷渺渺紧抿双唇,深深的看了秦慕生一眼,才转身欲走。“阿颜!”秦慕生突然抓住她的脚腕,带着醉意哀求道,“阿颜,不要走!”殷渺渺倏地回过头,颤声道,“你说什么?”“娘子,莫要管他了,快些走吧。”侍婢蹲下身,用力掰开秦慕生的手。秦慕生大声叫嚷起来,“阿颜!阿颜!不要退婚,我日后再不沾花惹草了!”冉云生不禁垂头看向冉颜,然他注定不能从她面上看见到什么动容,那一双沉静的眼眸,静静盯着河边三人,仿佛秦慕生口中那一句句“阿颜”唤的是别人一般。:()大唐女法医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