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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睁开眼睛,他就看见室友睡在对面的沙发上。
应离侧躺着,长手长腿都伸展不开,睡相看上去可怜又不适,凌厉的眉头都紧紧皱着,颈椎的角度也有点扭曲……这样睡一晚不知道会不会落枕。
温诺:“……”
好狡猾的一个室友!
温诺本来还有点想生气,看见室友这么委屈巴巴的睡姿,气就半消了。算了算了,昨天晚上他也有错,但是……
温诺眉心蹙起来,神情凝重,在思考一个直男真的可以做到这个地步吗?
虽然张弛告诉他,直男最多是可以做到互帮互助那一步的……但他真正实践起来发现真的好羞耻啊啊啊啊,这也太、太暧昧了吧?
直男真的可以做这种事情,然后提起裤子继续当好兄弟?
天哪你们直男……温诺觉得天都塌了。
这还只是自己一个人脱了裤子而已,要是下次,室友也脱了……他可能会吓到当场自首把一切都和盘托出。
温诺嘴角轻轻抽了抽,然后就看见应离动了一下,醒了。
男人坐起来,第一件事果然就是揉脖子,眉头很浅地皱着。
温诺心里嘀咕他活该,嘴上仍有些心软地主动出声询问:“你为什么不上来睡啊?”
应离一顿,放下手臂,没什么表情的眉眼低低垂着,闷声:“怕你不高兴。”
说完,还飞快地瞥了他一眼,然后又垂下去,看不出情绪的脸上硬生生给人品出了可怜卑微的味道。
温诺:“…………”
他确实不高兴,但室友这样说,他倒不好发作了,于是清咳了一声,不情不愿地别扭道:“没有……”
温诺把一只腿从被子里伸出来,踩到地面上,昨晚被欺负惨了的位置突然因为被衣物摩擦而产生了微妙的感受。温诺浑身一僵,安静了一会才说:“我想洗澡。”
应离说好,然后给他拿来了换洗衣服,自己则拿着洗漱用具出去了,把浴室让给温诺。
人一走,温诺就迅速冲进浴室里去检查了。
幸好,倒是没破皮,就是被摩擦得微微发红,碰到的话还会有点异样感。
温诺气得差点哭了,挤了很多沐浴露悲愤地洗起了澡。
应离的沐浴露是薄荷味的,味道很清凉,温诺洗得胯下生风,差点嘴一扁又要哭了。
不仅如此,他还注意到室友的洗发水也是男士劲凉薄荷洗发水,洗手液也是淡绿色的薄荷消毒洗手液,漱口水是那个辣死人的李施德林,牙膏也是双重薄荷……可以说真的是从内到外都非常高冷的一个人。
洗完了澡,温诺气鼓鼓地想跟张弛告状,但刚拿起手机就讪讪地放了下去。
吗的,发生了这种事情,他真是没脸说。
他要是说一半留一半,只说自己被欺负了,就因为去参加了个聚会party,张弛没准会气得直接杀过来跟室友干架……毕竟在他们这样的圈子里,参加个把聚会真的不算什么,何况温诺一直很乖,已经是不可多得的清流了。
为了避免他们俩之间产生新的矛盾,温诺只好默默地忍了。
算了,大不了他以后再也不去那种地方就是了,这样就不会再有下次。
洗漱完毕,温诺走出客厅一看,室友已经做好了饭了。
应离解下围裙,招呼他过去吃。
两人面对面坐着,沉默地用餐,气氛稍微有点尴尬,但让温诺庆幸的是——应离没有再继续叫他宝宝了。
看来室友也后悔了,觉得昨晚就是事赶事,堆在一起导致他做出了不理智的行为。或许室友只是急了,怕自己出轨做对不起他的事,毕竟男的不都很介意头顶发绿嘛。
所以室友可能一怒之下就暂时弯了,发现是误会后又直回去了。
温诺心理活动很多,应离脸上倒是什么都看不出来,还是一如既往的淡定,吃完饭依旧主动地把碗筷收拾了。
“叮咚——”门铃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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