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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行舟听到他爸这么说,好像也没当一回事,笑着说:“因为他和我妈长得像,您一看到他就想起了我妈。”
沈向南:“跟你说不明白,不是这么回事。”
“难不成您还怀疑林缺是我妈流落在外的私生子不成?”
“怎么可能,林缺不是和你弟一样大,少胡说八道。”
沈向南不悦地瞪了自家儿子一眼。
沈行舟举起双手投降,“我开玩笑的,您就别想那么多了,赶紧吃早餐吧。”
沈向南没有再说什么,继续吃早餐,心里却还在琢磨着林缺的事情。
他得找人查一下这孩子的身份背景。
坐在对面的沈行舟扫了他爸一眼,也没在说话,父子俩安静吃着早餐。
他何尝不知道林缺的行事作风有些奇怪,不符合常理,一次两次是巧合,但太多的巧合就说不过去了。
林缺好像在主动接近他,或者说,林缺在主动接近裴聿川,顺便接近他。
沈行舟不是没找人查过林缺的信息,但到目前为止都没查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只有一点,他的父母对他确实很不好,已经到了虐待的地步。
从小就不让儿子吃饱穿暖,不是打就是骂。
最过分的一次,是在某个大冷天,那对没人性的夫妻在大半夜里把年仅七岁的儿子赶出家门。
小林缺身上只穿着单薄的短袖,露出来的胳膊腿上都是伤。
零下几度的天气,小孩儿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差点儿冻死,还是路过的邻居看着可怜,把小孩儿领回了家里。
就这样,第二天那对夫妻还骂邻居多管闲事。
这些事情,都是沈行舟手底下的人从林家周围的街坊邻居口中得知的。
可以这么说,林缺从生下来就没有过过一天好日子,都是在磋磨和煎熬中度过。
沈行舟现在也能发现一些细节,林缺的皮肤虽然白,但并不细嫩,手背上还能看到浅浅的疤痕,指腹上有着一层不算薄的茧子,那是经常干活造成的。
虽然如此,但林缺依旧努力,优秀,只是性格有些古怪。
他就像一棵无人在意的野草,生活在不见光的缝隙里。
他孤独,无依无靠,饱受外界的摧残折磨,却还是顽强地独自对抗着风霜雨雪,一步步成长。
要说这一切的转折点,大概就是几个月前,林缺高考之后的暑假去了中寰集团当保安,不久后在车库里替裴聿川挡了一刀。
或许他该查的是林缺的身世,沈行舟想,那对夫妻的所作所为,实在不像对待亲生儿子。
——
另一边,裴家老宅。
刚挂断沈行舟的电话不久,林缺的手机又开始震动。
林缺还在睡着,裴聿川拿起手机看了一眼,这回来电显示:江肆。
少了一个后缀称呼。
裴聿川刚要挂断电话,指腹往左滑的动作却微微一顿,停下了。
男人垂眸扫了眼床上安静睡着的少年,随后转身往阳台外走去,指腹往右滑,接通电话。
电话那端传来江肆含着笑意的,不怎么正经的,并且带着几分亲昵的声音:
“小邻居,起床了没?”
裴聿川随意坐在了旁边的沙发上,同时轻描淡写地开口道:“林缺还在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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