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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现在直廷司覆灭,世间再没了宋离此人,现在的宋驿宣再是富甲一方也终究只是一个平头百姓,这个时代士农工商,商贾就是再富庶见了官也是要低头的,宋离做了这么多,凭什么见了那些官还要低一头?
宋离光是看着他的神色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心底暖绒一片,但是这事儿在他看来还是不成: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过我不在意那些虚名的,再说若是回京我也是住在宫里,又有哪个敢给我气受?”
李崇哼了一声:
“在京中是没人敢给你气受,在江南不就有吗?你上次去璐州,璐州太守晾着你让你在厅堂上等了一整个下午,直到晚上都没露面,第二日才见你,你以为这事儿你不和我说我就不知道?”
士农工商的阶级划分在这个时代分外鲜明,从前的何家在淮州不也是一方巨富豪绅,但在那些官员的眼中不还是一个可以随便捏死的蚂蚱吗?
宋离吃过的苦已经够多了,要论对大梁对朝堂的贡献,那些个在议政宫上站着的人,又哪个比得上宋离?
但是到了最后,宋离不但周家回不去了,连身份官身都丢了,还要受一个小小地方官的刁难,李崇每每想到这里心里就酸涩难耐。
宋离看着他这一副为他愤愤不平的样子笑了,抬手在他的身后顺了顺,像是每日哄团哥儿时一样:
“就等了一下午,这算什么刁难?怎么被你说的好似我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
活了半辈子他受过的刁难多了,这事儿若不是李崇今天郑而重之地提起,他早就忘了,李崇睁大了眼睛:
“这委屈还不大?你还想怎么委屈?”
两个人底线完全不一致,宋离觉得心暖又好笑,李崇觉得憋气又心酸。
“总之这个事儿我做主,我是皇帝,说封谁就封谁。”
这几年成武帝威势甚重,也唯有在宋离的面前他能露出孩子般固执的幼稚。
“不妥,历朝历代唯有开国时才会大肆封爵,平和年间若非有功绩于朝堂或是姻亲于皇家断没有随便封爵的,更何况我如今是商贾?不要任性。”
因为李崇顶着的这张脸确实是年轻稚嫩,这人在他面前又总是插科打诨地没个正行,所以虽然两个人芯子里是同岁,可宋离对李崇总是有一些年长些的宽和纵容在,但是同时偶尔也会带出这样像是规训后辈一样的语气。
李崇却是狡黠一笑:
“谁说你是商贾?你是已故淮安将军的遗腹子,当年由先帝认回,养在京城,朕亲政后特命你暗中成立远洋商队,寻得洋人战舰以补我大梁水师的不足。
五年来奉皇命筹措水师军饷,待朕检阅水师后,如今三万水师已成,当论功行赏,这水师的衣食父母封个侯爵难道百官还有意见?若是有,那日后水师饷银便由他们出。”
这一套说辞半真半假的将宋离都弄的哭笑不得:
“看来你真是想了多日了。”
“那是自然,这淮安将军无后,我查过了,而且也姓宋,我将先帝摆出来,谁还能跳出来反对不成?再说水军饷银,整个户部是最清楚的,这些年来朝廷只拨了部分饷银给水军,剩下的那部分都是朕的私库抵上的。
出京之前韩维还问我,是不是有什么赚钱的法子,劝我不要将整个私库都搭进去,这个时候若是将你封侯,那么朝中的人也就清楚了,你是我的人,你手中的产业都是为当今皇帝赚的,哪个不开眼的还真敢质疑这旨意?”
李崇琢磨了很久,早就将各个关卡都想清楚了,宋离沉吟的片刻,倒真是点了头:
“这样倒是也好,若是如此,那我手中的产业便都成了皇上的,日后若有变故也稳妥些。”
“别瞎说,有什么变故?变故就是这旨意一下,怕是朝臣都以为是我想吞了你家产呢。”
李崇手指不老实地在宋离的背上跳舞,忽然想起什么开口: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儿,年前书循到京中述职的时候私下与我说的。”
宋离抬眼:
“循儿?他找你说什么了?”
“他和夫人商量若是有了第二个儿子想过继给你,如今团哥儿还小可以常来常往,若是再大一些,倒是也不好总往你的府中来,他是怕你膝下寂寞,他本想找你说的,但是猜到你顾及自己商贾的身份未必会同意,所以才来与我说。
我猜你不会同意侄子最后落一个商籍,也就压住没说,但是日后不一样了,你封侯这爵位总要有人接替。
到时候过继你侄子为世子,日后承袭侯爵也好啊,这孩子若是以后是个成才的,那就入朝为官,万一是个小学渣啥也考不成,这爵位也能保他一世衣食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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