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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确实是,放眼九州,哪个宗门像的禁地像咱们一样,看得比命都紧,这不是平白折磨人吗?无故不能外出,否则就要被烈火焚烧,啧啧,真是毫无人性啊。”
烈火焚烧。
谢倾慈光是听着这个词就已经感受到了那种灼烧的苦楚,会很痛苦吧?天宫玄受伤了吗?现在又怎么样了?
他心急如焚,只想闪现到他面前,至于到他面前干什么,说些什么,他还没想好,不过应该会说一些关心的话,顺便帮他处理一下伤口,他想天宫玄估计照顾不好自己。
他飞快的掠到不近轩,望着竹林外石碑上鲜红的禁地二字,只犹豫了一秒,就绕开往竹林深处奔去。
谢倾慈拨开一根根修竹,疾驰着,耳边传来竹叶莎莎的声响,细长青绿的竹叶飞絮半飘落,谢倾慈乌黑的发上未能幸免的粘了几片。
按照以前,就他这在禁地内疯跑的样子,天宫玄早就出现把他提着丢了出去,顺便再冷冷地补一句“擅闯禁地,明日午时自去戒律唐领罚”。
但他现在受伤了,估计是没办法来的。
谢倾慈又想,若是天宫玄此刻来阻止他,他一定会笑着乖乖去领罚,最起码那说明他还没有伤到不能动弹的地步。
然而,直到他来到不近轩,都没有等到天宫轩来抓自己。
这是谢倾慈不够
谢倾慈前脚刚离开禁地,后脚就因为打架斗殴被贬去了寒潭洞。
他被两名戒律堂的师兄弟押送着,那些讥嘲声悠还在耳。
“守境者好端端的,为什么会私自离开,会去做什么,连门规都不顾了。”
一群轩辕宗外门弟子边走一边有人这样开了话头。
“那谁知道,下山去见相好的也说不定。”
“看起来一副清心寡欲的模样,私底下还不知什么德性呢。”
最前面的那位男子不屑道,与其他弟子不同,他没有穿轩辕宗的弟子服,而是一袭藏蓝色的宽袍,背上背着一把剑,头发高高束,在一群人中显得格外突兀。
就是因为突兀,谢倾慈飞快地将人锁定,然后飞起一脚踹过去,瞬间将人踹飞两米远。
那人丢了脸,愤怒地望着谢倾慈,挣扎着想要还手,却被谢倾慈当胸一脚,吐出口血来。
谢倾慈脸色阴沉的厉害,鹰隼一般死盯着他,开口道:“你有种就把刚才那话再说一遍。”
那人脸颊因为忍耐细微的发着抖,能明显看出他的胆怯,但他现在这样实在太没面子了,于是他豁出去一般,梗着脖子道:“我就说了又怎样,天宫玄就是虚伪,装作一副多清高,多了不起的样子,实际上就是个……啊——!!”
谢倾慈没有给他说完的机会,把人拽起来拳脚想加,那人刚开始还妄图反击,但根本就是以卵击石,被谢倾慈打得毫无还手之力,最后实在受不了了,他声嘶力竭地冲他喊道:“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知道我哥哥是谁吗?你就敢这样对我?”
谢倾慈饶有性质似的轻笑两声,好整以暇地问道:“哦,你哥哥,难不成他很抗打,要替你挨打不成?”
那人脸上瞬间涨得通红,也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被揍的,不过估计都有吧,他有点崩溃地大吼道:“我哥哥可是祈蓝殿的宗主,你敢这样对我,你一定死定了。”
他威胁道,以为谢倾慈在听到他哥哥的名号之后就会害怕,然后道歉求饶,谁知,谢倾慈压根不怕,不仅不怕,还反唇一讥:“你哥哥是风傲雪,就是那个采花采遍九州的浪荡公子,而你,就是他那个草包弟弟风如临,不仅草包,还跟你哥哥缠绵厮混,不知天地为何物。啧啧,像你们这样的人,你不会觉得我会害怕吧?”
风如临:“……”
虽然他们兄弟俩的事儿在整个九州的修仙门派中时常成为茶余饭后的谈资,大家也都是心知肚明,但看破不说破,被人这样赤裸的说出来,还是会觉得十分脸热,风如临几乎瞬间彻底爆发了一般,跟谢倾慈拼命。
“你不准这么说我哥哥,我不准。”
“你都在背后说人坏话了,怎么,还不许我当面说?”
两人你一拳,我一往,打红眼后竟然都忘了用法术,只是肉搏,周围一圈人焦急有之,劝架有之,倒是没有谁敢去托架。
在打架方面,谢倾慈可以说是十分有经验的,没几下就把风如临打得昏死过去。
他这才满意的站起来,转身,人群自动给他让出很宽阔的一条道来,数十双眼睛随着他的移动而转动,里面厌恶有之,敬畏有之,好奇有之,但更多的还是跟地上那人一样,是一种十分看不惯的怨毒,最好笑的是这怨毒里还参杂了那么一丝畏缩和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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