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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波抽出刀走过去,一脚踩上他的背,刀尖在他脖子处来回比划:“此人是东渠的左翼军首领降娄,贾敖那厮自有了此人效忠,犹如猛虎添翼,明里暗里没少坑害咱们,这次他更是带领两千精兵伪装成商船偷渡上江,想要偷袭荣安周边城市,打通淮江水路,马大哥让我领一队人出来追击,这不,就追到了这里,幸亏你们率先将人拦了下来,不然......”
柳南笙和沈锐几人听得汗毛直立,出了一后背的冷汗。
一边后怕一边又觉得庆幸。
这么说来,主帅突然跑去江上就是为了追这些敌军,而若非她神机妙算,命令他们在此守株待兔,说不准这时候已经被他们成功了。
“笙哥,你说,是一刀割了他的人头送给贾敖,还是下次对阵时,把他推出去当着东渠数万大军的面活剐了?”
卢波边说,锋利的刀刃边在降娄的脖子上划拉。
冰冷的利刃划开他的皮肉,不会伤到要害,却每一刀都能见血,阵阵火辣辣的痛,还有不知下一刀会不会就切了他头颅的恐惧。
降娄压抑着屈辱和满心的不甘,他不想死,不想就这样窝囊的认命。
他咬牙:“让慕霆渊来见我,我知道萧恒在哪!”
卢波刚想嗤笑,就听到他后面的话。
柳南笙立马走上前按住卢波的刀,沉着脸厉声:“你什么意思?”
降娄半张脸被压在泥地上,像是拿捏到了什么软肋,也不怕了,哼笑:“废帝出逃在外,想必慕霆渊这个皇位坐的并不安生吧,叫他亲自来见我,我可以告诉他废帝的下落。”
事关前皇帝萧恒,两人神情严肃。
“笙哥,降娄此人一向奸诈,他的话我们还是不要相信的好。”卢波提醒道。
柳南笙盯着地上的降娄,沉吟不语。
卢波他们不清楚,但他一直跟皇上在京都是知情的,废帝出逃的事本就是皇上故意将人放走,原打算在路上找机会下手除去,不曾想在临安时,却被突然冒出来的一波人救走。
死士回来复命,听完他们的描述,皇上怀疑很可能还是那帮黑衣人做的。
那帮黑衣人属于两个不同阵营,一个三番五次的帮他,一个却是要害他,目前仅知两拨人都出自东渠,但到底是什么人,有什么目的,他们一概不明,既然降娄能说出这番话,是不是说明他起码是其中之一?
考虑再三,柳南笙最终还是道:“先将他捆起来带回军营盘问,他若敢耍花样,就拿他祭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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