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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蟠难得地清醒了一回,问了这一句。“犯皇上忌讳?”宝玉一愣,犹豫起来,“不至于吧?能犯什么忌讳?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儿?再说了,致杰好歹也是皇上的儿子,五城兵马司还真能把致杰一直关着啊,皇上面上也不好看吧?”薛蟠迟疑着道:“我听说几位皇子之间好像关系也有点儿说不出来的味道,就连楚王和魏王之间,都不那么合拍,宝玉,你确定这找秦王、赵王、韩王没问题?”宝玉虽然在这方面鲁钝了一些,但听得薛蟠这么一问,也有些吃不准了。不过想到这不过是薛大傻子的话,他又有些不屑一顾,什么时候自己都需要轮到薛大傻子来提醒自己了?宝玉也知道自己是个没主意的性子,这一次好不容拿定主意,却又被薛蟠来“干扰”,心里有些不得劲儿,迅即硬声道:“没什么大不了,我去找秦王、赵王和韩王说说,真要不行,再说。”“也好,你去和他们说说,只要致杰能出来就行,我保证会让琴贵妃把致杰禁足一段时间,让他安安分分在家,别再招惹是非。”薛蟠见宝玉坚定起来,也就不再说什么,本来他也就是想到这一出顺口一说,其实本人并没有太多考量。谁也不知道这样一桩简单的托人说项,竟然会在大观二十八年引发如此大的风波,以至于几乎所有的皇子都被牵扯了进来,甚至引发了朝廷的大震荡,也连带着号称政坛不倒翁的内阁阁臣兼刑部尚书的贾雨村因此被罢黜,灰溜溜回家。“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冯紫英浓眉深锁,看着眼前自己的心腹倪德彪。没错,这一位就是醉金刚倪二的儿子,从大观十六年就开始出龙禁尉指挥使。倪德彪是倪二的嫡长子,早早就被其父安排脱离了“黑道”从军,后来以武进士出身进入上三亲军的旗手卫,然后到五城兵马司,最后才进了龙禁尉,从南镇抚司到北镇抚司一直干到指挥使。倪德彪背上汗水都出来了,跪伏在地不敢作声。这种事情,他实在是不想掺和,也不敢掺和,可是皇上问起来,他却又该如何回答?龙禁尉掌控整个京师朝廷的隐秘,宫里宫外那点儿事情哪里瞒得过他?说句不客气的话,就算是皇上今晚临幸哪位后妃,甚至出宫去了哪位相好那里,都从不曾瞒过他。从新朝一成立开始,龙禁尉和旗手卫的职责就开始发生了变化。龙禁尉既要对内,更要对外,很多情形下已经开始和兵部职方司的职责相重叠,而旗手卫则开始取代原来龙禁尉的一些内部保卫和调查职责,当然其主要职责仍然是负责皇帝安全,但已经不仅仅局限于单纯的守卫保卫了,而是要主动出击消除危险了。这也是冯紫英有意识地对几大安全和情报机构的一个改变,旗手卫逐渐演变为后世类似于国家安全部一样的机构,而龙禁尉则向中央情报局职能转换,兵部职方司则变成军事情报局。“德彪,回答朕的话,在朕面前,难道还有什么不敢说的么?”冯紫英嘴角浮出一抹耐人寻味地微笑,“是觉得朕老糊涂了,有些事情不愿追究,你也装糊涂了,不告诉朕是为朕好,还是朕的儿子们已经让你心生忌惮,怕押错了宝,让你们倪家日后遭遇灭顶之灾啊?”倪德彪大骇,以头抢地,连连告饶:“臣不敢,只是……”“只是什么?朕告诉你,朕还没老到耳不聪目不明的地步,朕这些儿子们耍的把戏,都是朕年轻时候玩剩下的,朕之前睁只眼闭只眼,就是想看看他们的表现,但朕也告诫过他们,不要越线,但朕这些儿子们,似乎有些聪明过头了,……”冯紫英悠悠地道。一切都还是在皇上掌控之中啊,倪德彪心里暗叹一口气,也不禁为皇上的这些儿子们可怜,摊上这么一个父皇,成日里就来琢磨他们,他们所做的一切皇上其实都洞若观火,更像是一次对皇子们的观察评估。但观察评估的标准是什么呢?珍视亲情?尊重法纪?工于心术?心机深沉?能力肯定不在其中了,倪德彪很清楚。从大观二十年开始,皇上就开始逐渐让皇子们开始接触政务,从地方政务到朝廷大计,成年皇子们都基本上在各项政务上有所操持,可以说皇上这十多个子嗣中,能力不足者,或者无心大位者,或明或暗,早早就已经表明了态度。像鲁王,西宫娘娘嫡出,其实颇得皇上:()数风流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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