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16那双眼浮动着细碎的光芒,在咫尺之间清晰地映出她略显错愕的脸。砰砰,砰砰。漫长的停滞之后,心跳声震耳欲聋。视线一寸寸下移。男人高挺的眉骨,漆黑的眼睫,干净利落的下颌线,薄薄一层皮肤包裹着棱角分明的颌骨。她不受控制地盯着他的眼睛,近乎怔愣地望着他眼里的倒影,像明灭的星河。空气顿时一片寂静。“……哎哟。”周漆伸出去的手又收了回去,欲盖弥彰地放到脑袋上,装作是要挠头,像极了小学生,睁大了一双眼瞅着,面上全是震惊。戚瑶猛然反应过来,仓皇地移开视线,往前迈了一步,“……我刚是腿麻了。”话音未落,却因为双腿灌了铅似的沉重感还没过,虚晃了一下。喻嘉树没什么表情,甚至身体都没动一下,只是伸出骨节分明的手,隔着衣服攥住她的手腕,帮人稳住身体。“麻了就别乱动。”他平静道。“……”办公室更静了。纤细的手腕握在他手里,袖口下滑,露出一截雪白的皮肤,赏心悦目的好看。连孙文博都意识到两个人之间的气氛非同一般,一双眼睛滴溜溜地在两人之间来回转,冷不丁感叹一句。“好像在演偶像剧。”戚瑶:“……”你一上课睡觉的小屁孩儿还看过偶像剧呢。好在任阿姨赶忙来扶她,孙文博也起身,把她搀扶到小沙发上坐着。两个人一左一右在戚瑶旁边,对视一眼,又移开视线,之前的那场争吵就默不作声地翻篇了。“来,坐。”任阿姨拿出两个小板凳,摆在沙发旁边,倒了两杯水,乐呵呵地招呼着,“小喻怎么也来了啊,感觉你的工作很忙。”戚瑶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手腕还微微发着热,垂眼喝果冻,脑子里乱成一团。……什么情况?他们怎么会在这里,还认识?喻嘉树视线扫过前方,很快移开,垂着眼看不清神情,闻言笑笑,“还好,最近不怎么忙了。”周漆看了一眼戚瑶,似是没想到能遇到她,有些拘谨地补充。“哥其实主要是来工厂看生产线,结果太堵了,一时半会儿回不去,我就让他跟我一起过来看看。”“哦哦,挺好的,我也挺久没见着你们了。”任丹丹笑着,打量周漆,“哎哟,周牛牛现在长成这样了,不错不错。”戚瑶闻言一口没能咽下去,果肉颗粒卡在喉咙口,呛了好几声。她错愕地皱起眉,看会儿周漆,又看会儿任阿姨。“谁?周牛牛?”周漆脸色爆红,“欸”了一声。戚瑶感觉今天的离奇程度已经远远超过了她的想象,不可置信地打量着周漆,震惊地确认:“你是那个老是流鼻涕,睡不醒的周牛牛?”那个小学就一百四十斤的周牛牛?“……”周漆恨不得把脸埋到地上去,“是我。”喻嘉树笑了声,气音在空气中飘散,漫不经心地开口:“这会儿怂了?高中找我打架的时候怎么不怂啊?”戚瑶:???“你还找他打过架?”这还是她记忆里那个总是沉默不语的周牛牛吗?戚瑶上初中之后就不怎么来院里了,因为她不喜欢这样的环境。小朋友们被阿姨逗着,咯咯直笑,满室都是欢声笑语,但却短暂又稍纵即逝。细细想,有身体缺陷或是心理障碍的孩子们被迫困在这一方狭小天地,从局外人的视角来看,总是令人难过,甚至升起怜悯的。尽管她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局外人。她记忆里为数不多来院里的日子,周牛牛总是安静地坐在角落,不声不响地看着面前的书,不哭也不闹,乖巧极了。怎么……戚瑶沉默半晌,不说话了。周漆手指紧握着杯子,欲言又止,“我本来说今天来找任阿姨吃顿饭,没想到能遇见你,早知道我们就一起来了。”任阿姨惊奇:“哟,怎么,你们现在还联系上了?”“没有。”周漆摆手,“前不久刚成邻居,住对门。瑶妹可能没认出我,我也没找到机会说。”其实有机会的。戚瑶垂着眼想,他们见过那么多次面,烧烤摊,他家,她家,还有风行。仔细回忆起来,甚至有那么一两次,话都已经到了喉咙口。哪里是没时间说呢,分明是周漆不想说。他不愿意以幼时几面之缘这样的理由接近她,而是选择以粉丝和邻居的身份重新认识。没人规定人一定要恒久不变地是从前的模样,大方、坦率,真诚,周漆现在这样也很可爱。……和她对喻嘉树的心情一样。不想只是高中同学。想堂堂正正,大大方方地站在他面前,告诉他:你看,我跟从前大不一样了。有没有让你更关注我一点。喻嘉树懒散地靠在椅背上,握着杯子的手泛出冷白的光泽,心有所感似的抬眼看向她。他如果知道她在想什么,会不会毫不犹豫地回答。
“有。”任丹丹和周漆唠了点最近院里的趣事,逗得大家都发笑。闲聊几句后,办公室氛围彻底轻松起来。“喻哥哥带我去装玩具车!”孙文博早就忍不住了,终于寻着时间站起来,亮着眼睛喊。喻嘉树哼笑一声,“每天就想着玩具车啊?”“才没有!”孙文博心虚,害怕喻嘉树来早了听见他跟任阿姨吵架,紧急寻找论据。“刚才我刚刚还在跟瑶瑶姐说,我要像她一样,好好学习考到北京去呢。是吧,瑶瑶姐?”小屁孩儿转过来的那一刻,戚瑶心里咯噔一下,硬着头皮攒出一个笑,“……是。”喻嘉树扫了她一眼,似乎对这件事并不稀奇,只是盯着这小屁孩儿,不咸不淡地开口:“是么?”他今天穿了件黑色卫衣,宽松懒散,长腿支在地上,若有似无地挡了小孩儿的路。他那张脸其实很好看,眉眼清冽,棱角分明,笑起来的时候张扬肆意,倦怠时耷拉着眉眼,就显出几分冷感。孙文博被他看得更心虚了,眼睛一转。为了装到一半装不下去的玩具车,他竖起三根手指举到额边,庄严发誓:“我保证我以后一定认真读书,好好学习。”喻嘉树嗯了一声,“问问你瑶瑶姐同意吗?”小孩儿眼神晶亮,转过头来期待地望着她。戚瑶一顿,看了眼喻嘉树,“去吧。”喻嘉树这才轻挑起眉,手肘在膝盖上一撑,散漫地站起来,“走吧。”孙文博欢天喜地地开门冲了出去。走廊上,他边走边觉得不对劲。以前这人从来不关心这些,都是带着他拼完电路板就不管了。孙文博左思右想,鼓起勇气,偷偷凑到喻嘉树身边。“哥哥,为什么要瑶瑶姐同意呀?”喻嘉树没答。但不影响十几岁的初中小孩儿接着思考,觉着刚才门口好像是有个人,打破砂锅问到底:“你是不是看到我跟任阿姨吵架了呀?你什么时候来的啊?”喻嘉树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兀自顿了一会儿,眼前浮现出那个纤细的身影。侧脸白皙漂亮,脊背挺直,体态极好,没有架子地蹲在小朋友面前,平和又清醒。她明明没有在舞台上,只是生活中一个小小的场景,甚至办公室还是简陋破旧的,却依旧仿似在聚光灯下一般,让人没有办法移开眼。喻嘉树蹲下身看玩具车内置的电线,长指轻松拨动,漫不经心地回道。“差不多你瑶瑶姐给你递可乐的时候吧。”孙文博似信非信地哦了一声,跟着他蹲下来,莫名觉得他说话的时候……“瑶瑶姐”三个字顿了一顿,咬在唇齿间,竟然有几分缱绻的意味。戚瑶每年都来,其实没什么话好说,左不过是唠唠家常,讲讲从前的事。等到栗子来敲办公室的门,说照片打印好了,她便起身出去了。“这么多?”她翻着照片,有些惊讶。“我怕万一不够,一趟凑齐最好。”栗子说。“行吧。”戚瑶站在最近的空教室门口,拿着照片和笔,想起什么,“你顺便去任阿姨书柜第三排拿份文件来。”栗子应声。戚瑶推开门,习惯性地穿过狭窄的过道,坐在倒数第二排靠窗的位置,拔开笔盖,一张一张地签起名字来。当艺人许多年,签名已成肌肉记忆。略显潦草却依旧娟秀的两个字之后,金色的笔在名字下画出一条横杠,末端边角下拉,形成垂直的弧度,接着笔尖轻抬,落下一条竖线收尾。名字加上昵称,也算是她签名的一个小特点。戚瑶,71。她一边签一边思考今天发生的事,大脑飞速旋转。周漆原来是从前院里的周牛牛,怪不得他说是她社区中学的学弟,当时没听清的那句话,现在想起来,应当是:“我初中就认识你了。”……那喻嘉树呢?他为什么在这里?难道是因为他资助过周漆上大学,所以跟院里有一点点关系?可是一般到十八岁,院里收养的孩子就会自动和福利院脱离关系,独立出去了。戚瑶左想右想,得不出个确切的想法,远远听见任丹丹喊吃饭了,加紧把手上剩的这几张签完。忽地,窗外走廊传来脚步声。“哥哥好厉害!我去拿给他们看!”孙文博兴奋地喊着,举着刚安好的玩具车电路板,蹬蹬蹬就要跑走。“等会儿。”喻嘉树伸手提溜着他后颈的衣服。“怎么了?”喻嘉树微微侧头,往教室里看一眼。有的人脊背绷直,手指微动,正签名,装作没听见外面的动静。他勾起嘴角,声音放大了点:“你瑶瑶姐是不是说,要给你签名照?”戚瑶笔尖一顿,在纸面上拉出一道未曾设想的弧线。“对啊!我们班上好多女同学喜欢她,她要送她们签名。”孙文博想了想,“哦哦,应该还有男同学。”“是么?”喻嘉树很轻地挑眉,漫不经心地伸手在窗台上轻叩两下。“那你帮我问问……”他尾音拖长,显得有几分吊儿郎当。“什么?”孙文博好奇,将戚瑶心里的疑问说出口。“她高中男同学能不能也要一张。”!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