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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前一后上了楼,小作精就跟在男人身后走着,安安静静的。
越是安静,顾行野就越忐忑了。
粘豆包静悄悄,必定是在作妖,卧室里肯定藏了点不一样的东西在等着他。
于是顾行野在门前站定了两秒,才转动门把手走了进去。然而入目之处一如往常,被面平整丝滑,摆设一样不少。
顾行野:“?”
乐清时神秘兮兮地从他身后绕到他身前,撒娇般软声道:“老公你猜猜有哪里不一样了?”
顾行野一怔,顿时有点头皮发麻。
这熟悉的句式他只在网络上那些搞笑向的情侣吐槽视频里见到过,无异乎是其中一方的头发剪短了一厘米,或者是换了新美甲亦或者新耳钉。
没想到有一天这样的句式也能用到他的身上。
顾行野绷着脸,并不猜,扫兴道:“哪里不一样。”
乐清时也不失望,高高兴兴地走前两步捏住一侧的被角一掀,露出床头那一对精妙绝伦的手工夫妻鸳鸯枕,道:“快看,今晚我们睡这个新枕头!”
男人一怔,灰调的眸子闪过些许惊愕。
顾行野这种地位早就见惯了好东西,于是一眼便能看出这对枕头绝非机器制造出来的工厂货。
波光粼粼的赤色锦缎,一对并排放着,五彩呈祥的优雅鸳鸯恰好能暧昧交颈,本身就波光粼粼的锦缎点睛之笔般像是一池荡漾的春水。
喜庆,但不艳俗,让人见之就能感受到其中绵绵的情意。
顾行野喉间发堵,本来想好的摊牌的话全都哽在嘴边了。
偏生小作精还要笑盈盈的、眉眼弯弯的看着他,他的话就更说不出来了。
乐清时见男人半天不说话,忍不住问道:“怎么了老公,你不喜欢吗?”
“是不喜欢这个颜色?唔……确实和其他床品不是很搭哦,但我是把这个当成我们的新婚礼物做的,所以还是喜庆一点比较好。”少年软声打着商量:“不然我们可以偶尔替换一下啊。”
顾行野这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怔然道:“……没有不喜欢。”
“这是你今天出去买的东西吗?”顾行野问道。
乐清时摇头:“那不是的,我买的是一幅画呀,老公你忘了吗?陶伯伯已经帮我收起来了,我还没想到要摆哪里,等你回来一起商量呢,放我房间可以吗?”
顾行野:“随你,那……”
男人垂眼看着红彤彤的新婚枕,意思不言而喻。
乐清时笑起来,小梨涡也难得的跑出来招摇:“这是我自己做的哦!外面买不到的。”
顾行野又一次错愕。
他倏地就想起宋越之前告诉自己,小作精管他买布料和一些莫名其妙的中草药的事情来了。
果然,少年抱起其中一个枕头,轻轻摇了摇,让其发出轻微的沙沙声,笑容温软:“我从秦先生那
里知道你睡眠质量好似不佳,于是拜托宋越先生替我找了些静气宁神的药材,自己填的枕芯,唔……所以功劳也得分他们一半。”
“其实本来应该新婚夜就用上的,但我之前没做好,就不好意思拿出来丢人了。”
少年腼腆地抿唇:“我今天做了一整天才做好的,老公就算不喜欢也试一下好不好,助眠效果真的很好的!”
顾行野僵硬地站着,哑然。
半晌,他才突然想什么,倏地抓起少年白皙的手放在眼下检查,眉头紧蹙:“你不是手上的伤还没好吗?”
男人下颌一直到腮边的咬肌都绷得很紧,一时都忘了要跟小作精保持距离,抓着少年的手就是翻来覆去的检查。
乐清时放下枕头,顺势窝进男人怀里蹭蹭,小脸盈满满足的红晕:“已经不疼了,不耽误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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