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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宝本想去帮忙的,但一想到跟姐姐晚上有约,“那伯父早些休息。”
“好。”
元宝回来先洗澡,洗完后穿着棉质中衣,外面罩着一件水墨长袍,衣袍没系腰带,宽宽松松挂在他身上。晾干的头发随意用发带系着,长发披散身后。
他看岁荌没回来,就盘腿坐在床上看看正经话本,啃啃带回来的糕点,等岁荌来找他说身世。
岁荌今天约了赵御医,两人聊了许久,晚上吃了饭还喝了点酒。
她回来后先敲元宝的房门,“睡了吗?”
元宝趿拉着鞋跑过来,双手把门拉开,笑盈盈看她,“你猜”
岁荌单手抱腰,斜着身子,慵懒随意地倚着门框,另只手摸他白里透粉的脸蛋,眉眼放松,眸中全是笑意,“我猜没睡。”
她身上带着股风流痞意,酒气清浅,笑容勾人,看得元宝心痒脸热。
他说,“姐姐猜对了,想要什么奖励呢?”
亲亲,亲亲亲亲
小狗的期待明明白白地写在脸上。
岁荌能不知道他这个小脑袋里都在想什么,不由伸手戳着他的脑门,微微眯眼,“什么都不要。”
元宝露出失望的神色。
岁荌顺势直起身子,抬脚进了元宝的房间。元宝立马开开心心把门关上,颠颠地跟在她身后。
几乎岁荌刚坐在圆凳上,元宝的屁股就长在了她大腿上。
他骑跨过来,双手揽着她的脖子,面对面软软地问,“姐姐喝酒了?”
岁荌将他肩上的长发撩到身后,应,“跟赵御医喝了点,但没醉。”
特意强调了她还清醒着。
元宝不满地撅起小嘴,感觉姐姐防他就跟肉骨头防小馋狗一样,他有那么馋嘛!
元宝好馋岁荌的唇。qaq
“我跟你讲讲过去吧?”岁荌双手搭在元宝腰上,声音很温柔。
元宝顿了顿,情绪明显下去了,“好。”
过去的事情,元宝记得一些,只是不清楚里面的细节,岁荌不过是把他模糊跟遗忘的那一部分补充清楚罢了,将一个残忍又冷漠的事实说给他听。
他总要知道自己的来处。
“珠珠……”元宝抱着岁荌的肩背,侧脸贴在她肩上,眸中映着桌上油灯跳动的火光,恍然道:“怪不得他叫我珠珠。”
“那我叫元宝,还是叫珠珠?”元宝一时分不清自己小名叫什么。
岁荌抚着他的背,柔声道:“大名叫岁岁,小名叫一两四钱。”
她语气故作轻松,“你是我花了所有银两救回来的,自然是我的。我说你叫一两四钱你就叫一两四钱,我说你叫元宝你就叫元宝,跟其他人叫你什么没关系。”
元宝手指抓紧岁荌手臂上的衣服,把脸别过来,额头抵着岁荌的肩,浓密的眼睫垂下,遮住眼底的情绪。
只能听见声音闷闷的,似有哭腔,“嗯。”
他瓮声瓮气地说,“我是姐姐的。”
岁荌心疼了。
柳氏因为沈明珠得水痘细心照顾他的时候,可曾想过那时候的元宝也很危险,他高烧不退的时候,岁荌也绝望过。
所以她原谅不了沈家,原谅不了柳氏。
岁荌不想元宝难过,便轻轻亲吻他的头发,亲吻他的额头,双手捧起他的脸,亲吻他含泪的眼睛跟湿漉漉的眼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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