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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是这几步,峦轻脸上便浮上几丝病弱的潮红,他将腿放在脚凳上,身体轻靠着小方枕缓了口气:“大夫说我的腿伤已经可以下地行走了,只是伤口还是有些痛。”
“等我伤口痊愈后,可以给你看我新学的舞。”峦轻迫切地想要留下顾明月,说完才意识到什么似的,问:“您还从未见过我跳舞吧?”
顾明月去凝香馆大部分都是去找寒烟的,她本身也对歌舞没什么偏爱,确实不曾见过峦轻跳舞。
见顾明月点头,峦轻顿时眼前一亮,更加势在必得。从未看过他跳舞就喜欢他,那见过之后,必然会更加爱他的。
“只可惜我现在腿上有伤……”峦轻面露遗憾,其实他更想笑,因为一看到这条伤腿,他便不由自主地想到那个蠢货费劲功夫,反倒亲手把自己送到了顾明月面前的事。
不知道他此时此刻会是什么表情,真想亲眼看看,当然,要是能亲手打打就更好了。
峦轻撑着木榻缓缓凑近顾明月,斜依在顾明月身上。不知是求证还是自得,他细指轻勾着顾明月的小拇指:“其实我之前便一直想问您,您之前对我不假辞色,怎会忽然想起要为我赎身?”
峦轻起初怎么想都想不通,这女人怎么能变脸得这般快。上一秒还对他不假辞色,这一秒又忽然柔情脉脉,说要为他赎身,更是次日便命人将他接了出来。
只听过男人断腿后被妻主抛弃的。倒是第一次听说男人断腿后,昔日对他瞧都不瞧一眼的人,忽然洗心革面对他温柔相待的。
这样的反差倒令峦轻神思沸腾、浮想联翩了许久,顾明月会是因看到他受苦才明白她的心吗?他想听她亲口说。
“看你可怜兮兮的,也怕你平时在凝香馆横行霸道的,如今落魄了会招人欺负。”顾明月低垂着眼眸,墨黑的眼眸从上往下抚摸着男人艳绝出尘的容貌。
虽说和他想的也差不多。可峦轻听到“横行霸道”四个字还是眉头一簇,他平日在顾明月面前可是演得很用力的:“我哪里……”
他猛得想起两人的初遇,以及上次自己在顾明月面前发的癫,顿时无比惭愧地闭上了嘴,下巴靠在顾明月胸前低眉垂首地装可怜。
顾明月轻笑一声,细长的无名指顺着峦轻的脸颊滑到他的唇瓣。男人唇色妖艳动人,如同乳酪一般柔软滑腻。
男孩满目春情地斜睇着唇瓣上的指节,从齿缝间探出一截猩红的软舌轻舔过顾明月的指尖,微张着红唇将它全部含入口中。
峦轻的口腔极为温暖湿润,柔软的舌如同树藤一般紧紧纠缠着顾明月的手指。
顾明月饶有兴致地用指腹轻轻抚摸着男孩的上颚,峦轻口中立即泛起带着甜丝丝的陌生痒意。
他细眉微蹙,含着指根的唇缝中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仰着头想要躲避却将女人的手指含进了舌根深处。
顾明月几乎能触摸到男孩口中那颗柔软的喉核,轻轻一拨弄,细微的密密麻麻的疼痛连带着窒息感同时扼住峦轻的喉咙。
峦轻面露惊恐,喉咙极速滑动着,想要将手指挤到安全的位置,甚至口腔中渐渐品到了腥甜的的血气。他双手紧紧抓握着顾明月的手臂,整个身体都颤栗着想要逃开。
偏偏血液里沸腾的诡异快感又逐渐疯狂地涌现而出,离痛苦越近,莫名地满足与快乐也越充沛。在极端痛苦和极端快乐的反复煎熬下,峦轻双眸猩红含着泪意,主动将顾明月的手指吞到更深处。
顾明月知道峦轻硬了,他深邃的眼眸几乎眯成一条细缝,渐渐垂下头捧着顾明月的手反复玩弄着自己敏感脆弱的口腔,连美艳绝伦的面容都在顾明月的视线下因疼痛产生的快感微微抽搐。
她近乎怜爱地望着男人的面容,轻笑道:“几日不见,你的舌头灵活了许多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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