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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里安静下来,空空荡荡,裴京越从口袋取出纸巾,蹲下擦干净门面凌乱的脚印,才输入门锁密码,把门打开。
客厅灯火通明,天花板的水晶吊灯流光熠熠,看了一圈,也没看到商烛。换了鞋,来到厨房,餐桌上还有几块吃剩的牛排,盘子、叉子、筷子杂乱无章丢在桌面。
看到主卧虚掩着门,有光从里面透出来,他放下公文包,往主卧方向走去,“商烛,你在吗?”
“老公,我在呢。”商烛亢奋的声音从屋内传出。
“你吃饭了?”裴京越握住门把手,轻轻推门进去。
商烛就站在他面前,穿着黑色连帽,刚到肩头的头发披散着,细碎刘海歪歪斜斜搭在额间,一只手藏在身后,“好久不见啊,裴京越,我可想死你了。”
裴京越有种不好的预感,这种预感愈发强烈,直到商烛举起手中明晃晃的剔骨刀那一刻,这种预感化为了实质。
“商烛,你冷静!”
商烛握着刀往下:“小杂种,惹到我,算你踢到钢板了。”
裴京越听商家父母说,商烛身体素质特别好,也没想到,这身体素质好指的是力大如虎。
商烛身高一米七以上,具体多少他不清楚,他比商烛要高一些,一米八六。但被商烛按在身下时,毫无还手之力,商烛的劲儿是真的大,大到出乎他的意料,他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就被商烛轻轻松松五花大绑。
“狗杂种,别出声。敢乱叫,我往你舌头上雕花。”商烛蹲在他面前,冰冷泛光的刀面拍着他的脸。
裴京越保持冷静:“商烛,你这是干什么?”
“你还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商烛耍着花刀,刀面反射的亮光落在裴京越英俊五官上,美轮美奂。
“有对不住的地方,我和你道歉。”裴京越说。
商烛起刀,揉乱他用发胶固定得精致的发型,突然大吼:“你知道这一个月我是怎么过的吗!三十一天,整整三十一天!就因为你报的警,我被关了三十一天!”
“很抱歉。”
裴京越先前还搞不明白,商烛为什么会被警方关押那么久,现在终于是悟了,商烛这种极端暴躁分子,出来简直是个祸害。
“道歉有用的话,还要刀干嘛。”
商烛又换了一把水果刀,刀尖沿着他的西装外套缓慢移动:“你知道警察为什么会放我出来吗?”
“为什么?”裴京越很配合地问。
商烛对着他的耳朵吼:“因为我从不多管闲事啊,杂种!”
“很抱歉,那天我没弄清楚状况就报警了。”
“还狡辩!信不信我拿刀扎你前列腺!”商烛红着眼看他。
裴京越不再开口了,他不知道商烛到底要干什么。他做生意这么多年,什么好人坏人都见过,变态的也见过,就没见过像商烛这样。
“别担心,我爱你得很,不杀你。”
商烛用水果刀割断裴京越手上的绳子,丢开刀,往床边走,稀里哗啦翻找她从拘留所带回的帆布包。很快,抱出一沓心理测试试卷,和一支2b铅笔。
试卷砸在裴京越身上,铅笔塞他手里,手指戳他脑门,嗓音嘶哑喊道:“做!给我做,我受的苦你也得受!赶紧给我做,今晚别睡了。”
裴京越握着铅笔,翻开怀里的试卷,几个加粗的标题明晃晃印在卷头,【江州市精神疾病研究中心测试题——狂躁症】
“你弄了这么一堆,就是让我做这个?”他抬起头问。
商烛做到沙发上,两条腿抬起架在桌上,“少废话,赶紧做。做完我给你批改,测试不过关,我拿刀挑你输精管给你结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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