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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有只猕猴脖子上挂着这玉佩,拿半斤酱肉同它换了。”
容子今暗暗在乎着徒弟,开口问:“是褐毛猕猴,还是金绒灵猴?”
屠夫不假思索道:“那当然是臭烘烘的杂毛猕猴!这世上还有金色的猴子?”
容子今松了一口气,侧头看向司惊华,意有所指。
我就说不是穹穹,他不会做那样的事。
司惊华并未察觉他的目光,有些焦灼地盯着那个小倌。
小倌瞧着还算清秀,但因为薄施粉黛的缘故,平添几分妖冶媚气,望人的目光也有种说不出的风尘味。
容子今察觉出了什么,终于有些不安。
难道……难道你真见过他?
屠夫反手一指,恼火道:“我做了桩如意买卖,自然要把这玉佩拿去当铺换钱。”
“谁叫给他瞧见了,非说这玉佩该是他的,小的没念过书,也不认得上面有什么字,大伙给我评评理!”
族老当中有人开口:“小倌,你说说看?”
小倌绕着屠夫转了半圈,不去夺那玉佩,而是笑吟吟地缠上司惊华的臂膊,嗲声说:“好久不见,想煞奴家了!”
司惊华被烫到般倏然甩开他,再回头看容子今时,后者已是脸色惨白。
“休得胡言!我从未见过你!”
“从未见过?”小倌缠着自己的发尾说:“那从未睡过我,也从未睡过我那哥哥,弟弟咯?”
“焚青阁的常客,哪一位不认识司道爷呀。”他笑道:“这屠夫不识好歹,我替道爷要回这玉,没个赏钱好脸也就算了,还要被撇清关系?”>>
众人登时一片哗然,更有人窃窃私语。
“难怪他被死劫缠身,连天上的鸟都追着叨他,原来太过滥情造了报应?”
“是啊,那毒蛛不咬别人偏咬他?为什么就咬他一个!”
“一个小倌能说谎,总不能联着焚青阁的兔儿爷们都撒谎吧!”
“噫,那地方我路过都不敢多看一眼!”
容子今被那些目光看得如同针扎,拽走萧白穹便狼狈逃离了这是非之地。
还未踏出殿门,他已有清泪
()不住流下,用袖子匆匆擦拭。
萧白穹看热闹看到一半,冷不丁被师父拽离了狗血现场。
“师父?”
“他好狠的心,骗我说爱我彻骨,从前却与那些人消遣!”容子今悲声道:“我日夜照顾他于病榻,都不知道他到底心里在牵挂谁!”
系统陡然来了精神:“连上了!剧情连上了!”
“每次那渣攻伤了他的心,他就会来找男配舔伤口,完事继续一心扑在他身上,跟你处境现在一模一样!”
萧白穹还未开口,又见司惊华和冯沁沁前后奔来。
事已至此,司惊华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玉佩,拿钱打发走屠户又轰走了小倌,急冲冲地过来解释。
冯沁沁生怕师父又被这翘嘴滑舌的浪子骗了,跟着一并冲过来。
“你离我师父远一点!不要再伤他的心!”
司惊华伸手欲牵住容子今,提高声音说:“你听我解释!”
“我从前确实流连于烟花巷里,均是因为我死劫缠身,自年少时便被骂作灾星!”
“子今,你平安长大,一世无忧,可我年幼便多有病损,灵法修炼远不及你,你可想过我的感受!!”
思路一旦畅通,司惊华更是露出痛楚心扉的目光,语速更加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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